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我跪在刻满《太平经》的青铜平台上,皮肤下金色纹路排列成"门"字。织田作青灰色蔓延至脖颈,绷带渗出黑血,太宰瞳孔泛灰,后颈金纹与我体内纹路同步。

铜铃悬浮在空中分裂成两把钥匙,表面经文脉络凸起半寸,像是要刺破空气。"你以为那是你的记忆?"镜像男孩踩碎映出我的脸的镜片,声音带着电流杂音,"那只是封印破裂后的残影。"

通风管道传来刮擦声与拍浪声,夹杂嬷嬷变调的摇篮曲。火焰窜起瞬间画面闪现:有人把我从储物柜拖出,留下另一个我。虎爪印记安静如暴风雨前,左侧通道符文亮起。

织田作绷带崩裂露出手臂纹路,与我体内经文相似却更深。"记住现在的感受!痛觉不会骗人!"血珠第三次凝成"归"字,试图阻隔我和倒影接触。

手掌滚烫扣住我后颈,青灰色蔓延至喉结。黑血滴落平台浮现"归位"二字。太宰指尖轻叩我后颈节奏与脚步声一致。"走进去,才懂真相。有些真相需要自己发现。"墨镜映出瞳孔泛灰面容模糊变化。

怀表停留在6:12,指向左侧檀香方向通道。"双生祭需要两个容器,但没人说过哪个是创造者。"我迈出决定性一步,符文旋转带起腥风。影子变形为蜷缩储物柜的小男孩。虎爪印记撕裂感达顶点,听见自身骨骼碎裂声。血手印睁眼凝视,右侧海水雾气浓烈传来爬行声。

镜像男孩松开手,见其后颈暗红印记与消失的虎爪伤痕吻合。织田作青灰瞳孔扩散扑来,太宰嘴角笑意加深。童谣未散地下室剧烈震颤,章节结束于半步踏入血门瞬间。

铜锈碎屑扎进膝盖的刺痛突然加剧,像有手指在血肉里抠出经文形状。织田作喉结滚动时发出齿轮摩擦的声响,他抓着我后颈的手掌温度在升高,青灰色血管顺着指缝往我锁骨爬。"痛觉不会骗人。"他声音带着金属刮擦声,绷带下露出的小臂纹路泛起暗红光芒,"但记忆会。"

左侧通道的檀香味突然浓烈起来,裹着某种烧焦的皮毛气息。太宰搭在我后颈的指尖开始打拍子,和地下室深处传来的脚步声完全重合。他墨镜片里的倒影在晃动,隐约看见二十年前孤儿院走廊尽头那扇铁门。

镜面碎片突然扎进脚踝。"疼吗?"镜像男孩蹲下来掰开我眼皮,瞳孔里滋啦作响的电流窜到太阳穴,"当年被拖出去的是你,现在躺在储物柜里哭的又是谁?"

虎爪印记突然爆发出灼烧感,我听见自己肋骨开裂的声音。符文平台开始渗出黑雾,那些《太平经》文字浮起来半寸,在空中拼凑成燃烧的孤儿院平面图。二楼最里间铁门轰然炸开,浓烟里伸出缠满绷带的手——和此刻扣着我后颈的手一模一样。

织田作突然闷哼着后退,他手臂纹路正在变深,暗红经文顺着血管往心脏蔓延。太宰的怀表盖子弹开,表面玻璃出现蛛网状裂痕,分针仍停在6:12的位置。"左边。"他忽然扯住我衣领往前拽,"闻到了吗?海水咸味底下藏着松脂香。"

右侧海水雾气中真的浮现出船桅轮廓,铜铃分裂成的两把钥匙突然悬浮到眼前。接触其中一把的瞬间,我摸到储物柜内侧刻痕——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救我"。织田作扑上来时带翻了满地镜片,他瞳孔已经完全变成青灰色,喉结处凸起一根发条。

太宰笑着松开手,墨镜滑落时露出的眼睛左半边泛着金光。"双生祭需要容器。"他轻轻拍我脸颊,笑容裂到耳根,"但没人说过哪个是钥匙。"

我踩碎最后一块镜面,血门瞬间吞没小腿。身后传来机械齿轮卡死的轰鸣,某种巨大的东西正在从海雾里爬出。

黑水漫过膝盖时带着腐肉的腥臭,水面倒影里我的眼睛泛着金光。织田作断指扣住我后颈,青灰色血管正顺着锁骨往心口爬。"记住这个感觉。"他咬着牙说,喉结处的发条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别信任何东西,除了痛觉。"

太宰治的笑声混在童谣里,墨镜倒影中的面容扭曲如暴雨冲刷的油画。我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蜷缩在储物柜里,外面传来嬷嬷的抽泣声。她不是在哭,是在念《太平经》里的驱邪咒。

"你不是逃出来的那个。"镜像男孩的声音贴着耳廓擦过,他脖颈上的暗红印记正在渗血,和我消失的虎爪伤疤位置完全重合,"你是被唤醒的那个。"

虎爪印记突然剧烈跳动,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和织田作手臂上的暗红经文同时亮起。两种纹路在空中交织成一张发光的网,网上每个节点都闪现着不同的记忆碎片:大火、铁链、戴青铜面具的人、嬷嬷颤抖的手、还有...还有另一个我。

"双生祭需要两个容器。"太宰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指尖叩击我太阳穴的节奏和地下室的脚步声完全一致,"但没人说过哪个是钥匙,哪个是锁。"

血门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一声接一声,和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一模一样。我听见储物柜里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发现是我自己的手指在抓挠青铜平台。

"看清楚。"镜像男孩抓住我手腕,他的指尖冷得像冰,经文顺着血管逆向流动,"你记得大火,但你记得铁链吗?你记得嬷嬷的眼泪,但你记得她念咒时的笑容吗?"

织田作突然嘶吼着扑过来,绷带下露出的金属骨架在经文光照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他手掌爆开,五根手指化作钢钉钉进我肩膀。"别看他!"他的声音里混着齿轮卡死的声响,"记住痛觉!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我踉跄着后退,撞上祭坛边缘。青铜台面上浮现出新的刻痕,那些刻痕正在慢慢聚拢,组成一个蜷缩在储物柜里的小男孩轮廓。虎爪印记突然安静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才是你的归宿。"镜像男孩的声音带着嬷嬷的腔调,他伸手想碰我额头,指尖却在触及时爆开一团黑雾。铜铃突然剧烈震动,钥匙表面的经文在空中勾勒出一行字:"归位者,在港口尽头等你。"

织田作的断指扣住我脚踝,青灰色已经蔓延到胸口。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齿轮摩擦的咯吱声。太宰治的墨镜彻底碎裂,金光闪烁的瞳孔倒映着燃烧的孤儿院,还有那个永远躲在储物柜里的小男孩。

我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混着童谣在祭坛上空回荡。血手印睁眼注视,镜像男孩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仿佛一张被火烧穿的老照片。

望向雾气弥漫的港口方向,低语在喉头滚动:"如果我不是'我',那我是谁?"

---------------------我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那声音混着童谣在祭坛上空回荡,一声接一声,像是二十年前那个雨夜的铁链声。血手印睁眼注视,镜像男孩的笑容定格在脸上,仿佛一张被火烧穿的老照片。

望向雾气弥漫的港口方向,低语在喉头滚动:"如果我不是'我',那我是谁?"

"你是我缺失的另一半。"镜像男孩的声音贴着耳廓擦过,他脖颈上的暗红印记正在渗血,和我消失的虎爪伤疤位置完全重合。他伸手想碰我额头,指尖却在触及时爆开一团黑雾。

铜铃突然剧烈震动,钥匙表面的经文在空中勾勒出一行字:"归位者,在港口尽头等你。"

织田作突然嘶吼着扑过来,绷带下露出的金属骨架在经文光照下泛着诡异的蓝光。他手掌爆开,五根手指化作钢钉钉进我肩膀。"别看他!"他的声音里混着齿轮卡死的声响,"记住痛觉!记住你现在的感觉!"

我踉跄着后退,撞上祭坛边缘。青铜台面上浮现出新的刻痕,那些刻痕正在慢慢聚拢,组成一个蜷缩在储物柜里的小男孩轮廓。虎爪印记突然安静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这才是你的归宿。"镜像男孩抓住我手腕,他的指尖冷得像冰,经文顺着血管逆向流动,"你记得大火,但你记得铁链吗?你记得嬷嬷的眼泪,但你记得她念咒时的笑容吗?"

太宰治的墨镜彻底碎裂,金光闪烁的瞳孔倒映着燃烧的孤儿院,还有那个永远躲在储物柜里的小男孩。他笑着松开手,左半边眼睛泛着金光,笑容裂到耳根:"双生祭需要容器,但没人说过哪个是钥匙。"

我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混着童谣在祭坛上空回荡,一声接一声,和二十年前那个雨夜一模一样。我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指正在抓挠青铜平台,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刻痕——那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救我"。

"看清楚。"镜像男孩掰开我眼皮,瞳孔里滋啦作响的电流窜到太阳穴,"当年被拖出去的是你,现在躺在储物柜里哭的又是谁?"

虎爪印记突然爆发出灼烧感,我听见自己肋骨开裂的声音。符文平台开始渗出黑雾,那些《太平经》文字浮起来半寸,在空中拼凑成燃烧的孤儿院平面图。二楼最里间铁门轰然炸开,浓烟里伸出缠满绷带的手——和此刻扣着我后颈的手一模一样。

织田作喉结滚动时发出齿轮摩擦的声响,他抓着我后颈的手掌温度在升高,青灰色血管顺着指缝往我锁骨爬。"痛觉不会骗人。"他声音带着金属刮擦声,绷带下露出的小臂纹路泛起暗红光芒,"但记忆会。"

左侧通道的檀香味突然浓烈起来,裹着某种烧焦的皮毛气息。太宰搭在我后颈的指尖开始打拍子,和地下室深处传来的脚步声完全重合。他墨镜片里的倒影在晃动,隐约看见二十年前孤儿院走廊尽头那扇铁门。

铜锈碎屑扎进膝盖的刺痛突然加剧,像有手指在血肉里抠出经文形状。我看见织田作手臂上的暗红经文和我皮肤下的金色纹路在空中交织,每个节点都闪现着不同的记忆碎片:大火、铁链、戴青铜面具的人、嬷嬷颤抖的手,还有...还有另一个我。

"双生祭需要两个容器。"太宰的声音忽远忽近,他指尖叩击我太阳穴的节奏和地下室的脚步声完全一致,"但没人说过哪个是钥匙,哪个是锁。"

血门深处传来铁链拖动的声响,一声接一声。我听见储物柜里传来指甲抓挠木板的声音,那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发现是我自己的手指在抓挠青铜平台。

织田作突然闷哼着后退,他手臂纹路正在变深,暗红经文顺着血管往心脏蔓延。太宰治的怀表盖子弹开,表面玻璃出现蛛网状裂痕,分针仍停在6:12的位置。"左边。"他忽然扯住我衣领往前拽,"闻到了吗?海水咸味底下藏着松脂香。"

右侧海水雾气中真的浮现出船桅轮廓,铜铃分裂成的两把钥匙突然悬浮到眼前。接触其中一把的瞬间,我摸到储物柜内侧刻痕——是用指甲生生抠出来的"救我"。织田作扑上来时带翻了满地镜片,他瞳孔已经完全变成青灰色,喉结处凸起一根发条。

我踩碎最后一块镜面,血门瞬间吞没小腿。身后传来机械齿轮卡死的轰鸣,某种巨大的东西正在从海雾里爬出。

黑水漫过膝盖时带着腐肉的腥臭,水面倒影里我的眼睛泛着金光。织田作断指扣住我后颈,青灰色血管正顺着锁骨往心口爬。"记住这个感觉。"他咬着牙说,喉结处的发条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别信任何东西,除了痛觉。"

太宰治的笑声混在童谣里,墨镜倒影中的面容扭曲如暴雨冲刷的油画。我看见二十年前的自己蜷缩在储物柜里,外面传来嬷嬷的抽泣声。她不是在哭,是在念《太平经》里的驱邪咒。

"你不是逃出来的那个。"镜像男孩的声音带着嬷嬷的腔调,他脖颈上的暗红印记正在渗血,和我消失的虎爪伤疤位置完全重合,"你是被唤醒的那个。"

织田作的断指扣住我脚踝,青灰色已经蔓延到胸口。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齿轮摩擦的咯吱声。我踉跄着后退,撞上祭坛边缘。青铜台面上浮现出新的刻痕,那些刻痕正在慢慢聚拢,组成一个蜷缩在储物柜里的小男孩轮廓。

"这才是你的归宿。"镜像男孩抓住我手腕,他的指尖冷得像冰,经文顺着血管逆向流动,"你记得大火,但你记得铁链吗?"

虎爪印记突然安静下来,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我听见自己肋骨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混着童谣在祭坛上空回荡,一声接一声。

望向雾气弥漫的港口方向,低语在喉头滚动:"如果我不是'我',那我是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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