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铃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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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从天窗斜射进来,照在铜铃内壁的暗红痕迹上。那些像是干涸的血迹此刻竟微微泛着光,仿佛还带着温度。
"把手里的东西交出来。"
太宰的声音从仓库门口传来。我低头看着掌心发烫的铜铃,指甲已经陷进肉里。远处又传来一声钟响,和铜铃的震动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你不是唯一一个能看见门的人。"他慢慢往里走,手枪握得很稳,却迟迟没有举起。"但它是选择你的那一个。"
我后退一步,虎爪影子在地上晃动。那些符文还在地上若隐若现,组成歪歪扭扭的"门"字。砖墙上的抓痕泛着幽光,像刚刻上去的新鲜伤口。
"它选了你,不代表你就能掌控它。"太宰的声音突然拔高,"中岛君,你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
铜铃剧烈震动起来。铃声不大,却震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我死死攥住铃铛,指甲陷进掌心。空气中飘来一股纸钱燃烧的焦味,混着海水的腥咸。那些味道越来越浓,几乎要让我窒息。
"你知道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刚才在那个幻境里...有个戴青铜面具的人,他的手指指向钟楼中央。那里立着一座巨大的铜钟,钟身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文字。那些文字和孤儿院墙上刻着的古老文字惊人地相似。"
太宰的脚步停住了。他站在晨光与月光交汇的地方,半张脸在阴影里。我能看见他嘴角的肌肉在抽动。
"你知道最诡异的是什么吗?"我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个死去的人,他的右手食指指向的方向,正好是孤儿院的位置。"
"中岛君..."
"告诉我,太宰前辈,为什么老嬷嬷写的字会出现在《太平经》上?为什么她三年前就死了,可刚才在幻境里,我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檀香味?"
铜铃又是一阵震动。地面的血迹开始蠕动,重新拼出那个"门"字。我看见太宰的手指动了一下,枪口微微抬起。
"别靠近!"我警告道,"我不知道这个铃铛到底是什么,但我知道它选了我。三清尊神说我是'外道魔种',可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偏偏是我?"
"因为你是唯一活着的见证者。"太宰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平静,"二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只有一个人活了下来。那个人就是你,中岛敦。"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虎爪影子在地上扭曲变形,像被什么东西撕扯着。铜铃震动得更厉害了,铃声与远处的钟声共振,震得耳膜生疼。
"二十年前..."我喃喃自语,记忆突然闪过一幅画面:熊熊烈火中,几个青铜面具人正在焚烧一堆古籍。那些书页上的文字都在发光,像活物般扭动。我能看清其中一本的封面——《太平经》。
画面消失了。我发现自己还站在仓库里,但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铜铃。铃铛上刻着个"门"字,内壁沾着暗红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你本就是我们的一员。"那个熟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我猛地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再转回来时,太宰已经走近了几步。他伸手想碰我,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及的瞬间,铜铃突然爆发出一阵刺目的光芒。那些光芒照亮了整个仓库,映出墙上密密麻麻的符文。
"不..."我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裹着黑袍的人。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这不是幻觉..."我蹲下身,手指颤抖着触碰面具边缘。那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恐惧。
太宰突然开枪了。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在墙上炸开一个缺口。碎石溅到脸上,火辣辣地疼。
"醒过来!"他大喊,"你还在那个幻境里!"
我摇摇头,站起来时撞倒了身后的货箱。惊飞了一群躲在角落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窗。
腹部伤口又裂开了。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见鬼..."我扯下外衣包住伤口。布料刚碰到皮肤就发出滋啦声,像是被强酸腐蚀。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停下。
太宰举着枪步步紧逼。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坠崖的人。
"中岛君,"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把手里的铜铃给我。它会带你去你不该去的地方。"
"你知道它会带我去哪里?"我盯着他问。
太宰沉默了。那一刻,我确信他确实知道些什么。
铜铃又开始震动。铃声与远处钟声的共鸣越来越强烈,震得仓库墙壁簌簌作响。我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太宰的脚步声。
冲出仓库时,雨已经停了。黑血滴落在地面,像一串扭曲的脚印。远处的钟声突然响起,和铜铃的震动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我回头望去,仓库安静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那扇"真实之门"已经打开,而我,可能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铜铃在掌心发烫。那种温度像是烧红的铁块,却又让人舍不得松手。我盯着铃铛内壁上暗红色的痕迹,喉头发紧。
港口的晨雾渐渐浓重起来。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迷雾深处走去。铜铃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在指引着什么方向。
身后传来太宰的声音:"中岛君!别去!"
我没停下脚步。远处的钟声越来越近,和铜铃的震动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这究竟是救赎...还是堕落的开始?
---------------我攥紧铜铃,金属表面的温度烫得惊人。太宰的脚步声在仓库里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神经上。
"这不是幻境。"我盯着他握枪的手,指节泛白,"我在钟楼看到了二十年前的事。那些青铜面具人...他们烧毁的古籍上都有同样的文字。"
太宰没有说话。他的影子在晨光与月光的交界处拉得很长,像是被什么力量撕扯着。我能看见他嘴角的肌肉在抽动,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
铜铃又是一阵震动。这次连地面都在颤动,墙上的抓痕开始发光,组成歪歪扭扭的"门"字。我往后退,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头一看,是个裹着黑袍的人。他仰面朝天,脸上戴着青铜面具,胸口插着一把沾满黑血的匕首。最诡异的是,他的右手食指依然指向钟楼中央。
"这不是..."我的声音发颤。手指碰到面具边缘,冰冷的触感真实得让人恐惧。
太宰突然开枪了。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在墙上炸开一个缺口。碎石溅到脸上,火辣辣地疼。
"醒过来!"他大喊,"你还在那个幻境里!"
我摇摇头,站起来时撞倒了身后的货箱。惊飞了一群躲在角落的乌鸦。它们扑棱着翅膀,黑压压的一片掠过天窗。
腹部伤口又裂开了。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见鬼..."我扯下外衣包住伤口。布料刚碰到皮肤就发出滋啦声,像是被强酸腐蚀。疼得倒吸冷气,却不敢停下。
太宰举着枪步步紧逼。他的眼神很奇怪,像是在看一个即将坠崖的人。
"中岛君,"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温和,"把手里的铜铃给我。它会带你去你不该去的地方。"
"你知道它会带我去哪里?"我盯着他问。
太宰沉默了。那一刻,我确信他确实知道些什么。
铜铃又开始震动。铃声与远处钟声的共鸣越来越强烈,震得仓库墙壁簌簌作响。我转身就跑,身后传来太宰的脚步声。
冲出仓库时,雨已经停了。黑血滴落在地面,像一串扭曲的脚印。远处的钟声突然响起,和铜铃的震动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我回头望去,仓库安静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我知道,那扇"真实之门"已经打开,而我,可能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
铜铃在掌心发烫。那种温度像是烧红的铁块,却又让人舍不得松手。我盯着铃铛内壁上暗红色的痕迹,喉头发紧。
港口的晨雾渐渐浓重起来。黑血滴落在地面,短暂形成了一个虎爪的印记。那些血迹泛着微光,组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门已开"。
我深吸一口气,朝着迷雾深处走去。铜铃的温度越来越高,似乎在指引着什么方向。
身后传来太宰的声音:"中岛君!别去!"
我没停下脚步。远处的钟声越来越近,和铜铃的震动产生了奇妙的共鸣。
这究竟是救赎...还是堕落的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