第4篇
铁拳归位·顶上变局
处理完司法省的暗线，又通过空元帅给伊姆递了“话”，卡普没回马林梵多，而是揣着两坛酒，直奔路飞修炼的九蛇岛附近——他知道，光靠“规矩”和“威慑”不够，那小子要是还像顶上那样冲动蛮干，三个月后别说救艾斯，连自己都得搭进去。他得去敲敲打打，逼路飞快点长大，也得让那小子知道：爷爷能铺路，却不能替他走路。
九蛇岛外的礁石滩上，路飞正跟着雷利练霸气，拳头砸在岩石上，却总差着点凝练的劲。突然，一道黑影掠过，酒坛“咚”地砸在他脚边，熟悉的笑声带着压迫感传来：“臭小子，练了半个月，霸气还跟棉花似的，这样怎么去马林梵多？”
路飞抬头，见卡普叼着烟，穿着宽松的海军服，却没了之前老年的佝偻——白发里的墨色越来越浓，竟遮去了大半霜白；脸上的皱纹浅了不少，原本松弛的下颌线变得紧致；站在那里的身影，比顶上时挺拔了一大截，周身的霸气不再是老年时的沉郁，而是带着中年时期的凛冽，却又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厚重。
“爷爷？你怎么来了！”路飞又惊又怒，攥紧拳头，“你是来抓我的？”
“抓你？”卡普笑了，突然探手，速度快得让雷利都眯起眼——这速度，比顶上时快了不止一倍！路飞下意识用武装色挡，却被卡普的拳头轻轻一碰，整个人就像断线的风筝，砸进旁边的海水里。
“咳……咳咳！”路飞爬起来，抹掉脸上的水，满眼震惊：“爷爷，你的力气……”
卡普没解释，只是活动了下手腕，指尖的武装色霸气流转自如，比之前更凝实，甚至泛着淡淡的金光——他这几天才发现，老年身体的记忆、战斗经验，正和中年灵魂的霸气、本能慢慢融合，不是简单的叠加，是“中和”。那天从空元帅办公室出来，他晨起修炼时，突然发现白发又黑了些，镜子里的自己，竟像是回到了五十岁——不再是老年的衰颓，也不是中年的锐不可当，而是两者的结合：有中年的爆发力，又有老年的沉稳与战斗智慧，身体年龄卡在了最黄金的节点。
刚才碰飞路飞的那拳，只用了三成力，却比巅峰时期的三成更具威慑力——因为他现在的霸气，既有中年时的刚猛，又融入了老年时对“力”的掌控，一拳下去，能精准震散对方的霸气，却不伤人，这是以前巅峰时期都做不到的细腻。
“别光顾着惊讶。”卡普捡起酒坛，倒了两碗，递了一碗给路飞，“艾斯的行刑推迟三个月，不是给你发呆的时间——司法那边我帮你拖了，但拖不了一辈子；伊姆那边我敲了警钟，可他要是铁了心要斩‘海贼王之子’，爷爷的拳头也护不住一辈子。”
路飞接过酒，仰头灌了一口，辣得直咧嘴，却没放下：“我知道！我在练霸气，雷利先生说，三个月不够，但我会拼命练！”
“拼命？”卡普挑眉，突然一拳砸在旁边的礁石上——没有霸气爆发，却让整座礁石从内部裂开，碎成细沙。“你这点拼命，不够！”他盯着路飞，眼神里有中年的严厉，也有老年的期许，“别指望爷爷帮你擦屁股，艾斯的命，得你自己去抢！三个月不够，就把时间抢回来；海军拦着，就把防线打穿；伊姆要动手，你就变得比他更可怕！”
他顿了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墨色的发丝在阳光下闪着光——这几天融合得越来越快，他能感觉到，只要静下心修炼一两年，身体里的力量会彻底融会贯通，到时候不止能恢复巅峰战力，那股“中和”的力量，甚至能让他突破当年的瓶颈，达到连罗杰都没触及的境界。但这些，他没告诉路飞——他的强大，是最后的底牌，却不能成为路飞的依赖。
“爷爷……”路飞看着卡普的头发，突然反应过来，“你好像……变年轻了？”
卡普笑了，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拍了拍路飞的肩，力道比刚才轻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我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三个月后，要是还像个没长大的小鬼，别说救艾斯，连爷爷给你铺的路，你都走不上去。” 他站起身，周身的霸气收敛，却依旧让空气都凝了几分，“好好练，下次再见面，我要看到能接我一拳的路飞，不是只会喊‘我要当海贼王’的小鬼。”
说完，卡普转身就走，脚步轻快，再也没有老年的蹒跚——五十岁的身体，承载着中年的灵魂和老年的记忆，每一步都踏得稳如泰山。他知道，自己这手“融合”，是意外之喜，也是底气：就算司法流程出了岔子，就算伊姆撕毁默契，他现在的战力，也足够在马林梵多再掀一场风暴。但他更希望，这场风暴不用他来掀——他要等路飞带着伙伴回来，用自己的力量，把艾斯从处刑台上救走，把“海贼王之子”的枷锁，彻底打碎。
路飞站在礁石滩上，看着卡普离去的背影，捏紧了拳头，碗里的酒洒了也没察觉——爷爷的话，爷爷那拳的力量，还有爷爷悄悄变年轻的模样，都在告诉他：时间不多了，他必须快点变强，强到能接住爷爷的拳，强到能护住艾斯，强到能撑起自己的海贼王之路。
雷利走到路飞身边，看着卡普消失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惊叹：“那股气息……是卡普年轻时的霸气，却又多了些深不可测的东西，这老家伙，怕是要比当年更可怕了。” 他拍了拍路飞的肩，“别愣着了，你爷爷都给你铺路到这份上，你要是再跟不上，可就真对不起他这双拳头了。”
路飞重重点头，举起拳头，朝着海面大吼：“艾斯！等着我！爷爷！我一定会接住你的拳！” 吼声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他不知道爷爷做了多少，却知道，自己不能让爷爷失望，更不能让艾斯失望。
而远去的卡普，站在船头，感受着体内缓缓流淌的力量，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白发黑了大半，皱纹浅了，身体回到了五十岁，战力还在慢慢提升——这场时空错位，不仅让他守住了艾斯的命，竟还让他得到了超越巅峰的机会。
“罗杰，你看着吧。”卡普对着海面低语，“你儿子的命，不会栽在‘血缘’上；我孙子的海贼王之路，也不会断在马林梵多。至于我……” 他握紧拳头，武装色霸气在掌心凝聚，泛着比当年更耀眼的光，“说不定，还能陪他们爷俩，再闹一次大海。”
需要我补充路飞接下来如何针对性修炼霸气、应对卡普“接一拳”的要求，或是卡普在修炼中逐渐突破战力瓶颈的细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