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哑巴张吗?”(修)
张起灵(小官):“你也吃。”
珞泞没再坚持,拿起一个包子慢慢吃了起来。
两人安静地吃着早点,听着周围食客的闲聊,大多是些家长里短,谁家的庄稼长得好,谁家的孩子考上了学,琐碎却温暖。
张起灵很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氛围了。
在格尔木疗养院,只有冰冷的实验台和消毒水的味道;
在逃亡的路上,只有警惕和疲惫。
这样平静的早晨,这样简单的早点,对他来说,竟然像是一种奢望。
他看着珞泞,她正低头喝着小米粥,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脸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宁静而美好。
有她在身边,真好。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张起灵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依赖一个人了?
他连忙低下头,假装专心致志地吃着油条,耳根却不受控制地发烫。
就在这时,早点铺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
男人很高,身形挺拔,即使戴着墨镜,也能感觉到他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气质。
他一进门,就朝着老板嚷嚷道,
神秘人:“老板,来两碗豆浆,十个肉包子,要刚出锅的!”
张起灵听到这个声音,心里莫名地一动,像是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男人,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过头,墨镜后的视线落在他身上,顿了顿,然后径直朝他走了过来。
神秘人:“哟,这不是哑巴张吗?”
男人在他对面坐下,语气带着戏谑,
神秘人:“怎么?不认识我了?”
张起灵皱起眉头,他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但对方的语气,却像是和他很熟络。
张起灵(小官):“你是谁?”
张起灵的声音很冷,带着警惕。
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又似乎在意料之中,
神秘人:“怎么?睡了一觉,连老朋友都忘了?”
他顿了顿,伸出手,
黑瞎子(黑爷):“重新认识一下,黑瞎子。”
黑瞎子?
这个名字像是一道闪电,在张起灵的脑海里划过,带来一阵刺痛。
一些模糊的碎片闪过他的眼前——黑暗的墓道,闪烁的手电筒光,还有一个戴着墨镜的身影,在他身边大笑……
但这些碎片太过模糊,他抓不住,也记不清。
张起灵(小官):“我不认识你。”
张起灵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疲惫。
失忆带来的困惑,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淡了些,他看向珞泞,眼神里带着探究,
黑瞎子(黑爷):“这位是?”
珞泞抬眼看他,眼神平静无波,
珞泞(帝君):“与你无关。”
黑瞎子挑了挑眉,似乎没想到会被这么直接地怼回来,他笑了笑,也不生气,
黑瞎子(黑爷):“小姑娘脾气还挺大。不过,哑巴张,你可不能忘恩负义啊,想当年,是谁在斗里救了你一命?”
张起灵的心又是一阵刺痛,更多的记忆碎片涌了上来——冰冷的河水,窒息的感觉,一只强有力的手抓住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