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昊的终极噩梦！
“不行！”石昊斩钉截铁地拒绝，“我的道，你学不了！也承受不起！赶紧走！”他语气严厉，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戴洛黎被他的气势所慑，身体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火焰并未熄灭。他咬着牙，似乎还想说什么。
就在这时！
“噗嗤——！”
一声极力压抑、却还是没憋住的轻笑，从旁边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后传来！
石昊和霍雨浩猛地转头望去！
只见树后，一抹火焰般的红影一闪而过！随即，火灵儿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地从树后跳了出来！她琥珀色的眼眸弯成了月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和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哈哈哈！石头！傻眼了吧？！让你整天板着个脸装深沉！这下被傻大个缠上了吧？！哈哈哈！”火灵儿笑得前仰后合，指着石昊，“收徒！快收徒！我看这小子挺有诚意的！哈哈哈！”
石昊看着火灵儿那副得意洋洋、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再联想到戴洛黎刚才那句“灵儿姐说您很厉害”……瞬间！一切都明白了！
一股无名邪火“噌”地一下窜上头顶！直冲天灵盖！
“灵！儿！！！”
石昊的咆哮声如同平地惊雷！瞬间震得整个小树林的树叶簌簌作响！篝火都被他爆发的气势吹得猛烈摇曳！
他猛地转过身，双目喷火，死死瞪着那个还在捂嘴偷笑的罪魁祸首！那眼神，简直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是你！是你这个疯丫头搞的鬼？！是你撺掇他来的？！！”石昊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了！他一步踏出，瞬间出现在火灵儿面前，高大的身影带着恐怖的压迫感！
“哪个杀千刀的告密？！还教他变强？！我看你是皮痒了欠收拾！！！”
石昊怒不可遏，伸手就要去抓火灵儿！他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疯丫头不可！
火灵儿见势不妙，尖叫一声：“哎呀！被发现了！快跑！”她反应极快，如同受惊的兔子，转身就逃！红色的身影在林间几个闪烁，瞬间拉开了距离！
“站住！你给我站住！”石昊怒吼着，拔腿就追！什么叫花鸡！什么收徒！统统抛到了脑后！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抓住那个疯丫头！狠狠打一顿屁股！
霍雨浩站在原地，看着瞬间鸡飞狗跳、上演“你追我逃”经典戏码的两人，又看了看还单膝跪在地上、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清状况的戴洛黎……
他无奈地扶住额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这叫什么事儿啊？！
他弯腰，捡起地上那片差点被石昊踩烂的荷叶，又看了看火堆旁腌制好的两只鸡，还有那碗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秘制酱料……
得！今晚这顿叫花鸡，看来是吃不成了！
火灵儿如同滑溜的泥鳅，在密林间几个闪转腾挪，仗着对地形（这几天偷偷跟踪早就摸熟了）的熟悉和一股子“被抓到就死定了”的求生欲，硬是甩开了暴怒的石昊，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石昊站在林间空地上，对着空气咬牙切齿，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疯丫头！你给我等着！”石昊对着空荡荡的林子低吼一声，这才悻悻地转身往回走。篝火旁，霍雨浩正一脸无奈地收拾着残局——那两只精心腌制好的野雉鸡，因为刚才的“追杀风暴”和篝火无人看管，已经烤得有点焦糊了，散发着淡淡的焦糊味。
“昊哥……这鸡……”霍雨浩看着石昊黑如锅底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喂狗！”石昊没好气地一挥手，心情糟透了。他瞥了一眼还单膝跪在原地、一脸茫然又带着点惶恐的戴洛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杵在这儿干嘛？！赶紧走！我说了不收徒！听不懂人话吗？！”
戴洛黎被他一吼，身体一颤，但还是倔强地抬起头，眼神坚定：“石昊大哥！我是认真的！我一定会让您看到我的诚意！请您再考虑考虑！”说完，他对着石昊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头（磕得地面咚一声响），然后才站起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石昊看着他消失在林间的背影，烦躁地揉了揉眉心。他以为这事就算完了，顶多明天送饭时让火灵儿那疯丫头收敛点。
然而，他低估了戴洛黎的决心！更低估了火灵儿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助攻”力度！
噩梦，从第二天清晨开始。
天刚蒙蒙亮，石昊打着哈欠，掀开帐篷帘子，准备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他刚走到小树林边缘一处相对僻静的灌木丛后，裤子刚解开一半……
“师父！早上好！请收我为徒吧！！！”
一声洪亮、中气十足、带着无比虔诚的呼喊，如同平地惊雷般在他身后炸响！
石昊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憋住！他猛地回头，只见戴洛黎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后三步远的地方！金发在晨光中熠熠生辉，脸上带着灿烂无比、如同朝圣般的笑容！九十度鞠躬！姿势标准得无可挑剔！
“你……你从哪冒出来的？！”石昊脸都绿了！他堂堂荒天帝！神念覆盖之下，居然没发现这小子靠近？！
“我一直在这里等您！师父！”戴洛黎直起身，眼神亮晶晶的，“我知道您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来！所以提前在这里等候！师父！请收我为徒吧！”
石昊：“……”（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
好不容易解决完生理问题（全程在戴洛黎那“炽热”的目光注视下，石昊感觉自己差点便秘），石昊黑着脸回到帐篷边，准备洗漱。
他刚拿起水囊和柳枝（斗罗大陆版牙刷），还没沾水……
“师父！您要洗漱吗？我帮您打水！”戴洛黎如同鬼魅般再次出现！手里还端着一个不知从哪弄来的崭新木盆，里面盛满了清澈的溪水！脸上依旧是那副“能为师父服务是我荣幸”的虔诚表情！
石昊：“……不用！我自己来！”他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
“好的师父！那我在旁边等您！”戴洛黎立刻退开两步，但目光依旧牢牢锁定石昊，仿佛在观摩什么神圣仪式。
石昊：“……”（他感觉自己刷牙的动作都僵硬了！）
洗漱完毕，石昊准备做早饭。他刚拿出食材，准备生火……
“师父！您要做饭吗？我来帮您生火！劈柴！洗菜！”戴洛黎如同勤劳的小蜜蜂，瞬间出现在他身边！手里拿着火石、斧头和洗干净的野菜！动作麻利得惊人！
石昊：“……离我远点！”他忍无可忍地低吼！
“好的师父！我就在旁边看着！学习您的厨艺！”戴洛黎立刻退到三米外，但依旧站得笔直，眼神专注，如同最认真的学徒！
石昊：“……”（他感觉自己炒菜的手都在抖！这饭还怎么做？！）
一顿早饭，石昊吃得如同嚼蜡。霍雨浩在旁边看得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出声。火灵儿则不知躲在哪里，估计正捂着嘴偷乐呢。
接下来的一整天，石昊感觉自己陷入了无休止的“被徒”噩梦！
无论他走到哪里，戴洛黎总能如同影子般精准地出现在他附近！
他去城墙上观察敌情，戴洛黎就在不远处站岗，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他去军营附近的小溪边打坐调息，戴洛黎就在下游十米处“练习挥剑”，眼神时不时瞟过来！
他甚至在帐篷里想安静地看会儿书，都能感觉到帐篷外不远处，一道“炽热”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穿透帐篷布（心理作用）锁定着他！
“师父！您在看什么书？需要我帮您找吗？”
“师父！您累了吗？我帮您捶背！”
“师父！您渴了吗？我给您倒水！”
……
戴洛黎的声音如同魔音灌耳，无孔不入！石昊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试过冷脸呵斥，试过无视，试过用眼神威胁……但戴洛黎就像一块牛皮糖！打不跑，骂不走！态度好得让你无处下嘴！那虔诚的眼神和锲而不舍的精神，简直比安澜的帝枪还难缠！
“雨浩！想想办法！”石昊终于崩溃了，抓住霍雨浩的胳膊，“把这小子弄走！不然我把他扔进虚空黑洞！”
霍雨浩无奈地摊手：“昊哥，我也没办法啊。他认准你了。而且……他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热情了点？”
石昊：“……”（这叫热情了点？！这叫精神折磨！）
终于，在戴洛黎第N次出现在他准备小憩的树荫下，并再次喊出那句“师父”时，石昊彻底爆发了！
“够了！！！”石昊怒吼一声，身形瞬间化作一道残影，消失在原地！他决定使出终极手段——躲！
他就不信了！他堂堂荒天帝！掌控虚空法则！七十二变神通！还躲不开一个三环魂尊？！
石昊直接发动了缩地成寸！一步踏出，人已在数里之外！他寻了一棵枝繁叶茂、高达百丈的千年古松，足尖一点，如同灵猿般悄无声息地窜了上去！藏身于树冠最深处、枝叶最茂密的地方！气息收敛到极致，整个人如同融入了树干！
“呼……”石昊松了口气，总算清净了！他闭上眼睛，准备享受片刻难得的安宁。
然而！
仅仅过了不到十息！
树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戴洛黎那熟悉的声音带着一丝喘息和无比的坚定，在树下响起：
“师父！我知道您在上面！请您下来吧！收我为徒！”
石昊：“！！！”（他猛地睁开眼睛！怎么可能？！他明明收敛了所有气息！缩地成寸毫无痕迹！这小子怎么找到的？！）
他不信邪！七十二变！变！
心念一动！石昊的身体瞬间化作一只羽毛灰扑扑、毫不起眼的麻雀！扑棱着翅膀，悄无声息地从树冠中飞出，落在旁边另一棵大树的枝丫上，歪着小脑袋，伪装得天衣无缝！
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不能找到！
戴洛黎在树下转了两圈，抬头看了看石昊刚才藏身的那棵树冠，又看了看四周，脸上露出一丝困惑。他挠了挠头，似乎在思考。
石昊心中冷笑：哼！找不到吧？傻眼了吧？
然而，下一秒！
戴洛黎的目光，如同精准的雷达般，瞬间锁定了石昊伪装的那只麻雀所在的树枝！他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快步走到那棵树下，仰着头，对着那只“麻雀”，再次九十度鞠躬！声音洪亮，充满喜悦：
“师父！您变成麻雀我也认得出来！请您下来吧！收我为徒！”
麻雀·石昊：“……”（他站在树枝上，小小的身体僵住了！绿豆大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和……崩溃？！）
这不可能！！！
七十二变！完美伪装！连灵魂气息都模拟了！就算是神火境强者不仔细探查都看不穿！这小子……这小子怎么可能一眼就认出来？！他是狗鼻子吗？！不对！狗都没这么灵！
石昊感觉自己的道心都在颤抖！这简直比被安澜偷袭还让他难以接受！他引以为傲的七十二变神通！居然在一个三环魂尊面前……失效了？！
“噗——！”
远处，一棵大树后，一直偷偷观察的火灵儿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声！
“哈哈哈！石头！傻眼了吧？！变成麻雀都被抓包了！哈哈哈！让你躲！让你躲！傻大个好样的！干得漂亮！哈哈哈！”
霍雨浩也捂着脸，肩膀疯狂抖动，显然憋笑憋得极其辛苦。
麻雀·石昊站在树枝上，听着火灵儿那幸灾乐祸的笑声，看着树下戴洛黎那虔诚又执着的眼神，感受着体内那因为极度震惊和挫败而几乎要暴走的法力……
他默默地、缓缓地……抬起了麻雀的小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鸟脸。
荒天帝（化身），卒（社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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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雀·石昊站在高高的树枝上，小小的身体僵硬得如同冰雕。绿豆大的眼睛里，倒映着树下那个金发少年虔诚鞠躬的身影，以及远处树林里火灵儿笑得快要打滚的模糊红影。
荒谬！难以置信！奇耻大辱！
石昊感觉自己的鸟生……不，是荒天帝（化身）的尊严，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打击！七十二变！他纵横九天十地、连不朽之王都难以识破的七十二变！居然在一个三环魂尊面前……像个笑话一样被戳穿了？！
“师父！您下来吧！我知道是您！收我为徒吧！”戴洛黎的声音带着十二万分的诚恳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觉得自己能认出师父的麻雀形态真是太厉害了！）
“叽叽叽！！！”（翻译：滚啊！！！）麻雀·石昊气得浑身羽毛都炸开了！他猛地张开鸟喙，发出一连串尖锐刺耳的鸣叫！要不是顾忌身份（以及变回人形会更丢脸），他真想扑下去用这鸟嘴狠狠啄死这个不开眼的傻小子！
然而，戴洛黎显然把这愤怒的鸟叫当成了某种……回应？他眼睛一亮，更加兴奋了：“师父！您答应了吗？！太好了！我就知道您心软！”
麻雀·石昊：“……”（他感觉自己的鸟喙在颤抖，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心软？！他现在只想心狠手辣！）
“叽叽叽叽叽叽！！！”（翻译：答应你个头！给老子滚！！！）麻雀扑棱着翅膀，在树枝上焦躁地跳来跳去，小爪子把树皮都挠掉了几块！
戴洛黎却更加笃定了！师父这是……害羞了？在考验他？他想起灵儿姐说过的话——想拜师学艺，就得有诚意！有毅力！死缠烂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师父！您不下来！我就一直等！”戴洛黎挺直腰板，声音洪亮，如同宣誓，“等到您愿意收我为徒为止！”说完，他直接盘膝坐在了树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腰背挺得笔直，眼神坚定地……盯着树上那只炸毛的麻雀！开始了……静坐示威！
麻雀·石昊：“……”（他感觉自己的鸟脑快要过载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日头从东边爬到头顶，又从头顶渐渐西斜。
树下的戴洛黎如同入定的老僧，纹丝不动！汗水浸湿了他的军服，额头上挂着汗珠，但他眼神依旧坚定，目光如同探照灯般锁定着树上的麻雀！连眼皮都不眨一下！
树上的麻雀·石昊……从最初的暴怒，到后来的抓狂，再到现在的……麻木和深深的无力感。
他试过飞走！扑棱着翅膀飞到另一棵树上！
结果不到十息！戴洛黎如同装了雷达的猎犬，精准定位！再次盘膝坐在新树下！继续仰望！
他试过钻进茂密的灌木丛！
戴洛黎直接蹲在灌木丛外！眼神炯炯！
他试过飞到军营伙房顶上装死！
戴洛黎就在伙房门口站岗！目光如炬！
他甚至尝试飞到军营最高处的魂导瞭望塔尖上！
戴洛黎……他上不去！但他就在塔下！仰着脖子！用魂力加持声音大喊：“师父！您在上面吗？！收我为徒吧！！！”声音响彻半个军营！引来无数士兵好奇的目光！
麻雀·石昊：“……”（他感觉整个军营都在看他的笑话！）
夕阳的余晖将树影拉得老长。
麻雀·石昊站在枝头，小小的身影在晚风中显得格外萧瑟（和悲愤）。他累了。心累。鸟生无望。
他终于……认命了。
“叽……”（翻译：唉……）一声有气无力、充满沧桑的鸟鸣响起。
麻雀·石昊扑棱着翅膀，慢悠悠地、带着一种“生无可恋”的姿态，从树上飞了下来。落在戴洛黎面前的地上。
戴洛黎眼睛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芒！他猛地站起身，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师父！您……您终于肯下来了！您答应收我为徒了？！”
麻雀·石昊没理他。只见麻雀身上光芒一闪！
“噗”的一声轻响，烟雾（其实是空间扭曲的视觉效果）散去！
石昊恢复了人形。他一身白衣，身形挺拔，但脸色……黑得如同锅底！眼神里充满了疲惫、无奈、以及一种“老子认栽了”的悲壮感。
他看都没看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的戴洛黎，转身就走！脚步沉重，背影萧索。
“师父！等等我！”戴洛黎大喜过望！立刻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亦步亦趋，如同最忠实的跟班！
石昊走到帐篷边，一屁股坐在霍雨浩搬出来的小马扎上，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霍雨浩强忍着笑意，递给他一杯水：“昊哥……喝点水，消消气？”
石昊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重重地把杯子顿在旁边的矮几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刀锋般射向亦步亦趋跟到面前、一脸傻笑和期待的戴洛黎！
“闭嘴！”石昊一声低吼，打断了戴洛黎即将出口的“师父”，“再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把你扔进虚空黑洞！让你在里面飘一万年！”
戴洛黎被他的气势吓得一缩脖子，但眼神依旧倔强：“那……那您答应收我为徒了？”
“收个屁！”石昊气得爆粗口，“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可是……您都下来了……”戴洛黎小声嘟囔。
“我下来是因为树上风大！吹得我头疼！”石昊咬牙切齿，“还有！你是怎么认出我变的麻雀的？！说！是不是火灵儿那个疯丫头又给你什么破东西了？！”他怀疑火灵儿给了戴洛黎某种能识破伪装的魂导器或者符箓！
戴洛黎茫然地摇摇头：“没有啊！灵儿姐没给我东西！我就是……就是感觉！感觉那就是您！”
“感觉？！”石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感觉？！这算什么理由？！他堂堂荒天帝的七十二变！居然被一个三环魂尊用“感觉”识破了？！这比用魂导器识破还让他难以接受！简直是对他毕生修为的侮辱！
“对！就是感觉！”戴洛黎用力点头，眼神无比认真，“您变的麻雀……眼神特别凶！特别有气势！跟别的麻雀不一样！一看就是您！”
石昊：“……”（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插了一刀！眼神凶？！有气势？！这他妈是什么鬼理由？！）
霍雨浩在一旁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捂住嘴。
石昊狠狠瞪了他一眼，又看向眼前这个一脸“我很真诚”的傻小子，只觉得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席卷全身。打？骂？赶？都没用！这小子油盐不进！还自带“精准定位师父”的奇葩天赋！
他深吸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掐死对方的冲动。最终，他认命般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种“老子累了毁灭吧”的疲惫：
“行！行！你爱跟着就跟着吧！别叫我师父！别烦我！离我三丈远！否则……”他眼中寒光一闪，“后果自负！”
戴洛黎闻言，眼睛瞬间亮得如同星辰！虽然没正式拜师，但师父（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允许他跟着了！这就是巨大的进步！灵儿姐说得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是！师父！哦不！是！石昊大哥！”戴洛黎激动地挺直腰板，声音洪亮，“我一定离您三丈远！绝不烦您！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打狗我绝不撵鸡！”
石昊：“……”（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又开始突突了。）
然而，石昊还是低估了戴洛黎对“三丈远”的理解和执行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