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题
火光忽明忽暗地照亮了张起灵半边脸庞,他的睫毛在火光中投下细长的阴影,遮住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却遮不住眼下淡淡的青黑。
珞泞(帝君):"明天要去的古墓,是西周的。"
珞泞故意透露信息,声音放得很轻,像在讲一个秘密,
珞泞(帝君):"墓主人是个祭司,擅长巫蛊之术。"
张起灵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火星。
珞泞知道这句话触动了他某些被封存的记忆——他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浅而快。
黑瞎子(黑爷):"你怎么确定墓里有他想要的答案?"
黑瞎子问出了张起灵没问出口的问题,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军刀上的刻痕。
珞泞从怀中取出半块玉珏,温润的玉石在火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珞泞(帝君):"因为这个。"
玉珏上刻着与青铜碎片相似的纹路,像某种古老的密码,
珞泞(帝君):"我在黑市买到它时,卖家说是在格尔木附近一座西周墓里发现的。"
她故意省略了那个卖家后来离奇死亡的部分。
张起灵伸手接过玉珏,指尖在纹路上摩挲,指腹的茧与玉石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珞泞注意到他的指甲缝里还有干涸的血迹——疗养院的那些"治疗"留下的痕迹,像无声的控诉。
珞泞(帝君):"睡吧。"
她突然说,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柔和,
珞泞(帝君):"天亮前出发。"
这句话像一句咒语,让疲惫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服从。
黑瞎子夸张地打了个哈欠,牙齿在火光中白得晃眼,找了个角落躺下,很快发出轻微的鼾声。
张起灵却走到门口,背靠门框坐下,黑金古刀横放在膝上,像一尊守护神像。
张起灵(小官):"我守夜。"
他说,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容置疑。
珞泞没有反对。
她躺在火堆旁,闭目假寐。
黑暗中,她能感知到张起灵的呼吸频率——每分钟仅八次,远低于常人。
这就是张家的麒麟血吗?
她想起那些古老典籍中的记载,关于长生不老的秘密,关于守护的誓言。
……
夜半时分,一阵细微的响动引起她的注意。
黑瞎子悄悄挪到她身边,带着烟草和皮革的气息。
黑瞎子(黑爷):"他身上有伤。"
黑瞎子用气音说,热气拂过珞泞的耳廓,
黑瞎子(黑爷):"右肩和后背,像是电击留下的。"
他的声音里罕见地带着一丝愤怒。
珞泞早就看到了那些伤痕。
在神明的眼中,人类的躯体几乎是透明的。
张起灵身上不止有新伤,还有无数陈年旧疤,记录着这个年轻人不为人知的苦难。
有些伤口很旧,像是童年留下的;有些还很新鲜,带着药物和鲜血的气息。
珞泞(帝君):"我知道。"
她同样轻声回答,声音里带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怜惜。
黑瞎子沉默了一会,呼吸声变得沉重,
黑瞎子(黑爷):"你为什么对他这么上心?"
这个问题他憋了一路,现在终于问出口。
珞泞睁开眼,透过破损的屋顶望向星空。
那些星辰在她眼中不是光点,而是一个个燃烧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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