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之门

这不是幻觉。

我看着地上那具尸体,面具下似乎藏着什么。伸手想去揭开,可指尖刚碰到面具边缘,一股寒意顺着手臂窜上来。

太宰突然又开了一枪。

这次是朝着天花板。灰烬簌簌落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一场黑色的雪。

"别碰那个!"他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紧张。

我猛地缩回手。可就在那一瞬间,我看见面具缝隙里露出一角皮肤——那不是活人的肤色。

"二十年前..."那个低沉的声音突然说道,"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那个人就是你,中岛敦。"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虎爪影子在地上扭曲变形,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

铜铃震动得更厉害了,铃声与远处的钟声共振,震得耳膜生疼。我看见熊熊烈火中,几个青铜面具人正在焚烧一堆古籍。那些书页上的文字都在发光,像活物般扭动。我能看清其中一本的封面——《太平经》。

画面消失了。我发现自己还站在仓库里,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铜铃。铃铛上刻着个"门"字,内壁沾着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本就是我们的一员。"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再转回来时,太宰已经走近了几步。他伸手想碰我,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铜铃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芒。

那些光芒照亮了整个仓库,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符文。

"不..."我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裹着黑袍的人。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这不是幻觉。

我蹲下身,手指颤抖着触碰面具边缘。那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恐惧。

太宰又开枪了。这次是朝着地面,震得我脚下发麻。

"别碰!"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我抬头看他,发现他的手在发抖。这个总是笑嘻嘻的前辈,第一次露出这样惊慌的表情。

"你到底在怕什么?"我问。

太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我,盯着地上那具尸体。眼神里有什么东西在闪烁,像是害怕,又像是...悲伤?

铜铃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震得我耳膜生疼。眼前浮现出那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倒下的画面,他胸口的匕首还在微微颤动。

我猛地后退,却踩到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散落一地的铜铃碎片。每个碎片上都刻着不同的文字,但都和"门"有关。

太宰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听着,"他的声音很急,"你现在必须把这个铜铃给我。它会带你去一个...不该去的地方。"

我甩开他的手。他的手掌冰凉,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

"为什么?"我盯着他问,"那里到底有什么?"

太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就在这短暂的瞬间,我看到了一丝犹豫。

就是这个犹豫让我确定了一件事——他知道真相。

铜铃又开始震动。铃声与远处钟声的共鸣越来越强烈,震得仓库墙壁簌簌作响。

"中岛君..."

他刚开口,我转身就跑。铜铃在我手里发烫,像是要烧穿我的皮肤。可我知道,只要松手,那些符文就会从地上爬起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太宰在追我。

仓库的门就在前方。可当我快要跑到门口时,地面突然出现一道裂缝。金光从裂缝中溢出,组成几个字:"门已启"。

我回头看了一眼。太宰停在原地,握枪的手垂了下来。

"你真的要去吗?"他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我没有回答。铜铃的震动越来越剧烈,震得虎口发麻。远处的钟声也跟着共振,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雾气从裂缝中涌出,和之前走廊里的晨雾一模一样。那股纸钱燃烧的焦味,混着海水的腥咸,再次弥漫在空气中。

"归来吧,孩子。"耳边响起模糊低语。

我深吸一口气,跨进了雾气。

世界在一瞬间颠倒。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这里没有仓库的痕迹,也没有横滨港口的景象。四周漂浮着古籍,正在熊熊燃烧。灰烬如雪般飘落,每一页都写满了《太平经》的文字。

那些符号在火中扭动,发出低语。

我能看清其中一本的封面——《太平经》。

画面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站在一座巨大的青铜门前。门上刻满符文,最中央浮现出几个字:"门已启,魔种归位。"

铜铃的温度越来越高。那种温度像是烧红的铁块,却又让人舍不得松手。脑海中闪过太宰最后的警告:"它会带你去你不该去的地方。"

"你知道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刚才在那个幻境里...有个戴青铜面具的人,他的手指指向钟楼中央。那里立着一座巨大的铜钟,钟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文字和孤儿院墙上刻着的古老文字惊人地相似。"

门上的符文开始发光,组成歪歪扭扭的"门"字。

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门后等着我。或许是答案,或许是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铜铃又是一阵震动。铃声不大,却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我死死攥住铃铛,指甲陷进掌心。

"欢迎回家。"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不是三清尊神,也不是太宰。这个声音陌生而熟悉,像是早已等待多时。

我回头望去,身后只剩浓雾弥漫。再转身,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门内。

漂浮的古籍在空中燃烧,灰烬如雪般飘落。每一页都写满了《太平经》的文字,那些符号在火中扭动,发出低语。我能看清其中一本的封面——《太平经》。

画面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还站在仓库里,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铜铃。铃铛上刻着个"门"字,内壁沾着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本就是我们的一员。"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再转回来时,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这不是..."我的声音发颤。

手指碰到面具边缘,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恐惧。

铜铃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芒。那些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符文。我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裹着黑袍的人。

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醒过来!"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在那个幻境里!"

我摇摇头,站起来时撞倒了身后的货箱。惊飞了一群躲在角落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窗。

腹部伤口又裂开了。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我站在青铜门前,掌心传来灼烧的刺痛。铜铃像是活物般在我手中扭动,内壁的血迹开始流淌,顺着指缝滴落在地面。

那些血珠落地就变成发光的文字。歪歪扭扭的字迹不断重组,最后组成一个巨大的"门"字。

身后浓雾翻涌,却听不到太宰的脚步声。这个总是笑嘻嘻的男人,此刻安静得让人发慌。

"你本就是我们的一员。"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这次我听出几分熟悉——是孤儿院火灾那晚,我在废墟里听到的声音。

虎爪印记在地面扭曲变形,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我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我,那种被蛇盯上的寒意从脊椎窜上来。

铜铃突然发出尖锐的嗡鸣,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的青铜门开始震动,那些符文一个接一个亮起,像苏醒的眼睛。

"中岛君..."

我猛地回头。太宰站在雾中,握枪的手垂了下来。他的影子在地面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门边。

"你早就知道对不对?"我的声音发颤,"二十年前的事,孤儿院的火,还有这些..."我举起铜铃,"你都知道!"

太宰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我,盯着门上的符文。眼神里有什么在闪烁,像是害怕,又像是...怀念?

铜铃又是一阵震动。那种温度像是烧红的铁块,却又让人舍不得松手。我死死攥住铃铛,指甲陷进掌心。

"为什么不说话?"我往前迈了一步,"你总是笑着说'没关系',可这次你连枪都不敢举了..."

太宰终于抬起眼。那一刻,我看到了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不是玩笑,不是嘲讽,而是...怜悯?

"中岛君,"他的声音很轻,像是怕惊扰什么,"有些真相比谎言更伤人。"

话音未落,门上的符文突然爆发出刺目的光芒。我被迫闭上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门内。

这里没有天光,只有漂浮的古籍在燃烧。灰烬如雪般飘落,每一页都写满了《太平经》的文字。那些符号在火中扭动,发出低语。

我能看清其中一本的封面——《太平经》。

画面消失了。

我发现自己还站在仓库里,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铜铃。铃铛上刻着个"门"字,内壁沾着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本就是我们的一员。"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

我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再转回来时,面前站着一个戴着青铜面具的人。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这不是..."我的声音发颤。

手指碰到面具边缘,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恐惧。

铜铃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芒。那些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符文。我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裹着黑袍的人。

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醒过来!"那个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你还在那个幻境里!"

我摇摇头,站起来时撞倒了身后的货箱。惊飞了一群躲在角落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窗。

腹部伤口又裂开了。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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