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钥匙转动的声音传来，丁程鑫拎着外卖袋进门，看到这一幕时表情微妙地僵了一下

丁程鑫："它居然让你摸？"

丁程鑫放下食物，语气酸溜溜的

丁程鑫："我喂了它一个月都没这待遇。"

刘耀文莫名有些得意

刘耀文："可能我比较有动物缘？"

丁程鑫翻了个白眼，凑到花绫身边坐下，故意贴得很近

丁程鑫："麻辣小龙虾和炒年糕，你最爱的两家。"

花绫自然地靠在他肩上查看食物

花绫："辛苦了。"

刘耀文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猫背上收紧，惹得小黑猫不满地"喵"了一声。他急忙松开，却看到丁程鑫投来的胜利目光

这顿宵夜吃得暗流涌动。丁程鑫不断给花绫夹菜，讲述画展的筹备进展；刘耀文则闷头吃光了三盒小龙虾，辣得眼泪汪汪也不停筷。小黑猫蹲在他脚边，时不时蹭一下他的小腿，像是在无声支持

丁程鑫："我下周要去巴黎。"

丁程鑫突然说

丁程鑫："有个国际画廊邀请参展。"

花绫筷子一顿

花绫："去多久？"

丁程鑫："一个月。"

丁程鑫看向刘耀文，意有所指

丁程鑫："正好给你们留点'空间'。"

刘耀文被辣椒呛到，咳嗽得满脸通红。花绫递给他水，无奈地瞪了丁程鑫一眼

刘耀文："别胡说。"

丁程鑫："我认真的。"

丁程鑫放下筷子

丁程鑫："你们需要时间...弄清楚一些事。"

夜渐深，刘耀文终于起身告辞。花绫送他到门口，两人之间隔着一段恰到好处的距离

刘耀文："花绫。"

刘耀文转身，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

刘耀文："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是一时冲动。"

花绫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整理了一下他依然有些潮湿的衣领。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让刘耀文心跳加速

门关上后，花绫回到客厅。丁程鑫正在收拾残局，背影透着说不出的落寞。小黑猫蹲在窗台上，望着刘耀文离去的方向

花绫："你确定要这么做？"

丁程鑫没有回头

丁程鑫："你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只是..."

花绫："不是替身。"

花绫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

花绫："从来不是。"

丁程鑫握住她的手，声音有些哑

丁程鑫："那为什么让他进门？为什么给他擦头发？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他？"

花绫沉默良久，最终只是将脸贴在他背上。窗外，月光照亮了空荡的街道，也照亮了不远处靠在路灯下迟迟不愿离去的修长身影——刘耀文仰头望着这扇窗，手中握着那瓶被花绫嫌弃的廉价古龙水

机场的广播机械地重复着航班信息。丁程鑫站在安检口前，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登机牌边缘。花绫替他整理好围巾——巴黎正值深秋，她比他还清楚那里的天气

花绫："每天一通电话。"

花绫说，手指拂过他锁骨上方的位置，那里有个淡得快看不见的咬痕

花绫："别让我担心。"

丁程鑫抓住她的手腕

丁程鑫："你可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