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石室内的空气突然变得凝滞,油灯的火焰诡异地拉长,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张起灵(小官):"你认识我。"
张起灵说,这不是疑问句,而是一个正在被确认的事实。
解雨臣的指尖轻轻抚过那个烙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解雨臣(解语花):"我们被关在一起三年。你教会我如何活下去。"
他苦笑,眼中闪过一丝水光,
解雨臣(解语花):"后来你被带走进行最终实验,再出现时...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刻骨的痛楚。
石室内陷入死寂,只有油灯偶尔发出的噼啪声。
珞泞注视着张起灵——他的表情依然平静,但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深而缓慢,这是他在极力控制情绪的表现。
她突然很想伸手抚平他眉心的褶皱,却又在抬手的瞬间僵住——神明不该有这样的冲动。
张起灵(小官):"格尔木之前。"
他低声说,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
张起灵(小官):"我还记得什么?"
解雨臣刚要开口,珞泞突然抬手示意安静。
她的感知捕捉到了极其细微的震动——有人触动了密道入口的机关,碎石滚落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珞泞(帝君):"追兵来了。"
她站起身,裙摆扫过地面的尘土,
珞泞(帝君):"至少二十人,全副武装。"
她能闻到金属和火药的味道,混合着那些人身上散发出的杀意。
黑瞎子骂了句脏话,军刀在手中转了个圈,
黑瞎子(黑爷):"后路呢?"
解雨臣(解语花):"没有后路。"
解雨臣神色凝重,长衫下的肌肉紧绷,
解雨臣(解语花):"这里是死胡同。"
张起灵强撑着站起来,黑金古刀在手中转了个漂亮的刀花,刀锋割裂空气发出尖锐的啸叫,
张起灵(小官):"那就杀出去。"
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仿佛刚才的情绪波动从未存在。
珞泞按住他的肩膀,掌心下的肌肉坚硬如铁,
珞泞(帝君):"别逞强。"
她转向解雨臣,眼中金光流转,
珞泞(帝君):"你说符文会吸收我的力量——那如果力量超出吸收极限呢?"
解雨臣脸色骤变,手中的蝴蝶刀差点脱手,
解雨臣(解语花):"你会暴露!"
他的声音因惊恐而变调。
珞泞(帝君):"回答我。"
珞泞的声音平静得不带一丝波澜。
解雨臣(解语花):"理论上...符文阵会过载爆炸。"
解雨臣盯着她,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解雨臣(解语花):"但那需要神级的力量。"
珞泞微微一笑,眼中金光流转,
珞泞(帝君):"正好。"
她转向黑瞎子,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珞泞(帝君):"带他退到最里面,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来。"
张起灵抓住她的手腕,他的手指冰凉却有力,掌心粗糙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皮肤,
张起灵(小官):"不行。"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眼中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情绪——那不仅仅是担忧,更混杂着某种近乎绝望的固执,像是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珞泞第一次看到他眼中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心头一软,轻轻覆上他的手背。
他的皮肤冰冷,却在她的触碰下微微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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