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她深吸一口气,指尖泛起极淡的蓝光,像是夏夜里的萤火,轻轻覆在他的眼睑上。

珞泞(帝君):"放松,"

她低语,声音如同摇篮曲般柔和,

珞泞(帝君):"想象你在最黑暗的洞穴里..."

蓝光渗入他的皮肤,与金光交织,形成一种奇异的翡翠色。

金光与蓝光交织的瞬间,黑瞎子浑身一震,像是被电流击中,但很快平静下来,呼吸变得绵长。

当珞泞移开手指时,他的眼睛已经恢复了正常——如果那对金色竖瞳可以称为正常的话,瞳孔在昏暗的光线中扩大成枣核形。

黑瞎子(黑爷):"你..."

黑瞎子震惊地看着她,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珞泞摇头,示意他噤声。

身后传来脚步声——张起灵回来了,靴子踏在水泥地上的声音沉稳有力。

她迅速从包里掏出备用墨镜递给黑瞎子,塑料镜框在她手中微微发烫,后者立刻戴上,重新筑起那道熟悉的屏障。

张起灵(小官):"没事了?"

张起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关切。

珞泞转身,看到他手里提着两个昏迷的枪手,像是拎着两袋土豆,额角有一道血痕,显然也挂了彩。

她的心猛地揪紧了,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珞泞(帝君):"你受伤了。"

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张起灵(小官):"擦伤。"

他丢下枪手,动作干脆利落,尸体落地时发出沉闷的"噗通"声。

他皱眉看着她流血的手臂,眉头拧成一个结,

张起灵(小官):"你也是。"

简单的三个字,却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黑瞎子摇摇晃晃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黑瞎子(黑爷):"簇生(畜生),汪家这次下血本了。"

他踢了踢地上的枪手,靴尖与躯体接触发出沉闷的声响,

黑瞎子(黑爷):"留活口?"

语气中带着一丝希冀。

张起灵(小官):"死了。"

张起灵平静地说,像是在讨论天气,

张起灵(小官):"服毒自尽。"

他掰开一个枪手的嘴,露出里面破碎的胶囊,紫色的液体残留在牙齿上,散发着苦杏仁的气味。

珞泞这才注意到两个枪手嘴角都渗出黑血,显然是咬了毒囊。

专业死士,不是普通雇佣兵。

汪家对张起灵的重视程度远超预期,这让她心里升起一丝不安,像是看到暴风雨前的乌云。

黑瞎子(黑爷):"不能去火车站了。"

黑瞎子掏出手机,屏幕的蓝光在昏暗的仓库中格外刺眼,

黑瞎子(黑爷):"我叫解家小子派车来接。"

他拨号的手指微微发抖,显然还没完全从刚才的剧痛中恢复。

等待救援的几小时里,三人躲在仓库深处。

珞泞帮张起灵清理额角的伤口,棉签蘸着碘伏擦过皮肤时,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只是呼吸略微加重,像是微风拂过湖面。

珞泞(帝君):"疼就说。"

她轻声道,手指拂过他太阳穴时悄悄注入一丝神力,蓝光如同流水渗入沙地,转瞬即逝。

张起灵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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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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