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命的一天

林远君带着金倚安跑的老远,却见大师兄苏若银面色不是很好的从他们身边经过。

  金倚安拉了拉林远君的衣角:“二师兄,三师兄不是说大师兄性格冷心冷性,为什么今天再见会如此生气”

  林远君是爱的摸了摸小师弟金倚安的脑袋:“他呀,也就在大师姐身边时会这样,其他时候冷的像个冰棍”

  金倚安不解的歪了歪头,虽然不是很理解,但是还是点了点头。

  林远君拉起金倚安的小手往丹峰走:“走吧,带你去见见师父”

  金倚安:“大师姐不是让师兄你教我修行吗?”

  林远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虽然是这么说,但起码还是要见一下师攵他老人家的”

  金倚安:“可大师姐说了,丹峰上的师父没二师兄厉害”

  林远君扇笑两声:“倚安啊,到了师父那,就不要这么说了,我怕是我老人家承受不了”

金倚安乖巧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另一边,苏若银将桌面上所有的卷轴一扫而空,指着江叙的鼻子问,昨晚江叙是什么意思?

  江叙看着一扫而空的卷轴,手中毛笔应声而断,江叙表面上摆着和煦的笑:“大师兄,你对我的钱有什么意见吗?”

  苏若银背后一凉大,还是硬着头皮道:“那还不是,你从金师叔那里顺来的”

  江叙:“你管我,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苏若银小声说着,还有些底气不足:“那分我一半不行吗?”

  江叙掐了个法诀,被扫落在地面的卷轴重新归位:“不行”我一个眼神都没给苏若银,继续批阅工务。

  苏若银拉着江叙衣角哀求道:“师妹~你都把我的灵食拿走了,那点小钱分点给我不行吗?你大师兄真的要穷疯了”

  江叙放下卷轴,悠悠看了苏若银一眼;“你出生名门世家,按道理来说应该不差钱”

  苏若银心虚的别过头去,总不能告诉师妹,自己把钱都拿去保养剑了,然后在保养的路上被别人骗了吧。

  江叙继续批阅公务,没在理会苏若银,一只小纸人悄然爬上苏若银的肩,手里还拿着一袋灵食,苏若银面色一喜:“师妹,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江叙头也没抬:“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许再寻短见了”

  苏若银疯狂点头,也不知道苏若银听进了多少,江叙重重叹了口气,这公务实在是太多了,若是有人能来帮帮她就好了,江叙看了一眼边上抱着剑擦拭的冰冷剑痴,又摇了摇头:(自己真是疯了才会想让苏若银来帮自己批阅公务)

  苏若银听罢,满头黑线自己有这么不堪吗?让师妹觉得找他帮忙批阅公务是疯了的。

  江叙挥了挥手:“要没什么事你就先离开吧,我这里还有一堆事要做呢”

  苏若银把剑收好,正了正神色:“师妹,那个大比,要开始了掌门什么时候回来带队?”

  江叙随意的回答着:“你说大比呀?掌门他不回来,由我带队”

  苏若银:“你不是很忙吗?不如叫谢师叔”

  江叙:“那你行你上”

  苏若银:“不了……”

  江叙烦闷的揉了揉眉心:“咱们宗,但凡有一人有点用,我还至于这么忙吗?”

  苏若银:“哦……”

  江叙:“到时候,记得把你的实力全部拿出来,别和小师妹一样藏着掖着”

  苏若银不解询问江叙,往年掌门都是要求我们垫底,今年怎么就……

  江叙没好气的扯住苏若银的耳朵:“你这个高冷师兄是不是练剑了?把脑子练没了”

  江叙:“其他宗门都出了几个有实力的弟子,若我们再故意垫底,那些宗门会怎么想?”

  苏若银:“会觉得我们看不起他们”

  江叙:“你知道了,还问”忍住没有把苏若银轰出去,江叙握在手中毛笔又断了一根:(我就不明白了,原著中他们是怎么被称为天才的,分明全是一群傻白甜,除了师妹那个邪修脑子,其他人分明都一无是处)

  听到这话的苏若银表示对对对,我们都是傻子,傻白甜(翻白眼)

  江叙挥了挥手示意苏若银出去,苏若银走出屋后,就见三师弟奚回抱着剑以靠在树下耍帅,奚回见苏若银出来了就上前询问:“大师兄,大师姐,怎么说?”

  苏若银:“大比拿出全部实力”

  奚回搭上苏若银的肩:“还是大师姐是个爽快人,你说说大师姐还说什么?”

  苏若银有些不悦,盯着奚回搭在他肩上的手,奚回见苏若银不语,还总是盯着自己的那只手,干笑两声,抽回手奚回腼腆的挠头:“差点忘了,大师兄,你有洁癖,实在对不住”

  苏若银摇了摇头:“大师姐还说了在大比前,我们要下山历练”

  奚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了一遍,是否是真的,苏若银冲奚回点了点头。

  奚回搓了搓手:“哎呀,这大师姐能处啊,我早就想这样做了,可惜掌门不让”

  奚回和他寒暄了几句之后,就跑开了说什么要和二师兄,小师妹说一下。

  苏若银抬手拾起掉落的桂花,放在鼻尖,闻了闻:“桂花挺香的”

  山头上,奚回摇晃着在树上偷懒的小师妹司琴,奚回语气中多了几分激动:“小师妹,小师妹,快醒醒,我们可以下山了”

  司琴迷迷糊糊的拍开眼前的手:“天塌下来,有大师兄顶着,所以三师兄让我多睡会儿”

  奚回:“小师妹,小师妹,别睡了,可以下山玩了”怕司琴没听清,又说了一遍。

  司琴满不在意的摆了摆手:“嗯,下山就下山”就很快反应过来,不确定的拉住奚回的手:“你说师父让我们下山了,这是真的假的?”

  奚回:“不是掌门,是大师姐”

  司琴:“是真是假你莫要骗我?”

  奚回:“我哪能骗你?这话可是大师兄亲口告诉我的,你也知道大师兄从来都不骗人”

  司琴一听到是大师兄告诉的奚回,又躺回原处准备睡觉:“哦,原来是大师兄,那没事了,这次下山历练我就不去了”

  奚回摸不着头脑:“为啥?师妹你不是总想下山吗?”

  司琴干笑两声,倒也没说什么:(一向不关心宗门的大师兄,突然去问大师姐是否能下山历练,这其中一定有炸,自己才不要往火坑里面跳,也就骗骗三师兄还行)

  奚回盘腿坐在司琴对面的树上,挠了挠头,腼腆的笑着:“既然小师妹不去,那我也不去”

  司琴:“为啥?”

  奚回依然笑着,像个二傻子一样:“大师姐说过小师妹都不去做的事,那一定有坑”

  司琴听到答复,淡淡的应了一声,没在理会奚回这个二傻子,继续补觉了,奚回挠了挠头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呢。

  在办公的江叙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江叙拢了拢身上的衣襟:“这是谁在说我坏话?”

  站在远处将两人对话尽收眼底的苏若银,逗弄着肩上的小纸人:“看来他们不信,真是令人伤心”

  路过的林远君满头黑线:“大师兄,你不要笑的像个反派啊,会吓坏小朋友的”

  林远君低头对身旁的金倚安教育道:“你别跟大师兄学坏了,倚安”

  金倚安乖巧的点了点头:“收到,二师兄”

  林远君摸了摸金倚安那毛茸茸的脑袋:“嗯,不错,这才是乖孩子嘛”

  苏若银:“小心你屁股不保……”

  林远君满头黑线,不想理苏若银,径直带着金倚安走了。

  苏若银注视着他们离开,也不知心里面在想什么。

  如果江叙在场的话可能会说:“苏若银你ooc了诶,你的高冷呢!”

  江叙看着越来越多的公务,握住毛笔的手不由的一紧,好了,又断了一支,来找江叙喝酒的剑峰谢长老谢辞燕,看到的就是一堆被江叙折断的毛笔被丢在一边,都成小山了,谢辞燕不由得叹了口气:“小江叙啊,你还是太急躁了”

  江叙听见这话差点就掀桌而起了:“你行你上啊”

  谢辞燕耸了耸肩:“因为我不行,所以你上啊”谢辞燕席地而坐,晃了晃手中的酒:“要不要来两口?”

  江叙一脸嫌弃:“我不想喝你的口水”

  谢辞燕品尝了一口美酒:“诶,你这是什么话?”

  江叙换了一支新的毛笔,继续批阅公务:“喝酒伤身,谢师叔还是少喝些为好”

  谢辞燕满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调侃到:“你这公务都快堆成山了吧,掌门也不管?”

  江叙没忍住,又捏断了一支毛笔,江叙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出:“如果管门管的话,我就是无忧无虑的大师姐了”

  谢辞燕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瞧你说的这话,现在不无忧无虑吗?”随机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江叙深呼吸了几次,努力让自己不掀桌,等江叙压下情绪后,对着谢辞燕扬起一个想杀人的微笑:“谢师叔,如果没什么事出门左拐,谢谢,记得把门关上”

  谢辞燕干笑两声,喝完壶中最后的酒,就溜了,谢辞燕真怕江叙下一秒就拿刀过来砍自己了。

江叙再度深呼吸,平复心情,继续批阅公务,谢辞燕 从江叙怕离开后,倒也没急着回自己峰上,而是去丹峰溜达了两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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