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递食盒诉欢喜,裴郎赠藕粉续温柔
舒南枝刚把食盒递到裴瑾珩面前,心里就炸开了花,对着系统疯狂输出:【啊啊啊裴侍郎指尖的温度好像比昨天暖一点!他刚才看我的时候,睫毛是不是动了两下?还有希表哥笑起来好温柔,但泽表哥的眼神还是好凶,会不会是因为没吃到藕粉羹啊?】
这话像阵小风似的,飘进了在场每个人耳朵里。凌睿希端着刚分到的藕粉羹,勺沿顿了顿,眼底笑意更浓,却故意板起脸道:“岁岁这藕粉羹甜而不腻,就是不知道下次能不能多备些,免得某些人眼馋。”他说这话时,余光扫了眼凌睿泽,后者正握着瓷碗,耳尖悄悄泛红,却硬邦邦回了句:“本王岂会馋这点吃食。”
舒南枝没听出两人话里的玄机,只以为凌睿泽真不喜欢,连忙摆手:“泽表哥要是不爱吃甜的,下次我让厨房做咸口的!对了轩表哥呢,你刚才说江南按察使要去查堤坝,会不会遇到坏人啊?我兄长会不会跟着去?”
她心里却在跟系统嘀咕:【轩表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会不会怕麻烦啊?大哥那个老古板,肯定会主动请缨,到时候又要跟爹爹拌嘴了。还有二哥,昨天刚抓了私贩兵器的,今天又要回大营,会不会累坏啊?】
凌睿轩刚舀了一勺藕粉,闻言温声道:“岁岁放心,按察使经验丰富,你轩表哥心思缜密,定会妥善处理。至于舒将军,他久经沙场,自有分寸。”话落时,他悄悄抬眼,看向不远处的舒南绪,对方正抿着唇,耳尖却微微发烫——显然听到了舒南枝心里那句“老古板”。
舒南珣站在宫门处,虽没凑过来,却把舒南枝的心声听得一清二楚。他握着剑柄的手松了松,原本冷硬的眉眼柔和了几分,转身时脚步也慢了些,像是在等什么。果然,下一秒就听见舒南枝喊他:“二哥!你等等!”
小姑娘提着食盒跑过去,从里面拿出个油纸包:“这是我让厨房做的咸酥饼,你带回去当干粮,别总吃军营里的冷饭。”心里却在跟系统说:【二哥总是嘴硬,上次受伤了还说没事,这次一定要让他好好吃饭!】
舒南珣接过油纸包,指尖触到温热的纸面,喉结动了动,只低声道:“知道了。”转身时,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扬了扬。
镇南王看着这一幕,心里满是无奈,却又带着暖意——自家女儿这心里藏不住事的性子,还好有这群人帮着兜底。他走上前,揉了揉舒南枝的头:“好了,时候不早了,该回府了。”
舒南枝点点头,又转头对裴瑾珩挥挥手:“裴侍郎,下次我再做藕粉羹给你吃!”心里却在跟系统欢呼:【太好了!裴侍郎刚才说喜欢吃,下次可以多放些莲子!】
裴瑾珩望着她的背影,眼底满是温柔,轻声应道:“好。”直到那抹月白色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他才收回目光,指尖还残留着食盒的温度。凌睿希走过来,撞了撞他的胳膊,笑道:“看来下次有口福,还得靠郡主。”
裴瑾珩笑了笑,没说话,心里却想起刚才舒南枝的心声,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在场众人都心照不宣,谁也没提那句藏在小姑娘心里的话,只任由这份温柔的小秘密,随着宫门外的阳光,悄悄漫进每个人心里。
回府的马车上,舒南枝捧着空了大半的食盒,指尖还沾着点藕粉的甜香,心里跟系统絮絮叨叨停不下来:【刚才太子殿下居然夸我手艺好,早知道多带两盒了!还有辰王殿下,他笑起来的时候,眼角好像有个小梨涡,比舒南绪那个老古板好看多了——不过这话可不能让兄长听见,他该又要念叨我了。】
坐在对面的镇南王端着茶盏,指腹摩挲着杯沿,强忍着笑意。他瞥了眼身旁正襟危坐的舒南绪,见他耳尖悄悄泛红,喉结动了动却没接话,显然是把女儿的心声听了个正着。
舒南枝没察觉父女俩的异样,又想起宫门处的舒南珣,继续在心里跟系统说:【二哥刚才接过酥饼的时候,手指好像在抖,是不是真的累坏了?回头我让厨房炖点补汤,给他送到军营去。】
这话刚落,舒南绪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却有些发紧:“军营有专门的伙房,不必劳烦你特意送汤,免得来回奔波。”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忖:回头得让军需官多给老二备些滋补的食材,别真累垮了。
舒南枝噘了噘嘴,没反驳,心里却不服气:【伙房做的哪有我亲手炖的好喝?二哥肯定喜欢我做的汤,大哥就是怕麻烦!】
镇南王听着女儿的心里话,再也憋不住,低低笑出了声。舒南枝茫然抬头:“爹爹,你笑什么?”
“没什么,”镇南王连忙收敛神色,揉了揉她的发顶,“只是觉得我家岁岁长大了,懂得心疼兄长了。”他这话半真半假,既顺着女儿的心意,又悄悄替舒南绪解了围。
马车行至镇南王府门口,刚停下,就见管家匆匆迎上来,躬身道:“王爷,郡主,裴侍郎派人送了东西来,说是给郡主的。”
舒南枝眼睛一亮,立刻跳下车,快步冲进府里。镇南王和舒南绪跟在后面,刚进厅堂,就看见桌上摆着个精致的木盒。舒南枝打开盒子,里面竟是一罐子上好的西湖藕粉,旁边还放着张纸条,上面是裴瑾珩隽秀的字迹:“郡主做的藕粉羹甚佳,此藕粉质地细腻,可作下次之用。”
舒南枝捧着木盒,脸颊瞬间红透,心里跟系统尖叫:【啊啊啊裴侍郎居然特意给我送藕粉!他是不是觉得我做的羹好吃?下次我要用这个藕粉做,肯定更好吃!】
这话飘进刚走进来的舒南绪耳中,他脚步顿了顿,看向那罐藕粉,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却没说什么——毕竟是裴瑾珩的心意,女儿喜欢,他总不能扫了她的兴。
镇南王看着女儿喜不自胜的模样,眼底满是宠溺。他走上前,拍了拍舒南枝的肩:“既然裴侍郎送了藕粉,下次做羹的时候,记得多做些,给你母亲也尝尝。”
“知道啦!”舒南枝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把木盒收起来,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下次做藕粉羹要加些什么配料。在场众人都听着她心里的小盘算,谁也没点破,只任由这份甜甜的期待,在厅堂里悄悄蔓延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