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的第三位客人（修）

他捂着头，眉头紧锁，那些碎片太过混乱，像一团乱麻，让他头痛欲裂。

珞泞（帝君）：“别逼他。”

珞泞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一丝警告，

珞泞（帝君）：“他失忆了。”

黑瞎子愣了愣，摘下墨镜，露出一双异常的眼睛——瞳孔是淡淡的灰色，像是蒙上了一层薄雾，却异常锐利。

他仔细地打量着张起灵，眼神里的戏谑渐渐褪去，多了些凝重和……

心疼？

黑瞎子（黑爷）：“失忆了？”

黑瞎子的声音低沉了些，

黑瞎子（黑爷）：“什么时候的事？”

珞泞（帝君）：“不久前。”

珞泞没有多说，

珞泞（帝君）：“他不记得你了。”

黑瞎子沉默了片刻，重新戴上墨镜，拿起刚上桌的肉包子，咬了一大口，含糊不清地说，

黑瞎子（黑爷）：“忘了就忘了吧，反正爷的记性也不好。”

他顿了顿，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黑爷）：“不过，就算忘了，也得请我吃包子吧？刚才我可是听到了，你们点了四个。”

张起灵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自己面前的两个肉包子推到他面前。

黑瞎子毫不客气地接过来，大口吃了起来，

黑瞎子（黑爷）：“还是哑巴张够意思。”

珞泞看着黑瞎子，眼神里带着审视。

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不简单，身上有一股和张起灵相似的气息，却又更加复杂，带着长生的腐朽和人间的烟火气。

而且，他的眼睛……

很奇怪。

珞泞（帝君）：“你的眼睛怎么了？”

珞泞开门见山地问。

黑瞎子吃包子的动作顿了顿，然后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黑瞎子（黑爷）：“天生的，见不得光。”

珞泞没有再追问，她能感觉到，黑瞎子没有说实话，但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对张起灵没有恶意，甚至……

带着善意。

珞泞（帝君）：“你怎么会在这里？”

珞泞问。

黑瞎子（黑爷）：“做生意。”

黑瞎子的回答很简单，

黑瞎子（黑爷）：“这一带据说有个大斗，来看看能不能捞点东西。”

他顿了顿，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黑爷）：“怎么？哑巴张，要不要一起？有钱一起赚啊。”

张起灵摇摇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

珞泞（帝君）：“你要找的斗，是不是在西边的山里？”

珞泞突然开口。

黑瞎子愣了愣，有些惊讶，

黑瞎子（黑爷）：“你怎么知道？”

珞泞（帝君）：“猜的。”

珞泞淡淡地说，

珞泞（帝君）：“不过，我劝你最好别去。那里最近不太平。”

黑瞎子（黑爷）：“不太平？”

黑瞎子挑眉，

黑瞎子（黑爷）：“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同行在？”

珞泞（帝君）：“都有。”

珞泞没有细说，

珞泞（帝君）：“而且，那里有汪家人的人。”

黑瞎子的脸色沉了下来，

黑瞎子（黑爷）：“汪家人？他们来这里做什么？”

珞泞（帝君）：“不知道。”

珞泞摇摇头，

珞泞（帝君）：“但他们最近在这一带活动频繁，你最好小心点。”

黑瞎子沉默了片刻，然后笑了笑，

黑瞎子（黑爷）：“谢了，小姑娘。不过，汪家人而已，爷还没放在眼里。”

他顿了顿，看向张起灵，

黑瞎子（黑爷）：“哑巴张，你呢？打算去哪？”

张起灵看向珞泞，眼神里带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