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黑瞎子反应极快,引擎轰鸣中车子如离弦之箭冲出。
黑袍人似乎被刚才的攻击震慑,没有立刻追来。
张起灵(小官):"珞泞?"
张起灵转身查看她的状况,声音中带着罕见的颤抖。
他冰凉的手指拂过她的额头,那 触感让珞泞想起昆仑山巅的雪。
珞泞(帝君):"没事...只是...累了..."
珞泞虚弱地回应。
过度使用神力的反噬开始显现,她的视线模糊,全身如同被千万根针同时穿刺,连呼吸都变成一种折磨。
黑瞎子从后视镜担忧地看了她一眼,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
黑瞎子(黑爷):"坚持住,前面有个村子,我们能找到安全的地方。"
珞泞想回答,但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她无力抵抗,陷入昏迷。
最后的意识里,她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抱起,那怀抱温暖得像冬日的炉火。
……
意识像退潮的海水般缓缓回归。
珞泞首先嗅到的是艾草燃烧的苦涩香气,混合着陈年木料散发出的霉味。
身下的床铺随着她的呼吸发出细微的咯吱声,粗布被单摩擦着裸露的手臂,带来轻微的刺痒感。
她尝试睁开眼,睫毛像沾了晨露的蝶翼般沉重。
透过模糊的视线,她看到茅草屋顶的横梁上悬着蛛网,一只蜘蛛正不紧不慢地编织着新的陷阱。
张起灵(小官):"醒了?"
这声音像一块投入静水的石子。
珞泞转动眼珠,看见张起灵坐在床边矮凳上,青铜匕首在他指间翻转,刀刃反射的碎光在天花板上跳动着。
他眼下挂着浓重的青影,下巴冒出淡青胡茬,作战服领口敞开着,露出锁骨处一道结痂的伤痕。
珞泞(帝君):"多久...了?"
她声音嘶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喉咙深处残留着血腥味,提醒着她过度使用神力的代价。
张起灵放下匕首,陶碗与木桌相碰发出沉闷的声响。
张起灵(小官):"三天。"
他扶起她的后颈,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碗沿碰到她干裂的唇,
张起灵(小官):"慢点喝。"
温水浸润喉咙的感觉让珞泞想起久旱逢甘霖的沙漠。
她注意到张起灵右手虎口新增了一道伤口,结着暗红色的痂。
珞泞(帝君):"黑瞎子...?"
张起灵(小官):"去找药了。"
张起灵的目光在她脸上巡视,像在检查一件珍贵的瓷器是否有裂纹,
张起灵(小官):"体温一直很高。"
珞泞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作为神明,她几乎从不会生病,这具凡人身躯却在抗议她的任性。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抓住张起灵的手腕,
珞泞(帝君):"黑袍人...?"
张起灵(小官):"没追来。"
张起灵的回答过于简短。
他垂下眼睑,长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遮掩了眸中闪过的暗芒。
珞泞太熟悉这种隐瞒的表情了。
她收紧手指,感受到他脉搏的跳动,
珞泞(帝君):"发生了什么?"
沉默在房间里蔓延。
远处传来犬吠声,夹杂着孩童嬉闹的声响。
张起灵终于开口,
张起灵(小官):"你昏迷后...身体发光。"
他顿了顿,像是在斟酌用词,
张起灵(小官):"银白色的光,持续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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