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下的审与决（修）

黑瞎子（黑爷）：“运气好？或许吧。至少还能喘气，还能赚点养老钱。”

他顿了顿，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黑爷）：“哑巴张，你呢？你这长生，又是用什么换的？”

张起灵的心猛地一抽。

长生？

他能长生吗？

那在格尔木承受的痛苦，那些被当成实验品的日夜，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珞泞（帝君）：“他不一样。”

珞泞替他回答，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珞泞（帝君）：“他的存在，不是任何人可以用来交易的筹码。”

她给黑瞎子包扎好伤口，站起身走到张起灵身边，

珞泞（帝君）：“别听他们胡说。”

张起灵看着她，心里那股烦躁渐渐平息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长生，甚至不知道明天会遇到什么危险，但他知道，珞泞不会骗他。

珞泞（帝君）：“把他们弄醒。”

珞泞指了指地上的两个俘虏。

黑瞎子起身，往两人脸上泼了些潭水。

尖细嗓子的男人和被匕首钉过小腿的男人猛地惊醒，看到眼前的火光和三张脸，吓得缩了缩。

张起灵（小官）：“说，汪家的总部在哪？他们抓我具体要做什么？”

张起灵问道，声音里没什么情绪，却带着一种让人不敢撒谎的压迫感。

尖细嗓子的男人眼神闪烁，

配角（男）：“我……我只是个小喽啰，哪知道总部在哪……真的！我只知道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你回去，交给汪家的联络员……”

张起灵（小官）：“联络员在哪？”

配角（男）：“在……在东边的青溪镇，镇上的悦来客栈……”

珞泞突然笑了笑，那笑容在火光下显得有些冷，

珞泞（帝君）：“你在撒谎。青溪镇昨天就被山洪淹了，客栈早冲没了，怎么可能有联络员？”

男人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黑瞎子一脚踹在他脸上，

黑瞎子（黑爷）：“还敢撒谎？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喂野狗！”

配角（男）：“我说！我说！”

男人终于崩溃了，

配角（男）：“联络员在北边的黑石渡！那里有个废弃的码头，他们每月十五会在那里接头！抓你是为了……为了取你的血！汪家说你的血能解尸蟞丹的毒，还能……还能让他们掌握长生的秘密……”

取血？

张起灵的手猛地攥紧。

他想起格尔木疗养院里，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也是这样，一次次抽他的血，做各种奇怪的实验。

原来他们的目的，从来都只有一个。

珞泞（帝君）：“还有呢？”

珞泞追问。

配角（男）：“没……没有了……”

男人哭丧着脸，

配角（男）：“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珞泞和张起灵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了然。

该问的差不多都问出来了，这两个人留着也没用了。

珞泞（帝君）：“处理掉。”

珞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黑瞎子点点头，拖起两个俘虏就往洞外走。

惨叫声很快被雨声吞没，没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黑瞎子（黑爷）：“搜出来的，看看有没有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