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蒙德酒馆的风吟歌约
蒙德的晚风总裹着麦酒与蒲公英的香气,空牵着派蒙走到“天使的馈赠”门口时,就听到温迪抱着竖琴的哼唱声,混着酒馆里传来的笑声,热闹得让人忍不住加快脚步。派蒙刚推开木门,就被吧台后迪卢克递来的苹果汁塞了满手——还是她偏爱的、加了蜂蜜的味道。
“哟,旅行者和小派蒙来啦!”温迪从高脚凳上跳下来,竖琴斜挎在肩上,手里还晃着半杯苹果酒,“刚还在唱你们去至冬看极光的故事呢,要不要听我把‘荧光蘑菇’那段也编进去?”派蒙立刻点头,拉着空坐在靠窗的位置,把苹果汁放在桌上,掏出那本卷翘的记事本摊开:“要把我们在须弥雨林的约定也唱进去!还有璃月茶馆的岩茶!”
温迪笑着拨响琴弦,清脆的旋律立刻在酒馆里散开。他唱到至冬极光时,指尖的琴弦泛着淡蓝的光,像把极光的碎片揉进了旋律里;唱到须弥发光蘑菇时,又故意模仿派蒙转圈的模样,惹得满酒馆的人都笑起来。派蒙跟着旋律轻轻拍手,风之翼上的星光吊坠随节奏轻晃,与琴弦的微光相映,像在为歌声伴舞。
“对了温迪先生!”派蒙突然打断歌声,举着记事本喊,“你上次说蒙德的蒲公英海春天会开满花,我们春天来的时候,你要带我们去好不好?”温迪放下竖琴,接过迪卢克递来的新酒杯,眨了眨眼:“没问题!不过得用苹果酒换——当然啦,小派蒙可以用苹果汁抵账!”
空看着两人拌嘴,伸手拿起桌上的坚果盘,挑了颗杏仁递给派蒙。她嚼着杏仁,突然想起什么,翻到记事本新的一页,用彩色铅笔在纸上画了个小小的竖琴,旁边是两个牵手的小人,背景是飘着蒲公英的天空,下面写着“蒙德约定·风与歌”。温迪凑过来看见,笑着用指尖在纸上画了朵蒲公英:“等春天,我们就把这个画面变成真的!”
酒馆的时钟指向深夜时,客人渐渐散去。迪卢克给两人打包了刚烤好的苹果派,温迪则把竖琴背好,说要送他们回望风山地的小屋。走在蒙德的石板路上,蒲公英种子被风吹得漫天飞,派蒙伸手接住一朵,种子落在她掌心,竟被吊坠的星光裹住,没有立刻飘走。
“你看!它好像也想跟着我们冒险!”派蒙举着蒲公英种子给空看,温迪在旁边笑着唱:“蒲公英呀飞呀飞,跟着旅人追呀追,飞过雪山和雨林,约定永远不后退~”歌声被风吹得很远,混着远处风车的转动声,温柔得像一场不愿醒的梦。
到了小屋门口,派蒙把蒲公英种子小心地放进记事本里,夹在画着竖琴的那一页。她抬头看向温迪,认真地说:“春天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带我们去蒲公英海哦!”温迪笑着点头,挥了挥手转身离开,竖琴的余音还在夜色里飘着:“放心吧,风会记得所有约定~”
空帮派蒙把斗篷的扣子系好,看着她小心翼翼地抱着记事本,眼里满是期待。月光落在两人身上,小屋旁的蒲公英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为春天的约定悄悄倒计时。派蒙靠在空的肩膀上,轻声说:“以后每个春天,我们都来蒙德看蒲公英好不好?还要听温迪唱新的冒险故事。”
空握紧她的手,轻声回应:“好,每个春天,每个约定,我们都一起等。”夜色里,星光吊坠的微光与月光交织,将这段满是歌声与风的时光,藏进了蒙德的记忆里,也为来年春天的蒲公英之约,埋下了柔软的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