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看?

药效来得很快,一股暖流从胃部扩散到四肢百骸,肩头的纹身灼痛感减轻了不少。

  你惊讶地看向宫远徵:“这是...?”

  “暂时抑制毒素的配方。”他收起药碗,语气依然冷淡,“别高兴太早,只是延缓发作罢了。”

  你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为什么帮我?”

  宫远徵浑身一僵,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你看到他瞳孔扩大,呼吸变得急促。

  他应该甩开你的,却像被施了定身咒般一动不动。

  “松手。”他声音沙哑。

  你没有松,反而因为药力的作用更大胆了些:“如果我真的是无锋的人,你会杀了我吗?”

  “会。”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却依然没有挣脱你的手,“但现在...你还不是。”

  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你心头一颤。

  宫远徵低头看着你们相触的手腕,长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了眼中的情绪。

  “徵公子也有不确定的时候?”你轻声问。

  他猛地抽回手,后退两步:“别自作多情,我救你只是为了查清无锋的阴谋,和......”他顿了顿,“和哥哥有关的事。”

  提到宫尚角,他的眼神又恢复了那种执着的忠诚。

  你忽然意识到,对宫远徵而言,没有什么比宫尚角的安危更重要。

  “我明白。”你点点头,“谢谢你...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宫远徵似乎没料到你会道谢,愣了一下才别扭地转身:“明天再来送药,别死了,浪费我的药材。”

  他翻窗离去的身影有些仓皇,像是落荒而逃。

  你低头看着自己触碰过他的手指,上面还残留着少年手腕的温度和脉搏的跳动。

  夜深人静时,你又梦见了那个石室。

  这次场景更加清晰,无锋首领手持烙铁,寒鸦柒站在一旁,而"你"跪在地上,肩膀已经烙上了蓝蝶纹身。

  “记住你的任务。”首领冷声道,“潜入宫门,接近宫尚角。”

  “为何是宫尚角?”原主虚弱地问。

  首领突然掐住原主的脖子:“因为他本该是我的东西!”

  在窒息中,你惊骇地发现,无锋首领的脖颈上,有一个与宫尚角一模一样的胎记!

  “啊!”

  你再次惊醒,冷汗涔涔。

  窗外已是黎明时分,微弱的晨光透过窗纸洒落,你颤抖着摸向自己的肩膀,纹身依然在,但不再发光。

  那个胎记......

  无锋首领和宫尚角到底是什么关系?双生子?易容?还是某种更可怕的关联?

  正当你陷入沉思,房门被轻轻推开。

  宫子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走了进来,看到你醒了,明显松了口气。

  “又做噩梦了?”他放下粥碗,自然而然地坐在床边,“你喊得很大声。”

  你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个更可怕的发现,只能勉强笑笑:“习惯了。”

  宫子羽没有追问,只是递来粥碗:“趁热吃吧,宫远徵说今天要带你去徵宫施针。”

  你接过碗,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那一瞬间,宫子羽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他反手握住你的手,掌心温暖干燥。

  “不管你是谁。”他轻声说,“等你好了,我亲自送你离开宫门。”

  你惊讶地抬头,对上他坚定的目光。

  这个承诺太重了,重到你不知该如何回应。

  按理来说,他本应将你这个"疑似刺客"关押审问,却许诺送你离开......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声音哽咽。

  宫子羽却笑了笑,那笑容在晨光中格外温柔:“也许是因为...你喊'妈妈'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我的小时候。"

  这个回答让你心头一颤,你连忙问出声:“你知道妈妈的含义?”

听见你的疑问,他低低的笑出了声:“你都在梦里说了。”

你对自己有些无语,自己怎么什么梦话都说.也太没有私密性了。

  在这个尔虞我诈的宫门,宫子羽的纯粹如同一泓清泉,让你心安不少。

  在羽宫的日子格外舒心,可是好景不长,由于你身上的蓝蝶印记,你被接到宫远徵的徵宫治疗。

  少年似笑非笑,进门第一句话便是:

  “把衣服脱了。”

  宫远徵站在药柜前背对着你,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他手中摆弄着一排银针,细长的针尖在烛光下闪着冷冽的寒芒。

  你攥紧衣领,指尖微微发抖:“全...全部?”

  “上衣即可。”他转过身,看到我的表情后嗤笑一声,“怎么,怕我看?之前昏迷时早看光了。”

  这话像一盆热水浇在你的脸上,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宫远徵似乎很满意你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慢条斯理地走近。

  “躺下。”他指着铺着白绢的软榻,“施针时若乱动,扎错了穴位可别怪我。”

  你咬着唇解开衣带,外衫滑落肩头,露出里面藕荷色的心衣。

(本章完)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