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缠吻浓情甜入骨,恶意暗结虐心澜
栀子园的清晨浸在薄光里,洁白的花瓣沾着晨露,落在青石板上像撒了层碎糖。栀安穿着浅白家居服,正蹲在厨房门口择栀子花瓣,打算给文杰和念栀做栀子糕。指尖刚触到花瓣的柔润,后颈突然传来一阵温热的气息,紧接着,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
“在忙什么?”文杰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下巴抵在栀安的发顶,鼻尖蹭过他颈间的腺体——那里的**标记痕迹在晨光里泛着淡红,是昨夜亲密的证明,冷杉味的Alpha信息素混着栀子香,缠得人心里发暖。
栀安的耳尖瞬间泛红,身体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手里的花瓣落在膝头:“做栀子糕,念栀昨天说想吃。”
“先不做了。”文杰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栀安腰侧的软肉,低头,吻落在他泛红的耳尖,带着温热的触感,“我想先‘吃’你。”
没等栀安反应,文杰已经转过他的身体,俯身吻了上去。这个吻带着清晨的慵懒和藏不住的珍惜,舌尖轻轻撬开他的唇,温柔地缠绕着,像在品尝最珍贵的蜜。栀安的手不自觉地环上文杰的脖颈,踮起脚尖回应,晨露沾湿的指尖划过他的后背,惹得文杰低笑出声,吻得更沉。
“爹地!爸爸!”
小念栀穿着浅蓝色的小睡衣,光着脚从卧室跑出来,手里攥着个小泥人,看到相拥的两人,奶声奶气地喊着冲过来。文杰笑着松开栀安,弯腰一把将儿子抱起来,举过头顶:“念栀醒啦?要不要跟爸爸一起给爸爸‘帮忙’做栀子糕?”
“要!”小念栀咯咯直笑,伸手抓住文杰的头发,又转向栀安,“爸爸,要抱!”
栀安走过去,接过儿子抱在怀里,看着文杰眼底的笑意,耳尖还泛着红,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别教坏孩子。”
文杰低笑,凑过来在栀安唇上又偷了个吻,指尖蹭过他泛红的嘴角:“教他疼爸爸,不算坏。”晨光透过栀子树枝桠,洒在一家三口身上,吻后的甜香混着孩子的笑声,在清晨里漫开,暖得像化不开的糖。
中午的阳光正好,栀安端着刚蒸好的栀子糕走出厨房,文杰正陪着小念栀在院子里玩积木。小念栀坐在地毯上,手里拿着块黄色积木,看到栀安,立刻伸着胳膊喊:“爸爸!糕糕!”
文杰起身迎上去,自然地接过栀安手里的盘子,低头在他唇上飞快地吻了一下:“香,比上次的甜。”
“刚出锅的,小心烫。”栀安瞪了他一眼,却还是拿起一块,吹凉了递到他嘴边,“尝尝。”
文杰张嘴接住,舌尖触到栀子糕的甜软,眼睛亮了亮,突然俯身,吻住了栀安的唇,轻轻卷走了他嘴角沾着的碎屑。“果然甜。”他舔了舔嘴角,笑得像个得逞的孩子。
“爹地坏!抢爸爸的吻!”小念栀扔掉积木,爬起来扑到文杰腿上,伸手抱住他的腰,“我也要吻爸爸!”
栀安笑着蹲下身,在儿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又看了看文杰眼底的戏谑,忍不住也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好了,都有份,吃糕吧。”
一家三口围坐在藤椅上,文杰喂栀安,栀安喂念栀,偶尔文杰还会趁机偷吻,栀子糕的甜混着唇齿间的甜,在阳光里酿出浓得化不开的暖意。小念栀咬着糕糕,含糊地说:“爹地和爸爸,像院子里的栀子花,粘在一起。”
栀安的耳尖泛红,文杰却笑得更欢,伸手揽住他的肩,在他耳边小声说:“我们就是要粘在一起,一辈子。”
夜色漫进栀子园,小念栀早已睡熟,卧室里只留着一盏暖黄的小灯,映着床头那条快织完的深蓝色围巾。栀安坐在床沿,指尖摩挲着围巾的针脚,想起白天文杰粘人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
“在想什么?”文杰洗完澡出来,身上带着淡淡的水汽,走到栀安身后,伸手从身后抱住他,温热的掌心覆在他的手上。
“想你今天跟着我做饭,差点把糖放成盐。”栀安笑着回头,撞进文杰满是笑意的眼睛里,“顾文杰,你最近是不是太粘人了?”
“是。”文杰没有否认,俯身吻了吻他的发顶,声音低沉而认真,“因为我怕,怕再失去你。上次在工厂,看着你抱着念栀哭,我才知道,你们是我的命。”
栀安的心脏猛地一暖,转身抱住文杰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不会。”
文杰低头,吻落在栀安的额头,接着是眉眼,最后停在唇上。这个吻没有清晨的急切,也没有白天的戏谑,只有满满的珍惜和深情,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瓣,带着温水的湿润,一点点加深。栀安的手不自觉地环上文杰的脖颈,身体渐渐软下来,靠在他怀里,回应着这个带着承诺的吻。
文杰小心翼翼地将栀安抱上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落在两人交缠的手指上。他低头,在栀安颈间的腺体上轻轻落下一个吻,Alpha的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住他,带着“一生唯一”的虔诚:“栀安,你是我的,这辈子,下辈子,都是。”
栀安的指尖划过文杰的后背,声音里带着依赖的软糯:“文杰哥,我也是。”
卧室里的暖灯映着相拥的身影,栀子香混着两人交融的信息素,没有露骨的描摹,只有藏在呼吸间的深情和珍惜——这份亲密,是失而复得的笃定,是余生皆伴的承诺,甜得像浸了蜜的月光,浓得化不开。
从那天起,文杰的“粘人”彻底升级,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却让栀安甜得心里发颤。
早上,栀安刚睁开眼,文杰的吻就落在了唇上,美其名曰“早安吻,提神”;栀安去厨房煮粥,文杰就靠在门框上,眼神黏在他身上,时不时凑过来偷尝一口粥,顺便偷个吻;上午,栀安在画架前画画,文杰会搬个小凳子坐在旁边,帮他削铅笔、调颜料,哪怕什么都不做,也要握着他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掌心;下午,两人带着小念栀去巷口的馄饨摊,文杰会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栀安,走一步都要挨着;晚上,栀安给念栀讲故事,文杰就坐在旁边,等孩子睡熟后,立刻凑过来,从身后抱住栀安,在他耳边撒娇“要抱抱,要吻”。
“顾文杰,你能不能别跟着我了?我去个卫生间你都要站在门口,像个小朋友。”栀安无奈地转身,看着跟在身后的文杰,眼底却满是笑意。
文杰伸手,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的肩窝,声音里满是“理直气壮”的宠溺:“我不跟着你,万一你又跑了怎么办?上次你跑了三年,我可不想再等下一个三年。”
“谁会跑。”栀安伸手,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却被他抓住手,按在掌心揉了揉。
“那可不一定。”文杰低头,在栀安的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惹得他瑟缩了一下,“比如他跟你告状我欺负你,你带着他跑了怎么办?”
“爹地才没欺负爸爸!”小念栀抱着小泥人从卧室跑出来,奶声奶气地帮腔,“爹地很疼爸爸,会给爸爸喂糕糕,会抱爸爸!”
栀安忍不住笑了,转身钻进文杰怀里,看着儿子认真的样子,又看了看文杰眼底的笑意,心里甜得发颤——这份粘人,不是负担,是文杰藏在骨子里的珍惜,是他们爱情里最甜的“小麻烦”。
城郊的废弃仓库里,弥漫着铁锈的味道。苏沐烦躁地踢着地上的石子,脸上满是不甘——上次找栀安麻烦被夏品言教训后,他心里的火气更盛,却又不敢再单独找栀安,直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进来,约他在这里见面。
“你就是苏沐?”苏辰穿着黑色的连帽衫,从阴影里走出来,眼底满是阴鸷的笑意,“夏品言的小跟班,恨梦栀安抢了夏品言的那个?”
苏沐警惕地后退一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事?”
“我是谁不重要。”苏辰走到苏沐面前,递给他一张照片——是文杰抱着栀安、牵着小念栀的照片,三人笑得眉眼弯弯,甜蜜得刺眼,“重要的是,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梦栀安,还有顾文杰。”
苏沐的眼神瞬间变了,死死盯着照片里的栀安,嫉妒的怒火涌了上来:“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苏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我恨顾文杰抢了栀安,恨他们过得这么好;你恨梦栀安‘占着’夏品言,我们联手,让他们不好过。”
他凑近苏沐,声音里带着蛊惑:“我知道顾文杰公司最近有个重要的项目,只要我们稍微‘动手脚’,让项目失败,顾文杰就会焦头烂额;至于梦栀安,他不是在乎他那对昏迷的父母吗?我们可以……”
苏沐的眼睛亮了,看着苏辰眼底的疯狂,心里的犹豫渐渐被嫉妒取代:“好!我跟你合作!我要让梦栀安知道,抢别人东西的下场!”
苏辰拍了拍苏沐的肩膀,眼底满是得逞的笑意:“很好,我们的计划,从明天开始。”
仓库外的风带着寒意,吹过两人的身影,恶意像藤蔓一样缠绕生长。他们不知道,远处的角落里,夏品言的朋友正好路过,看到了这一幕,立刻掏出手机,给夏品言发了条消息:【苏沐和苏辰在一起,好像在计划针对栀安和文杰,你快想想办法!】
栀子园的卧室里,文杰正抱着栀安,听他讲念栀今天堆泥人的趣事,眼底满是温柔。他们还不知道,一场针对他们的恶意阴谋,已经悄然拉开序幕;那藏在阴影里的联手,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将这份甜蜜的日子,再次搅得支离破碎——虐意的钩子已经埋下,只待时机,将甜彻底撕开,留下刻骨的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