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青天,岁月长宁

罗浮·无阴霾的岁月长歌

地点:星槎海夜市·喧嚣烟火

星槎引擎的嗡鸣与鼎沸人声交织,将星槎海沿岸的夜市渲染得如同沸腾的星河。各色小吃的香气霸道地弥漫在湿润的空气中。

“枫哥!卿卿姐!这边这边!”景元清朗的声音穿透喧嚣。少年将军已初露锋芒,银白长发束起马尾,笑容灿烂如朝阳,正站在一个围满人的糖渍星螺摊前用力挥手。他身边站着白珩,红衣似火,正豪气地拍着摊主的肩膀要求多放糖。

蓝云卿一身罗浮时兴的改良劲装,勾勒出高挑利落的身姿,墨发仅用一枚金红凤翎簪松松绾起,更衬得眉眼明艳张扬。她闻声拉着身边人快走几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兴致勃勃。被她拉着的丹枫,依旧是一身持明龙尊标志性的玄底银纹广袖长袍,墨发如瀑,额前一点龙鳞印记在灯火下流转着内敛的光华。他气质清冷卓然,行走在喧闹市井,如同幽潭映月,格格不入却又自成一界。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发间那对如玉雕琢、温润中透着凛然威仪的龙角,昭示着其尊贵身份。

“景元,就你嗓门大。”蓝云卿笑着走近,顺手就习惯性地想揉景元的脑袋,被少年将军笑嘻嘻地躲开:“卿卿姐!发型!发型要乱啦!”

丹枫的目光落在白珩递过来的、裹着厚厚糖衣、油亮诱人的星螺串上,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市井之物,恐……”

“哎呀,龙尊大人~”蓝云卿熟练地打断他,接过一串塞进他骨节分明的手中,自己则拿起另一串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满足地眯起凤眸,“偶尔尝尝嘛!镜流姐都说偶尔放纵无妨!你看应星那家伙……”她下巴朝不远处一个同样围在铁板烧摊前、专注盯着滋滋作响肉排的灰发身影努了努,“不也吃得挺香?”

被点名的百冶大人应星闻声回头,灰眸扫过

这边,看到丹枫手里的糖串,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带着点揶揄的弧度,又转回头去,继续和他的肉排“交流”。

丹枫无奈地看着蓝云卿唇角沾染的糖渍,终是拗不过她亮晶晶的眼神,极其优雅地、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仪式般,轻轻咬下一颗最小的星螺。甜腻与咸鲜在口中交织,味道奇特。他刚想说什么,蓝云卿已自然地踮起脚尖,用自己干净的袖口内衬替他擦去指尖沾染的黏腻,动作熟稔亲昵。

“走啦走啦!镜流姐推荐的炙烤星兽肉排在前面!”蓝云卿再次挽住他的胳膊,像只充满活力的雀鸟,拖着他汇入人流。丹枫清冷的眉眼在她雀跃的背影和夜市暖黄的灯火映照下,悄然融化,唇角勾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没有沉重的宿命,没有饮月之殇的阴霾,此刻的龙尊,心甘情愿地被他的小凤凰拽入这喧嚣温暖的烟火人间。

地点:金人巷·云上小筑·挚友欢宴

临水的雅致庭院“云上小筑”,是景元攒了许久俸禄置办的私产,如今成了五人最常聚的据点。今夜,庭院灯火通明,石桌珍馐罗列,玉露飘香。

主位之上,镜流一身素白衣衫,气质如冰似雪,清冽依旧,但眉宇间那常年不化的霜寒与孤寂已消散大半,只余下沉淀后的宁静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温和。她是五骁中最年长者,亦是景元的授业恩师,此刻正端坐着,看着座下热闹。

“敬我们风华绝代的卿卿姐!”白珩豪迈举杯,脸颊因酒意染上绯红,笑容明媚张扬,“恭喜卿卿姐新得的星槎‘流火’在竞速赛上一骑绝尘!把那些鼻孔朝天的工造司公子哥甩得影子都看不见!痛快!”

“白珩!”蓝云卿嗔笑,也举杯,“那是‘流火’争气,还有应星帮我调试的引擎好。”她朝坐在对面、正慢条斯理擦拭着随身工具、显得与热闹有些格格不入的应星举杯致意。

应星抬眼,灰眸平静无波,只是微微颔首:“顺手而已。” 语气平淡,却自有一股傲气。

“卿卿姐威武!”景元笑嘻嘻地凑趣,少年意气风发,“下次带上我啊!我给你当领航员!”

“得了吧景元,”白珩毫不客气地拆台,“就你那三脚猫的星槎驾驶技术,别把卿卿姐带沟里去!”

“白珩姐!”景元夸张地捂住心口,一脸受伤。

众人哄笑。丹枫端坐蓝云卿身侧,安静地品着杯中清冽的玉露酒,目光却始终流连在身旁人神采飞扬的笑靥上。桌下,他宽大的袖袍遮掩下,修长的手指正与蓝云卿十指紧扣。蓝云卿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指尖调皮地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换来他一个带着警告、却毫无威慑力的眼神。

“说起来,”白珩放下酒杯,促狭的目光在丹枫和蓝云卿之间扫视,最后落在镜流身上,“镜流姐,您可是我们这里最德高望重的长辈了!您给评评理,枫哥和卿卿姐这都多少年了?还不赶紧把喜事办了?我们可都等着喝喜酒,闹洞房呢!”她故意加重了“闹洞房”三个字,惹得景元也嘿嘿坏笑。

蓝云卿的脸颊瞬间飞红,下意识想抽回被丹枫紧握的手,却被他更用力地攥住。

丹枫神色依旧平静无波,只是握着蓝云卿的手又紧了紧。他松开交握的手,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对着主位的镜流,以及白珩、应星、景元的方向,郑重地双手举杯。清冽的龙瞳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与承诺:

“待持明族内诸事理顺,凤族亦无异议,必以最隆重的仪礼,迎娶云卿为妻。届时,恳请诸位挚友亲朋,莅临观礼。” 他的目光转向蓝云卿,眼底的冰雪彻底消融,只余下化不开的温柔与坚定。

蓝云卿对上他的目光,脸上的红霞更深,却不再躲闪,眸中盈满了同样的情意与期待。

“好!”镜流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暖意,率先举杯回应,算是应下了这“主婚人”的职责。

“一言为定!枫哥!到时候我给你抬轿子!保证是罗浮最气派的迎亲队伍!”景元兴奋地拍案。

“那我给卿卿姐梳妆!保证让她美得让龙尊大人移不开眼!”白珩也雀跃起来。

连一向沉默的应星,也放下了手中的工具,端起酒杯,言简意赅:“贺礼,我亲自打。”

晚风带着水汽和庭院花香拂过,吹散了酒意,却吹不散这满庭的欢声笑语、真挚祝福与浓浓情谊。没有离乱,没有牺牲,没有千年的孤寂守望,只有志同道合的挚友,心意相通的爱侣,以及被他们共同守护、安稳祥和的罗浮仙舟。云上五骁的光芒,在这温暖的庭院中,璀璨而恒久。

地点:罗浮·持明龙尊大婚

下月初九,吉日。

整个罗浮仙舟仿佛都沉浸在喜庆的海洋之中。

**凤族栖梧境:**

霞光万丈,百鸟朝凰。古老的梧桐神木披上最华美的锦缎。蓝云卿身着传承自上古的凤族嫁衣,金红交织的羽衣流光溢彩,裙摆逶迤如燃烧的火焰,发髻高挽,簪着九支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金凤步摇,额前缀着一枚泪滴形的赤焰宝石,映衬得她容颜绝世,雍容华贵中带着神鸟的凛然不可侵犯。她的姐姐,凤族现任族长蓝云舒,亲手为她披上最后一件象征祝福的霞帔,眼中含泪带笑。

**持明鳞渊境:**

龙吟阵阵,碧波翻涌。通往龙尊府邸的道路铺满了深海的鲛绡与璀璨的明珠。丹枫身着玄色与苍青交织的龙尊婚服,袍服上以秘银丝线绣着翻腾的云海与苍龙图腾,威严庄重。他额前那对如玉龙角在晨光下流转着温润而强大的辉光,墨发以龙纹玉冠高束,更衬得面如冠玉,气质卓绝。镜流作为持明贵客与挚友代表,亲自为他整理衣冠,清冷的脸上带着少见的暖意。

**迎亲:**

景元果然没有食言。由九百九十九名精锐云骑军开道,三十六匹纯白星槎马拉着的巨大、华丽到令人瞠目的龙首玉辇,在漫天洒落的金色花瓣与悠扬的仙乐中,自鳞渊境破浪而出,浩浩荡荡驶向栖梧境。玉辇所过之处,海浪自动分开,空中幻化出巨大的苍龙虚影,威严盘旋,龙吟之声响彻云霄,宣告着持明龙尊的迎娶之喜。

**典礼:**

仪式在鳞渊境最深处的“归墟之眼”举行,这里是持明力量的源头,亦是古礼规定的神圣之地。当身着华美嫁衣的蓝云卿,在姐姐蓝云舒的搀扶下,踏着铺满深海奇珍的甬道缓缓走来时,整个空间仿佛都安静了。她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朦胧的光晕,美得惊心动魄。

丹枫站在祭坛前,目光穿越人群,牢牢锁定了他的新娘。当蓝云舒将妹妹的手郑重地交到丹枫手中时,丹枫清晰地感受到那温软的手在微微颤抖。他用力握紧,传递着无声的安抚与力量。额前的龙角似乎感应到主人的心绪,散发出更加柔和而坚定的光芒。

古老的持明祭司吟唱着祝福的祷文,声音悠远苍茫。在云上五骁(白珩激动得直抹眼泪,景元拼命鼓掌,镜流含笑静立,应星抱着手臂看得目不转睛)以及罗浮众多显贵的见证下,丹枫与蓝云卿共饮下融合了龙血与凤髓的合卺酒。酒液入喉,仿佛有奇异的力量将两人的神魂紧密相连。

当祭司最后高呼“礼成!天地共证!”时,丹枫在万众瞩目下,轻轻掀开了蓝云卿的红纱盖头。四目相对,千年的默契与爱恋在彼此眼中流转,无需言语。丹枫俯身,在蓝云卿光洁的额头上,在所有人面前,印下了一个珍重而温柔的吻。与此同时,他额前的龙角光芒大盛,一道温和的青色光晕将两人笼罩,象征着持明龙尊永恒的守护誓言。而蓝云卿发间的凤翎也与之呼应,发出清越的凤鸣,金红的光华流转。

凤鸣龙吟,在这一刻交织共鸣,响彻归墟之眼,宣告着持明龙尊与凤族小殿下亘古长存的姻缘缔结。

**洞房:**

喧嚣褪去,龙尊寝殿内红烛高燃,喜气盈盈。蓝云卿坐在铺满锦被的龙纹榻上,繁复的嫁衣卸去,只着一身柔软的中衣,墨发如瀑披散,卸去了白日的华贵雍容,显出几分新嫁娘的娇羞与慵懒。丹枫送走最后一批闹洞房的(主要是白珩和景元),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热闹。

他走到榻边,看着烛光下她染着红晕的脸颊,目光深邃。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她发间那枚小小的金红凤翎,动作带着珍视。

“累吗?”他低声问,声音因一整日的仪式而有些微哑。

蓝云卿摇摇头,抬起盈盈水眸看他,目光落在他额前那对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温润漂亮的龙角上。成婚了,她终于可以……她伸出手,带着无限的好奇与亲昵,指尖轻轻触碰那微凉光滑的玉质龙角。

丹枫的身体瞬间绷紧,呼吸一窒。龙角是他力量核心,亦是极其敏感之处。他猛地抓住她作乱的手腕,声音陡然变得低沉危险:“卿卿……”

蓝云卿却不怕,反而就势依偎进他怀里,脸颊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带着得逞的狡黠笑意:“夫君的龙角……真好看。比月光还好看。” 她仰起头,红唇主动印上他的下颌,然后缓缓上移,最终,一个带着酒香与无限缱绻的吻,轻轻落在了那如玉的龙角尖端。

轰!

仿佛有电流从龙角瞬间窜遍全身!丹枫闷哼一声,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这一刻土崩瓦解。他手臂猛地收紧,将她狠狠揉进怀里,低头攫取了那不断撩拨他的红唇。烛影摇红,帐幔低垂,龙吟凤哕的余韵仿佛还在室内回荡,而属于他们的、更加缠绵悱恻的乐章,才刚刚奏响。

地点:龙尊府邸·婚后日常

婚后的日子,如同罗浮四季流转的云海,宁静而隽永。

清晨,丹枫习惯在院中临海的高台上静坐调息,吸纳朝霞紫气。蓝云卿则喜欢在庭院里练枪,一杆银枪舞得矫若游龙,带起飒飒风声。偶尔枪风扫过,惊动了在丹枫发间安静栖息、汲取日月精华的龙角。丹枫会无奈地睁开眼,看向那个故意使坏、笑得像只偷腥小猫的小凤凰。蓝云卿便会收枪凑过来,踮起脚尖,指尖带着一丝讨好和亲昵,轻轻碰碰他敏感的龙角尖端:“夫君大人,生气啦?”

丹枫便会捉住她作乱的手,将她拉入怀中,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晨起的微哑:“顽皮。” 惩罚性的轻吻随之落下。

午后,两人常共处书房。丹枫处理族务,翻阅古籍。蓝云卿则在一旁的软榻上,或翻阅她钟爱的传奇话本(偶尔会夹带几本现下时新的话本子),或铺开宣纸,描绘窗外鳞渊境变幻的云海与龙影。有时画到兴起,她会偷偷将丹枫专注的侧影也勾勒进去。丹枫偶尔抬头,撞见她偷画自己,也不点破,只在她画完后,走到榻边,拿起笔,在她画中的自己身边,添上一个栩栩如生、托腮看他的小凤凰,惹得蓝云卿笑着去抢他的笔。

夜晚,若无事,两人便携手漫步于鳞渊境的海崖边。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有时是丹枫背着玩累了的蓝云卿回去,她的脸颊贴着他微凉的发丝,温热的呼吸拂过他敏感的龙角和耳廓,说着白日里的趣事,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满足的倦意。丹枫便放慢脚步,让她在自己安稳的背上睡得香甜。他仰头望着罗浮亘古不变的明月与星河,感受着背上温软的重量和规律的心跳,心中是前所未有的宁静与圆满。

鳞渊境·龙尊府邸:

蓝云卿在鳞渊境开辟了一处小小的药圃,引深海灵泉灌溉,种植着各种奇花异草。她常在午后,坐在药圃旁的凉亭里,或翻阅古籍,或调制些养生的香膏丹药。丹枫处理完族务,常会寻来。有时是静静坐在她对面批阅文书,有时则直接走过去,从身后将她拥入怀中,下颌轻轻搁在她发顶,闭目养神。他额前那对显眼的龙角,此刻收敛了锋芒,温顺地贴伏着,随着他平缓的呼吸微微起伏,如同栖息的神物。蓝云卿会放下手中的书卷或药杵,向后靠在他温暖的怀里,指尖习惯性地、带着无尽的爱怜,轻轻描摹那玉质的轮廓。这是独属于他们之间的亲昵秘密与无声的安抚。

云上小筑·老友相聚:

小筑的聚会依旧频繁。蓝云卿常会带来自己新研制的点心或花茶,手艺精妙,总能获得一致好评(尤其是景元,每次都吃得最多,然后被丹枫以眼神警告)。白珩依旧咋咋呼呼,拉着蓝云卿说些姐妹间的私房话。镜流话不多,但会安静地听,偶尔品评一下蓝云卿的新茶。应星则常常带着他新造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来献宝,有时是能自动记录声音的“留声贝”,有时是精巧的防御机关,美其名曰“给蓝姑娘防身”,实则眼神总忍不住瞟向丹枫,带着点“我的机关比你龙鳞硬”的幼稚挑衅。丹枫通常懒得理他,只会在应星得意忘形时,指尖微动,引一缕水汽精准地打湿他刚画好的图纸,惹得工匠跳脚。景元则在一旁煽风点火,看热闹不嫌事大,被丹枫和应星联手镇压是常有的事。每当这时,蓝云卿和镜流便相视一笑,白珩则拍手叫好。

**地点:金人巷·云上小筑·百年如初**

百年时光,在长生种眼中不过弹指。云上小筑的聚会依旧定期举行,热闹更胜往昔。

“来来来!敬我们永远年轻漂亮的卿卿姐!”白珩依旧是最活跃的那个,举杯的手依旧稳当,笑容依旧张扬。

“白珩!少喝点!”镜流的声音依旧清冷,却多了几分烟火气的关切,她熟练地将一杯温热的解酒茶推到白珩面前。

“知道啦,镜流姐~”白珩笑嘻嘻地应着,转头就去找景元拼酒,“景元小子!别躲!上次输给我的那坛百年陈酿呢?快拿出来!”

如今的景元已是威名赫赫的“闭目将军”,银发依旧,眉宇间沉淀了智慧与从容,但在挚友面前,那份少年意气依旧鲜活。他一边无奈地躲着白珩的“追杀”,一边笑着告饶:“白珩姐!饶命!那酒我真留着娶媳妇呢!”

“娶媳妇?八字还没一撇呢!”白珩毫不客气地拆台。

应星坐在角落,依旧擦拭着他那些似乎永远擦不完的精密零件,只是偶尔抬头看向笑闹的众人,灰眸中不再是疏离的冰霜,而是融化的暖意。他面前的桌上,放着一对刚刚打造好的、镶嵌着星核碎片、流光溢彩的护腕——那是给丹枫和蓝云卿下个月结契百年纪念的贺礼雏形。

丹枫与蓝云卿并肩而坐。丹枫依旧清冷卓然,龙角玉泽温润。蓝云卿明艳更甚往昔,岁月只在她眼中沉淀了更深邃的光华。丹枫的手在桌下始终与蓝云卿十指相扣。蓝云卿则时不时凑近丹枫耳边,低声说着什么趣事,惹得丹枫唇角微扬,偶尔无奈地瞥她一眼,换来她更灿烂的笑容。

酒过三巡,白珩再次旧事重提,拍着桌子:“我说枫哥!卿卿姐!这都百年了!什么时候给我们添个小龙崽或者小凤凰玩玩啊?我跟镜流姐都等不及要当干娘了!”

蓝云卿的脸瞬间染上红霞,嗔怪地瞪了白珩一眼,桌下的手却悄悄掐了丹枫的手心一下。丹枫面不改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淡淡道:“顺其自然。” 只是握着蓝云卿的手,悄然收紧了几分。

镜流看着丹枫耳根那抹不易察觉的微红,再看看蓝云卿羞恼又甜蜜的模样,眼底也漾开一丝清浅的笑意。她举杯,声音依旧清冽,却带着洞悉一切的温和:“敬岁月静好,挚友常在。”

众人纷纷举杯相和。晚风依旧温柔,庭院灯火依旧温暖。百年光阴,未曾消磨半分情谊,反而如同陈酿,愈发醇厚甘冽。在这无阴霾的if线里,持明龙尊与凤族小殿下的故事,连同云上五骁永不褪色的情谊,如同罗浮仙舟永恒的航程,在星海间书写着温暖、圆满、肆意张扬的篇章。少年不老,情谊长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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