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夜夜

维克多:谁……嫂嫂?

裘利亚:不然呢?

维克多:嫂嫂深夜到访,所谓何事呢?

裘利亚:不为何事,来探病而已。

维克多:嫂嫂下午给我弄得很是舒坦,我感觉我的伤口都不那么疼了。

裘利亚:那不如现下再巩固一下理疗呢?

维克多:嫂嫂不愧为大律,调情都这么冠冕堂皇呢。

裘利亚:你这是夸我还是奚落我呢?

维克多:自然是夸奖了,嫂嫂,我僵躺了半宿,已经迫不及待了。

裘利亚:你说,我来。

维克多:嫂嫂你得给我掀开被子,我没手没脚的,是连这样简单的事都做不到呢……

裘利亚:好——这样么?他们怎么也不给你穿件衬衣?伤口好像开了?纱布上又渗下血迹了。

维克多:我被截断了四肢,身体表皮面积减少,散热困难,很怕热的,我这个样子,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再出汗是会压出褥疮的。而且,四肢被连根斩了下来,哪有那么容易快好。刚行刑那会儿腿上伤口总感染,天天挖了脓液和腐肉清创,疼死了……

裘利亚:嘶——这么说的话,你的腿……怎么左腿残肢比右腿瘦一圈?

维克多:还不是清创挖的,那时皮肤烂的总不好,后来还是又从我背上找了块好皮缝补上去的。不信你把我掀起来看看。

裘利亚:我看看……

维克多:啊——!

裘利亚:怎么了?

维克多:你压住我右胳膊了,嫂嫂!

裘利亚:你这——你这哪是胳膊,就是个肉球。我玩玩。

维克多:疼——嫂嫂!你饶了我吧,我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会抹得您一手脓血的!

裘利亚:这倒也是。

维克多:嫂嫂,我现在废人一个,没办法再伺候您了……

裘利亚:那你紧张什么?

维克多:我、我没紧张……

裘利亚:你没紧张你肚皮起伏什么。你看,你的胸脯、腹部、小腹……都害怕得在颤抖呢。他们可比你四肢剩下的四个肉球激动多了哈。

维克多:嫂嫂,我也、我也只能再吸吸肚皮了,我现在连自己翻身都做不到的。吃饭要人喂,如厕要人把,就连见您,我也坐不起来……

裘利亚:嗯哼,你这只没手没脚的吸血鬼,倒是变得安全了,我不用再担心你冷不放地咬我后脖颈了。

维克多:嫂嫂要是怀念被咬的感觉,我也很乐意继续效劳。

裘利亚:效劳?怎么效劳?像只大虫子一样蠕动过来?抽搐你的残肢卖惨接近我?然后像下午一样无济于事地扭一扭你的小腰却还要我自己动?

维克多:嫂嫂这样说我,可真伤我的心呢。我变成这样,嫂嫂可是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裘利亚:我当然不会不要你,因为呢,我啊,还要给你穿上最美丽的华服,把你放在地上爬着表演给我看呢,维克多。

维克多:期待能为嫂嫂效劳。嫂嫂,不如,您现在看看我的残肢们,它们裹着纱布圆滚滚的样子,我一直很好奇当嫂嫂的纤手握住它们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裘利亚:就来就来——温温的,饱满的,沙沙的……他们,给你留了一小截骨头在里面?

维克多:是的,嫂嫂你看,我还是可以摆动一下胳膊的……呃疼!

裘利亚:你这也叫摆动啊,顶多,算抽动……

维克多:嫂嫂嘲笑我。

裘利亚:我啊,想到个新玩法。你的残株会痉挛对吧?

维克多:嗯。

裘利亚:那不正是电动……

维克多: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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