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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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灼眯起眼,看着逐渐逼近的两人,指节轻轻一抬,身后的小弟立刻停下动作。
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叶灼:哟,这不是江伶的人吗?
身后的小弟们默契地围成半圆,那个被欺负的男生趁机缩到墙角。
乔时恩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指尖轻轻一挑,抽出一沓钞票,在叶灼眼前晃了晃。
乔时恩:很缺钱?
乔时恩:叫声好听的,姐姐赏你点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甩手,钞票"啪"地甩在叶灼脸上,纸钞散落一地。
有一张黏在他渗汗的鼻梁上,像块可笑的补丁。
叶灼的笑容瞬间凝固。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管她是不是江伶的人,这一巴掌,他不可能忍。
叶灼:你他妈——
叶灼眼神一狠,骤然挥拳朝乔时恩砸去。
陈灵身形一闪,直接挡在乔时恩面前,抬手精准格挡,反手一记摆拳,狠狠砸在叶灼侧脸。
叶灼踉跄后退两步,嘴角渗出血丝。他眼神阴鸷地抬头,却见陈灵已经甩了甩手腕。
陈灵:就这些?
周围的小弟见状,怒吼着冲上来。
乔时恩瞬间迎战,两人背靠背,拳脚凌厉,配合得天衣无缝。
但一打多终究吃力,乔时恩刚被一人撞得后退,陈灵立刻侧身替她挡下一脚,反手肘击对方咽喉。
没几分钟,叶灼的小弟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哀嚎。
乔时恩扶着膝盖喘息,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而另一边,陈灵和叶灼还没结束。
可惜,叶灼不是李赫。
他没有李赫的力量,也没有李赫的体格,甚至连拳风都比陈灵慢半拍。
这也是为什么边伯贤一直让他躲在暗处——他够聪明,但不够能打。
陈灵:就这点本事?
陈灵嗤笑,侧身躲过叶灼的一记直拳,反手一记勾拳砸在他腹部。
叶灼:咳——
叶灼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后退。
陈灵扭了扭脖子,眼神轻蔑。
陈灵:边伯贤怎么尽收些废物?李赫是,你也是
叶灼喘息着,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镜片已经裂开细纹。
"咔嗒"一声——镜片彻底碎了。
叶灼僵在原地,瞳孔骤缩。
这是边伯贤送他的眼镜——谁都不能碰。
叶灼:你…找死!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疯狂,猛地从后腰抽出匕首,寒光一闪,直接朝陈灵刺去。
乔时恩:陈灵!
乔时恩瞳孔一缩。
陈灵侧身闪避,但还是划破了她的袖子,鲜血瞬间渗透衣袖。
乔时恩:妈的!
乔时恩眼神一冷,箭步上前,一脚踹在叶灼手腕上。
匕首落地,下一秒,她攥紧拳头,一拳砸在叶灼脸上。
叶灼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彻底昏了过去。
乔时恩甩了甩发麻的手,低头看了眼陈灵的伤口,皱眉。
乔时恩:没事?
陈灵舔了舔嘴角,盯着地上不省人事的叶灼,冷笑。
陈灵:废物就是废物,拿刀也是废物
——远处,教学楼的天台上,两道修长的身影静静注视着这一切。

边伯贤指尖夹着烟,烟雾缭绕间,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江伶倚在天台栏杆上,风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双带着锋芒的眼睛。
她歪着头看向边伯贤,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
江伶:你输了
边伯贤没说话,只是低头碾灭烟蒂,火星在他鞋底挣扎了一下,彻底熄灭。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
"吱呀——"
杂物间的铁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猛地灌入昏暗的室内。
李赫眯了眯眼,待视线清晰后,嘴角缓缓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弧度。
——他和叶灼的游戏,他赢得太彻底了。
李赫大步走到两人身旁,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姿态放松得像是在散步。
李赫:谢谢老大
边伯贤的目光却始终锁在江伶脸上,半晌,他低笑一声。

边伯贤:谢你大嫂
李赫挑眉,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随即会意地冲江伶微微颔首。
李赫:谢了,大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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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前——
天台风很大,江伶的外套下摆被吹得猎猎作响。
边伯贤:借你人一用,不介意吧?
边伯贤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语调轻佻得像在讨论天气。
江伶没回头,目光锁在操场上正走向叶灼的乔时恩和陈灵。
江伶:你怎么确定她们会动手?
金属打火机开合的脆响在身后响起。
边伯贤吐出一口烟,烟雾立刻被风吹散。
边伯贤:你的人啊…
边伯贤:闻到我的味道就扑上来的疯狗性格,不都是跟你学的?

江伶终于转过身,后腰抵着栏杆。
她看着边伯贤今天新换的耳钉,银色的环在暮色里闪着冷光。
江伶:我?
她伸手勾住边伯贤颈间的银链,迫使他低头。
江伶:你才更像发情的狗一样...整天追着我咬。
边伯贤就着这个姿势低笑,温热的呼吸扑在她鼻尖。
边伯贤:那叶灼为什么只盯着你?
边伯贤:用你的人解决我的麻烦,多有意思
江伶冷笑一声,拽着他银链的手又紧了紧,将边伯贤的脖子勒出一道红痕。
江伶:这次你要输了,李赫从今往后认我差遣
江伶:人,当然不能白给你用
话音刚落,她猛得将他推开。
江伶:开始了
边伯贤揉着被勒红的脖子凑过来,胸膛贴着她的后背。
边伯贤: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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