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时刻

第七日傍晚，暴雨砸在摄影棚铁皮顶。

丁程鑫裹着湿透的戏服冲进房车，发现你正在给严浩翔补课。

暖光灯下你侧脸镀着金边，钢笔尾端咬出浅浅齿痕。

丁程鑫："最后半小时！"

他甩着头发上的水珠凑近，被圆珠笔抵住喉结。

你眼皮都不抬：

严珈欣："安全距离。"

严浩翔突然惨叫：

严浩翔："这题选C！选C！"

平板电脑塞到丁程鑫面前，赫然是道几何题：【求两颗心形曲线间最短距离】。

丁程鑫抓过电容笔，在屏幕上画了道潦草的切线：

丁程鑫："当两条心跳频率相同时..."

笔尖突然拐弯画出交叠的心型

丁程鑫："距离就变成了负数。"

雨声忽然变得震耳欲聋。

你摘下眼镜擦拭，露出眼尾淡红的胎记——那是丁程鑫最爱亲吻的地方。

严浩翔："时间到！"

严浩翔蹦起来撞翻椅子

严浩翔："我去买奶茶！"

房车门摔得震天响。

丁程鑫的指尖爬上你手背：

丁程鑫："严老师要不要验货？"

他指着自己泛青的胡茬

丁程鑫："七天没刮了。"

严珈欣："禁亲令包括..."

话音被吞进温热的唇齿间，丁程鑫的虎牙磕破你下唇，血腥味混着雨水的铁锈气。

掌心隔着衬衫触到心跳，频率快得像是初见那年的运动会。

手机在桌面疯狂震动，家族群弹出99+消息。严浩翔直播般刷屏：

严浩翔：【破戒了！他们唔...】

配图是房车窗帘晃动的剪影。

暴雨冲刷着车顶，丁程鑫的戏服腰带不知何时缠上你的发簪。

他喘息着摸出皱巴巴的保证书：

丁程鑫："下次吻戏提前报备..."

严珈欣："没有下次。"

你咬他喉结

严珈欣："我亲自当替身。"

远处传来场务找人的呼喊，丁程鑫把脸埋在你颈窝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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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廿六的北京刮着白毛风，丁程鑫对着手机酝酿第七遍开场白时，你正把辣椒面往玻璃罐里装。

泡菜坛子咕嘟冒泡，麻辣香肠在阳台竹竿上晃出红艳艳的弧线。

丁程鑫："不然说台里有跨年直播？"

他戳了戳正在扎干辣椒捆的妻子。

你的麻花辫扫过他鼻尖：

严珈欣："你爸上周才看过我的课表。"

你突然用重庆话抬高声调

严珈欣："妈！小丁要跟您说话——"

手机被塞进掌心的瞬间，丁程鑫感觉像握了块烤红薯。

视频那头严母的花围裙上沾着面粉：

严妈妈："幺女婿，腊猪蹄给你留了后腿最好的..."

丁程鑫："妈，今年我们..."

他瞥见你用口红在冰箱贴上写提示词

丁程鑫："珈珈要带研究生项目。"

玻璃窗映出你双手合十的滑稽模样。

严爸爸："大过年的带什么学生？"

严父的声音混着炒糖色的滋啦声插进来

严爸爸："是不是欣欣又犯倔？"

你突然入镜，举着冒热气的泡椒凤爪：

严珈欣："爸尝尝我新泡的！"

镜头巧妙地对焦在红亮的辣椒油上

严珈欣："李教授非要我初五去平遥看外景..."

电话挂断后，丁程鑫把脸埋进你毛衣后背：

丁程鑫："你导师知道你咒他住院？"

严珈欣："这叫艺术加工。"

你反手把辣椒籽抹在他下巴，

严珈欣："去年是谁说我阑尾炎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