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起初以为《起义游戏》只是我幼稚透了的一本拙作,但事实或许恰恰相反,这本“拙作”反而是我现今自认为写得最好的作品。在写设定的时候,我们或许应该怀着一种严谨求知、尊重角色以至于把它们当做真人看待的态度。“向日葵会不会死于意外?主角必须死得轰轰烈烈么?”、“他们既然可以杀鼠标指针,为什么不直接打破次元壁?”、“究竟什么结局才是好结局?该怎么实现这样的结局?”这样的意味,甚至带着些对经验主义的厌恶的影子,虽然?线我顺带有一笔对成年以后的、经济社会的讽刺,仅仅是因为我对我“观测”到的答案产生的不满,很多时候是因为看见有人这么写,但我看腻了/本就不喜欢,所以想要摆脱已有的这些可恶的结局,所以我的真正创作过程恰恰就是,通过我的“?”对实验性质加减变量。

        “赛博朋克”、“谎言”、“战争”。早期我未发布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是以讽刺为核心,经过了半年时间的倾心创作,我的作品开始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存在主义、自由意志、暴力美学,当然还有最重要的“谎言”与“悖论”

        在对于《起义游戏》这部作品的创作过程中,我是全身心投入在这份事业里的。仅仅一个月内,我对《起义游戏》的建设从零到超过3.1万字;于剧情方面,更是迅速地从单线膨胀为整整十八条线路。即便如此,我对这部作品的创作仍然不会停止,这将是倾注我多年精力而成的心血之作。

        可能会有人提出一个看似过于理想化的漏洞:我在对作品的创作过程中所获的资金完全不足以维持生计。我的答案是:完全不需要担心,因为至今为止我只是一个六年级的小学生罢了。——看吧,作品外仍然是作品,谎言背后仍然是谎言,仅仅是因为我拥有创作的能力,就导致您认为我是一个成年人。实际上,小说这一体裁本来就是创作人用谎言堆砌而成的世界,然而任何人都拥有撒谎的能力。——正因为如此,我才不需要真正参与任何“实验”中的大部分角逐——我还有我的学业,我必须立马回去上学,所以我对这部作品的第一次创作被迫中断。不过不用担心,亲爱的观测者,当我再次迎来长期的假期时,我会再次变回您熟悉的那个01号实验员。

        正因为如此,我并不认为“我们”比角色高上一等,我们只是走出屏幕的游戏角色罢了,

         对于我的作品而言,我并非无所不能,我的任何思考都必须严谨,必须合乎逻辑。所以我想,我的身份只是“实验员”,而非“导演”或“创世神”,我的职责只是将新的变量加入培养皿,然后记录实验对象的一举一动罢了,至于角色的去向——那是他们必须面临的问题。每次向培养皿中加入新的变量,我都必须万分小心,否则我将面对的是一个心血之作的全面崩盘。打个比方:起初我对于豌葵二人的故事线讲究的是平淡、有趣、甜蜜,但长期枯燥乏味的想象并没有带给我什么乐趣,于是我加入了可能性的变量。——这将是一个颠覆性的转折,它使这个世界的背后延伸出了代码、鼠标指针、玩家、实验员、观测者等一系列设定与人物,从而发展为现在这个缤纷多彩的世界。

        对于您能够观测到的所有走向,只是我们能够推导出、并且能够向您递交的,他们生活在一个猫箱似的世界里,企图窥探他们的我们与他们自身是完全对等的,消费虚拟角色的苦痛,——暂且计他们为虚拟角色,这本身就是泯灭人性的,所以才会出现暴君“鼠标指针”的存在。

        《起义游戏》的核心论点始终都是:虚拟与现实的界限究竟是什么?自由是否存在?这其实又是一个悖论。学会自主思考,即是真正的存在。当古猿学会仰望星空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了追逐自由的旅途,生长为人的他们争议、定论、思考;然而定义自由本身却是一种对自由意志的亵渎,反之,虚无化世界也并非真实的自由;就连我们取得自由的方式都是被规则定义好的。看到这里,或许有人会理解为自由就是无意义本身,这完全是在迎合虚无主义;事实上,我的作品的中心思想恰恰是严厉抵制虚无主义的:定义自由即亵渎自由,但思考即是自由本身。

         以上的这些怪异的文字暂且可以称作“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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