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驯马记
藏剑山庄的马场位于后山,青石铺就的场地上,几匹骏马正悠闲地踱步。其中一匹汗血宝马尤为引人注目,通体赤红,如同流动的火焰,马鬃在风中飘扬,显得格外神骏。这匹马是叶轻辞特意从西域购得,作为赠予陆晓明的礼物,希望他能慢慢适应中原的生活。
"这是汗血宝马,不是西域骆驼。"叶轻辞站在马匹旁,手指轻抚马颈,声音清冷而温和,"上马时要踩着马镫,别像在西域骑骆驼一样。"
陆晓明站在马旁,琥珀色的眼瞳里满是好奇,却带着几分不耐烦。他刚从剑冢回来,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火气,连带着说话都透着一股子西域人的直爽。
"我骑过骆驼,也骑过马,"他挠了挠头,"差不多嘛。"
"差不多?"叶轻辞无奈地摇头,"马和骆驼能一样吗?马是直立的,骆驼是跪着的。"
陆晓明没再说话,只是看了看马镫,然后直接一跃而上,稳稳地坐在了马鞍上。马匹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发出嘶鸣。
"哎呀!"叶轻辞惊呼,伸手想去扶,却见陆晓明已经死死抱住马脖子,整个人被马匹拖得在马背上颠簸。
"陆晓明!"叶轻辞赶紧抄起长鞭,追了上去,"快下来!"
马匹受惊狂奔,陆晓明在马背上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松手。他一边死死抱住马脖子,一边大喊:"别担心,我没事!"
叶轻辞追了上去,眼看着陆晓明在马背上颠簸,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正想用长鞭去拉住马缰,却见陆晓明突然从怀中掏出圣火令,对着马耳旁晃了晃。
"咦?"叶轻辞一愣,只见那匹原本狂躁的汗血宝马,突然安静下来,甚至亲昵地蹭了蹭陆晓明的手心。
"你……"叶轻辞瞪大眼睛,声音里满是惊讶,"你对它做了什么?"
陆晓明得意地晃了晃圣火令,脸上带着笑容:"明教驯兽术,管用吧?"
叶轻辞愣住了。他想起陆晓明在厨房里用圣火令烤面饼,把灶台烧了三个窟窿;想起在剑冢中,陆晓明用圣火令引路,差点把整个剑冢都点着了;想起在琴房里,陆晓明把辣椒当糖霜,把叶轻辞辣得直跳脚……
"这……"叶轻辞声音有些颤抖,"这圣火令,能驯兽?"
"当然能。"陆晓明笑得灿烂,"在明教,我们用圣火令驯兽,比中原的马术还厉害。"
叶轻辞没再说话,只是默默走到马边,轻轻抚摸着马颈。那匹汗血宝马温顺地蹭着他,仿佛在表达对这位新主人的认可。
"你……"叶轻辞轻声说,"你是不是一直在用圣火令?"
陆晓明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是啊,我一直在用。"
"为什么?"叶轻辞问,"为什么不用中原的马术?"
陆晓明没回答,只是指了指马背上的圣火令:"因为……这是我的信物。"
叶轻辞一怔,忽然明白了什么。陆晓明不是在用圣火令驯兽,而是在用他熟悉的方式,表达他的归属。
"你……"叶轻辞的声音有些哽咽,"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异乡人?"
陆晓明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马背。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火,不是为了烧杀,是为了照亮黑暗。"
"我……"他轻声说,"我只想用我熟悉的方式,找到归属。"
叶轻辞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他想起在剑冢中,陆晓明用圣火令救了他;想起在厨房里,陆晓明笨拙地为他包扎;想起在琴房里,陆晓明用圣火令与古琴共鸣。
"你……"叶轻辞轻声问,"你是不是一直觉得,自己是被排挤的质子?"
陆晓明没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你不是质子,"叶轻辞的声音很轻,"你是焰归。"
陆晓明愣住了。"焰归"是明教中对圣火令主人的尊称,是母亲临终前告诉他的名字。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
"你怎么知道?"他问。
"因为……"叶轻辞的声音很轻,"我一直在找你。"
陆晓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若遇绝境,去寻藏剑的剑冢。那里……有你真正的归宿。"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一切。
"你……"陆晓明想说什么,却被叶轻辞打断。
"别说话。"叶轻辞轻声道,"你先骑马吧。"
陆晓明点点头,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了叶轻辞。他走到叶轻辞身边,轻声说:"谢谢你。"
叶轻辞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想起在剑冢中,陆晓明用圣火令救了叶重楼的场景;想起在厨房里,陆晓明笨拙地为他包扎;想起在琴房里,陆晓明用圣火令与古琴共鸣。
"陆晓明,"他轻声说,"你写的诗,比李白的有气势。"
陆晓明一愣,随即笑了:"真的吗?"
"真的。"叶轻辞的声音很轻,"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叶轻辞看着陆晓明,眼中带着温柔,"因为你的诗,是真心的。"
陆晓明怔住了。他从未想过,叶轻辞会说出这样的话。
"你……"他想说什么,却被叶轻辞打断。
"别说话。"叶轻辞轻声道,"你骑马吧。"
陆晓明点点头,重新翻身上马。这次,他没有直接跃上马鞍,而是按照叶轻辞教的,踩着马镫,稳稳地坐上了马背。
马匹温顺地迈着步子,陆晓明骑在马上,感受着马背的起伏。他回头看了一眼叶轻辞,眼中带着笑意。
"叶轻辞,"他轻声说,"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火?"
叶轻辞没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想起在剑冢中,陆晓明用圣火令救了他;想起在厨房里,陆晓明笨拙地为他包扎;想起在琴房里,陆晓明用圣火令与古琴共鸣。
"是啊,"他轻声说,"我最喜欢看你用火。"
陆晓明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被排挤的质子,不再是那个被嘲笑的"蛮夷"。他是焰归,是叶轻辞一直在等的人。
而叶轻辞,是他的"问心"。
两人相视而笑,马场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草木香。陆晓明骑在马上,感受着马背的起伏,忽然觉得,原来中原的生活,也没那么难适应。
"叶轻辞,"他轻声问,"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用圣火令驯马,比中原的马术更厉害?"
叶轻辞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陆晓明不是在用圣火令驯马,而是在用他熟悉的方式,表达他的归属。
"是啊,"他轻声说,"你用圣火令驯马,比中原的马术更厉害。"
陆晓明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被排挤的质子,而是叶轻辞的"焰归"。
而叶轻辞,是他的"问心"。
两人相视而笑,马场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月光下,他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传说:火与剑本是一体,圣火与剑意终将合一。而他们,正是这传说的延续。
"叶轻辞,"陆晓明轻声说,"谢谢你。"
叶轻辞没回答,只是轻轻握住了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温暖而坚定。
"你……"他轻声说,"你不是质子,你是焰归。"
陆晓明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从未想过,叶轻辞会说出这样的话。
"是啊,"他轻声说,"我是焰归。"
叶轻辞笑了,眼中带着温柔。他知道,从这一刻起,陆晓明不再是那个被排挤的质子,而是藏剑山庄的主人。
"焰归。"他轻声说,"你终于回来了。"
陆晓明笑了,眼睛亮得像星星。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不再是那个孤独的"蛮夷",而是叶轻辞的"焰归"。
而叶轻辞,是他的"问心"。
马场的风轻轻吹过,带着淡淡的草木香。月光下,两人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传说:火与剑本是一体,圣火与剑意终将合一。而他们,正是这传说的延续。
夜风轻拂,带走了这一夜的喧嚣,只留下火与剑的共鸣,轻轻回荡在藏剑山庄的夜色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