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纳塔庆典的炽焰欢歌
纳塔的风总带着火山岩的暖意,空牵着派蒙挤在庆典的人群里时,扑面而来的是烤肉的焦香与烈酒的醇厚。派蒙的斗篷被风吹得扬起,风之翼上的星光吊坠与焰心石轻轻碰撞,发出的脆响混着周围的鼓点,竟和远处传来的歌谣节奏莫名契合。
“快看!那边在烤巨蜥肉!”派蒙突然拽着空往前跑,挤到最前排的烤肉摊前——穿火纹服饰的纳塔人正用长柄铁叉翻动着架在篝火上的肉,油脂滴落在火焰里,溅起细碎的火星,肉香裹着孜然与辣椒的气息,勾得人食指大动。摊主看到派蒙亮晶晶的眼神,笑着递来一串切好的烤肉:“尝尝!刚烤好的,配纳塔的果酒最香!”
派蒙接过烤肉就咬了一大口,肉汁在嘴里爆开,带着恰到好处的辣味,她眼睛立刻亮了:“比蒙德的烤肉还好吃!空你快试试!”空接过她递来的另一串,刚入口就听到远处传来一阵欢呼——庆典的重头戏“火焰舞蹈”要开始了。
广场中央的篝火被添了新的木柴,火焰窜起丈高,几位穿着红色舞裙的纳塔舞者围着篝火转圈,裙摆上的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派蒙看得入了迷,跟着节奏轻轻跺脚,突然被一位舞者拉进了圈子里。“来一起跳呀!”舞者笑着教她动作,派蒙学得有模有样,转圈时风之翼的星光在火光里闪闪烁烁,像坠落在火焰中的星子。
空站在圈外看着,突然被人拍了拍肩膀——是之前在火山口遇到的火之守护者,他手里拿着两个陶杯,递过来一杯果酒:“纳塔的庆典,要和重要的人一起喝才有意思。”空接过杯子,看着篝火旁笑得灿烂的派蒙,突然觉得这热烈的氛围,比任何风景都让人安心。
庆典过半时,广场中央堆起了高高的木柴堆,纳塔人说这是“祈愿火”,对着火焰许愿,就能被火神听到。派蒙拉着空挤到木柴堆前,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小声念叨:“希望以后能和空一起,去所有没去过的地方,吃遍七国的好吃的,永远不分开。”说完还偷偷睁开眼,看了看身边的空,见他在笑,脸颊瞬间红了。
火之守护者点燃了祈愿火,火焰在夜空中熊熊燃烧,纳塔人围着火焰唱起了古老的歌谣。派蒙靠在空的肩膀上,跟着哼唱,手里还攥着半串没吃完的烤肉。“空,”她轻声说,“纳塔的庆典好热闹,以后我们每年都来好不好?”
空握紧她的手,点头说:“好,每年都来。”火焰的光映在他们脸上,远处的火山偶尔传来低沉的轰鸣,像是在为这个约定伴奏。派蒙掏出那本卷翘的记事本,借着火光在新的一页画下篝火与舞者,旁边写着“纳塔约定·炽焰与欢歌”,还特意画了两串冒着热气的烤肉。
夜深时,庆典渐渐散场,派蒙靠在空怀里睡着了,手里还攥着那本记事本。空抱着她往临时住处走,月光落在他们身上,篝火的余温还残留在衣服上,鼻尖萦绕着烤肉与果酒的香气。他低头看着派蒙熟睡的脸,突然觉得,所谓的圆满,从来不是找到所有答案,而是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你把每个平凡的日子,都过成值得珍藏的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