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人气值飙升！解锁法天象地的前奏

林默从消防梯跳下来的时候，手心全是汗。他靠在墙边喘了口气，抬头看了眼头顶的高楼。刚才那根触须差点碰到他后颈，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发麻。他摸了摸背包里的玄铁令，确认还在。这东西现在成了烫手山芋，但也是唯一能查清真相的钥匙。他没回住处，也没联系陈茵。现在每打一个电话都可能暴露位置。他得先让自己变强，快点。

城市另一边有栋废弃写字楼，以前是科技公司办公地，后来搬空了。楼顶没监控，四周视野开阔，特别适合练手。

林默走了二十分钟到地方。电梯早就停用，他爬楼梯上去，推开天台门。风很大，吹得他格子衫猎猎作响。他站在边缘往下看，街道上行人像小蚂蚁。这里没人会注意到他。

他深吸一口气，低声说：“俺老孙当年……七十二变！”人气值扣了十五点。身体一阵发紧，皮肤开始收缩。几秒后，他变成一只灰鸽子，扑棱着飞到半空。绕了一圈又落回地面，变回人形。还行，比上次稳多了。他又试了几次，变成野猫、路灯、路边的塑料袋。每次变化都能感觉到系统在后台刷新数据。

【前方高能！非战斗人员请撤离！】【家人们谁懂啊，这招真的能秒！】弹幕一条接一条蹦出来。远处传来“咔嚓”一声，林默回头，看见一个年轻人举着手机对着他拍。那人站在对面楼顶，估计是来拍夜景的，结果正好撞见他变身。

林默没阻止。这种事拦不住，越拦越像有问题。那人拍完视频，低头猛戳手机屏幕，应该是上传平台去了。

林默继续练。他知道，只要有人看到，情绪产生波动，人气值就会涨。佩服、震惊、不敢信——这些都是积分来源。几分钟后，他变成一只红嘴蓝鹊，从楼顶俯冲下去，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再飞回来。动作流畅，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落地变回人形时，系统突然弹出新提示：

【人气值累计：87,432】还在涨！他抬头看天，云层裂开一道缝，月光照下来。他抬起手，猛地打出一拳。空气炸响。这一拳用了金刚不坏身的劲力，打得石桌一角直接崩碎。【人气值累计：91,205】快了。他又连续变了五次形态，最后一次变成旗杆上的破旗子，随风晃荡。对面楼上那个拍摄的人笑出声，还给朋友打电话：“你绝对想不到我拍到啥了！”林默落地，抹了把脸。下一秒，手机震动。他打开一看，短视频平台推送通知炸了。

“现实版孙悟空？男子 rooftop 变身全过程！”标题错了，但他不在乎。播放量显示：**1.2亿**。评论区已经爆了。“这是特效吗？拍得也太真了吧！”“楼上别傻了，这要是特效电影公司早请他当主演了。”“我同事说他在现场，亲眼看着那人变成鸽子飞走。”“主播是不是超人？求联系方式！”“建议报警，这人太危险了。”

林默扫了一眼，嘴角抽了抽。最后一句让他想回怼，但他忍住了。系统弹幕疯狂刷屏：【警告！人气值突破十万大关！】【检测到技能解锁条件达成！】【新能力已激活：法天象地（缩小版）】

一股热流从丹田冲上来，瞬间贯穿全身。林默感觉骨头在拉长，肌肉膨胀，身高拔高三寸，肩背撑得衬衫绷紧。他低头看手，指节粗了一圈，青筋凸起。这不是幻觉。他抬脚踩向旁边一块水泥板，直接踩出裂缝。再来一拳砸向石桌。轰！整张桌子炸成粉末，碎渣四溅。冲击波掀起飞沙走石，连带着把他双肩包都震掉了。他站着没动，呼吸平稳，但体内那股力量还在涌动，像潮水一样来回冲刷经脉。这就是法天象地？虽然只是缩小版，可这力量……翻了不止一倍。他弯腰捡起包，甩到肩上。刚站直，系统又跳出一行字：【警告：法天象地（缩小版）持续消耗人气值，长时间使用将导致人气清零，请谨慎操作】林默眯起眼。原来是这样。不是白给的，得用人气值续费。但现在人气正猛，破亿播放带来的情绪反馈还在持续涌入。他能感觉到脑海里那股能量池越来越满。

他走到天台边缘，俯视城市。灯光如河，车流不息。刚才那个拍视频的人还在对面楼顶，正跟同伴激动地比划。林默抬起右手，轻轻一挥。手掌在空中留下残影，像是撕开了什么。下一秒，他变成一头黑豹，四肢着地趴着。然后又变回人形，站得笔直。每一次变身，人气值都在涨。他已经不是那个躲在实验室里改电路板的社畜了。也不是被雷云妖追着电的菜鸟。他是能让全网围观的“现实孙悟空”。手机又震了一下。热搜第一：#现实版齐天大圣#底下有个热评写着：“这主播怕不是超人？”林默笑了。他把手机塞进裤兜，活动了下肩膀。骨骼发出轻微脆响，像是在适应新的身体强度。他还想再试一次法天象地的极限。正要运气，忽然察觉到不对。

空气中有一丝焦味。他抬头看天。一道紫色电光从远处高空劈下，直奔这边而来。速度快得离谱。林默本能侧身翻滚。轰！电光砸在他刚才站的位置，炸出一人宽的大坑，边缘焦黑冒烟。他趴在地上，心跳加快。这不是自然闪电。是冲着他来的。他翻身坐起，火眼金睛瞬间开启。视野穿透夜色，锁定三百米外一栋矮楼顶。

一个人影站在那儿，手里握着一张符纸，正往空中扔第二张。引雷符。又是幽冥教的活计。林默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体内的力量还在流动，人气值稳定在十万以上。他盯着那个方向，慢慢抬起右拳。刚才那一击没打着，说明对方准头不行。但敢主动找上门，肯定不止一张符。他等了一会儿。第二道雷落下，角度更刁钻，从侧面袭来。林默原地跃起，左脚蹬墙借力，整个人横移两米。雷光擦着衣角劈中护栏，金属栏杆当场熔断。对方急了。第三张符还没出手，林默已经冲向天台出口。他一边跑一边默念：“俺老孙当年……金刚不坏！”皮肤泛起金光，整个人像镀了层铜。

刚推开门，第四道雷劈了下来。这次他没躲。转身，抬拳，迎着雷光砸过去。拳头与电光相撞，发出刺耳爆鸣。气浪掀翻了门口的铁皮箱，林默被震退三步，手臂发麻，但没倒。雷光散去，他低头看手。掌心有点发黑，但很快褪去。行，扛住了。

他咧嘴一笑，再次冲上天台。对面楼顶那人明显愣住，动作迟疑了一瞬。就是现在。林默深吸一口气，双脚猛踏地面。整个人像炮弹一样冲出，直扑对面楼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