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白凤九赠红薯怀东华帝君旧情,皮毛归还难掩心伤
成玉元君抱着酒坛跌跌撞撞闯进连宋的元极宫,泪眼朦胧中将摇扇的连宋拽到跟前:“凤九…东华那个混账怎配你送红薯!”连宋的扇骨被她捏得咔嚓作响,却见成玉突然凑近他衣襟嗅了嗅,“你身上…怎么没有狐狸毛的味道?”连宋哭笑不得地扶住她:“我是连宋,你的酒友,不是那只小狐狸。”
与此同时,青丘桃林的白凤九从袖中掏出一枚烤红薯——那是百年前东华在十恶莲花境亲手烤给她的。红薯早已干硬如石,她却用狐火小心煨热,低声对迷谷道:“替我送去太晨宫…就当贺礼。”迷谷盯着她秃了一半的狐尾欲言又止,最终化作叹息离去。
折颜上神与司命星君押着聂初寅跪在昆仑墟祭坛前。玄之魔君冷笑:“烧了这皮毛,她也变不回九尾狐!”折颜上神掌心腾起涅槃火,将狐毛焚成灰烬时,灰烬中竟浮出东华帝君当年封印的一缕神识:“青丘帝姬的债,本君亲自讨。”聂初寅脸色骤变,化作黑烟遁逃。
成玉捧着灰烬赶到桃林,却见白凤九正对着铜镜拔除残余的狐毛。镜中映出她脖颈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为救东华帝君被锁魂玉灼伤的痕迹。“他既当我是灵宠,我便做只乖顺的畜生。”白凤九将灰烬撒入酒中一饮而尽,呛出的泪混着血丝落在手背。
太晨宫张灯结彩,成玉跪请东华帝君允灵宠入殿观礼。东华帝君摩挲着苍何剑淡淡道:“它犯禁咬人,该罚。”话音未落,司命星君匆匆搀着白凤九离去。婚轿落地时,燕池悟挥刀劈开轿门,盖头下竟是知鹤惨白的脸:“姬蘅早跟悯苏逃了!这嫁衣…是我偷穿的!”
东华帝君拂袖震碎轿辇,眸中寒意慑人:“重霖,把知鹤押入天牢。”转身时,他袖中滑落半块锁魂玉残片——正是当年白凤九为他挡灾时碎裂的那块。
聂初寅追踪秋水毒香至梵音谷,却撞见燕池悟举着姬蘅的鲛绡帕发愣:“这香味…是魔族的追踪术!”两人循香闯入谷底,发现姬蘅正以血浇灌一朵优昙花。花蕊中蜷缩着沉睡的缈落分身,而姬蘅腕间伤口汩汩流出的,竟是混着秋水毒的银血。
“父亲用半身修为替我解毒,却不知毒源是缈落的心头血。”姬蘅惨笑着捏碎龙鳞,“东华娶我,不过是为彻底毁掉这朵花…”燕池悟的玄铁刀猛然劈向优昙,却被聂初寅拦住:“花毁则魔尊现世,快找东华帝君!”
白凤九蜷在司命府的榻上,听成玉哭诉东华帝君大婚的盛况。她突然拽下颈间玉坠砸向墙角——那是东华给她戴上的灵宠项圈。玉碎时浮现的幻影中,东华帝君正对着一局残棋自语:“锁魂玉需九尾狐心头血重铸…本君怎舍得?”
三更时分,白凤九偷潜回太晨宫,却见东华帝君独自立于无字碑前,手中短剑正滴着她的血。碑上新刻的诗句墨迹未干:“剖心敢逆三生石,纵酒偏修万世缘。”她颤抖着去摸颈间伤口,东华帝君突然转身将她搂进怀中,苍何剑当啷落地:“锁魂玉是假,娶姬蘅是假…只有弄丢你是真。”
白凤九怔怔看着他心口透出的金光——那里缺了半颗心,正与她残缺的狐尾呼应。
我的创作说明:章节梗概:
红薯隐喻:干硬红薯象征白凤九被忽视的真心,与东华帝君暗中保存的锁魂玉残片形成对照。
皮毛灰烬:焚烧狐毛释放东华帝君神识,暗示东华帝君早对白凤九下禁制保护。
秋水毒香:姬蘅血脉中的毒引向缈落,揭露东华帝君假婚真相。
无字碑诗:呼应东华帝君逆天改命之心,为后续白滚滚身世埋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