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万狂刚回到市区,还没来得及喝口热水,青铜令牌突然又“嗡”地一声震起来,这次的波动又急又乱,还带着点滑稽的慌乱感——不是鬼子幽魂那种凶戾,反倒像是有人在偷偷摸摸搞小动作,被抓了现行似的。
“又怎么了?”李锐刚把英烈纪念碑的方案发出去,凑过来一看,“这波动不对劲啊,不像邪祟,也不像冤魂。”
万狂指尖一摸令牌,差点笑出声——脑海里的画面堪称离谱:刚才遗址公园旁边的民俗文化园里,三个漏网的鬼子幽魂正蹲在一尊岳飞雕像底下,偷偷摸摸地拔雕像底座的野草,嘴里还叽里呱啦地抱怨:“八嘎!刚才的支那人鬼魂太厉害!”“饿肚子的干活,这个草能不能吃?”“小心点,那个黑衣服的太可怕!”
更搞笑的是,他们还把之前被打飞的军帽捡了回来,就是帽檐歪了,一个挂在耳朵上,一个顶在脑门上,还有一个直接套在了鼻子上,活像三只偷东西的土拨鼠。
“这仨是没被打够啊。”万狂气笑了,刚才收拾鬼子幽魂时太解气,没注意还有漏网之鱼,没想到这仨胆儿肥,还敢在附近晃悠,居然还敢动岳王爷的雕像,“走,再去会会这仨活宝!”
赶到民俗文化园时,那三个鬼子幽魂还在跟野草较劲。一个瘦高个正使劲拔草,拔不动还想用牙咬;一个矮胖子蹲在雕像旁边,偷偷摸岳飞雕像的佩剑,被剑上的正气烫得一哆嗦,还不敢喊疼,只能龇牙咧嘴地揉手;还有一个留着小胡子的,正试图把雕像前的供果揣进怀里,结果供果刚碰到他的手,就化作一道金光,烫得他原地蹦跶,嘴里喊着“烫烫烫”,日语说得急了,听着像“糖糖糖”。
“你们仨挺会找地方啊。”万狂的声音一出来,三个鬼子幽魂吓得一哆嗦,手里的草、供果全掉了,转身就想跑,结果刚跑两步,就被一道红光拦住,撞得鼻青脸肿。
“黑衣服的!又是你!”瘦高个鬼子幽魂吓得魂飞魄散,却还硬着头皮喊,“我们是大日本皇军,你敢拦我们?”
“皇军?我看是皇军的孙子——灰孙子!”万狂嗤笑一声,抬手对着令牌喊,“各位英烈前辈,上次没尽兴的,这次来个加场!三个漏网的小鬼子,还敢在岳王爷跟前撒野,快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话音刚落,令牌红光一闪,比上次更热闹的脚步声传来——不仅有上次的老连长和英烈们,还多了几个穿着古代盔甲的亡魂,为首的正是一尊威风凛凛的岳飞雕像虚影,手里握着沥泉枪,眼神锐利如刀:“大胆倭寇,竟敢在本帅雕像前作祟,找死!”
三个鬼子幽魂看到岳飞虚影,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饶命!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
“不敢?刚才拔草摸剑偷供果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不敢?”老连长扛着大刀走过来,一脚一个,把三个鬼子幽魂踹得翻了个跟头,“上次没揍够你们,这次让你们尝尝岳元帅的厉害!”
岳飞虚影抬手一挥,沥泉枪化作一道金光,轻轻一点,三个鬼子幽魂的军帽瞬间被挑飞,化作黑烟消散。“尔等侵略者,死到临头仍不知悔改,今日便让尔等尝尝‘精忠报国’的厉害!”
说着,岳飞虚影和英烈们围成一个圈,把三个鬼子幽魂困在中间。老连长喊了声“动手”,英烈们立刻开始“花式教训”:
一个扛着机枪的英烈,用煞气凝成的枪管轻轻敲鬼子的脑袋,敲一下喊一句“八嘎”,敲得三个鬼子晕头转向,嘴里还得跟着应“是是是”;
两个年轻英烈拿着红缨枪,专挑鬼子的痒痒肉戳,戳得三个鬼子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又停不下来,一边笑一边求饶:“不要不要!太痒了!”
岳飞虚影则站在旁边,时不时用枪杆拨一下鬼子,让他们站好队形,还指挥道:“左边那个,给我唱《义勇军进行曲》!跑调了?再唱一遍!”
瘦高个鬼子哪会唱中国国歌,扯着嗓子瞎嚎,跑调跑到姥姥家,引得英烈们哈哈大笑。矮胖子想偷偷溜走,被老连长一把抓住,按在地上学狗叫:“当年你们在村里学狗叫欺负百姓,现在自己来一个!叫得不像,就接着挠痒痒!”
矮胖子没办法,只能汪汪汪地学狗叫,叫得比真狗还大声,引得周围的游客都围了过来,虽然看不到幽魂,但看到空地上的草莫名其妙地晃动,还有隐约的狗叫声和笑声,都觉得新奇又好笑。
最搞笑的是那个小胡子鬼子,被英烈们逼着给岳飞雕像鞠躬,鞠一下喊一句“岳元帅威武”,喊得不齐就被敲脑袋,最后三个鬼子排成一排,一边鞠躬一边喊,喊得声嘶力竭,腰都快鞠断了。
“差不多了,给他们个痛快的。”万狂看得解气,抬手一挥,令牌红光闪过,三个鬼子幽魂被红光包裹,吓得闭紧眼睛,结果红光只是把他们的煞气抽干,化作三只巴掌大的小黑鸟,扑腾着翅膀,嘴里还在叽叽喳喳地喊“对不起”“再也不敢了”。
“这叫‘罪鸟’,让它们在文化园里吃三年野草,好好反省。”万狂笑着说,“什么时候能说一句完整的‘我爱中国’,什么时候再让它们消散。”
英烈们哈哈大笑,岳飞虚影对着万狂拱了拱手:“多谢小友,替本帅和百姓出了这口恶气。这些倭寇,就该这么教训!”
“前辈客气了。”万狂回了一礼,“守护这片土地,是我该做的。”
英烈们和岳飞虚影挥了挥手,化作金光消散。三个小黑鸟扑腾着翅膀,被文化园的管理员当成了野生小鸟,抓进了鸟笼里,还挂在了岳飞雕像旁边,每天听着游客唱国歌、讲英烈故事,时不时被游客喂点小米,倒也活得“滋润”,就是每次想喊日语,都会被鸟笼上的正气烫一下,只能乖乖学中文。
万狂和李锐走出文化园,阳光正好,游客们的笑声和歌声传来,一派祥和。李锐笑着说:“这仨鬼子,也算史上最惨侵略者了,被打得学狗叫、唱国歌,最后还成了观赏鸟。”
“活该。”万狂嘴角勾起一抹笑,青铜令牌在掌心安静地躺着,带着一股轻松的正气,“下次再遇到这种不长眼的,还这么收拾,让他们知道,在中国的地盘上,就得守中国的规矩!”
两人正说着,远处传来一阵叫卖声:“糖葫芦!酸甜可口的糖葫芦!”万狂摸了摸肚子,笑道:“走,吃串糖葫芦,犒劳一下自己。”
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温暖而明亮。那些曾经的苦难和侵略,早已被英烈们的鲜血和勇气驱散,留下的是如今的安宁和幸福。而万狂知道,只要有他在,有英烈们的精神在,任何试图破坏这份安宁的势力,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都会被狠狠教训一顿,让他们知道,中国人不好惹,中国的土地不好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