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央事件:天涯鬼话第一悬案,15年后我重新走进他被诅咒》

——“如果你敢读完,就别在凌晨3点对着镜子念他的名字。”

【楔子】

2025年2月24日,凌晨2:47。

我在旧服务器里挖到一段被删除的压缩包,文件名只有一串数字:20050224——正是左央最后一次“报平安”的日期。

解压后里面只有一张GIF:

画面里是一间黑屋子,四角各站一人,循环走圈。

第33帧,画面里多出了第五个人影。

第34帧,那人影抬头,屏幕外的人——我——在显示器里看见了自己的脸。

我吓得拔电源,可主机灯还在闪,像有人隔着机箱对我呼吸。

那一瞬我明白:15年前左央没说完的故事,找上了我。

于是我把这段经历写成下文,用左央的口吻,替他、也替自己,把2005年那个被诅咒的冬天重新讲一遍。

如果你读到最后一行,请记住——

“不要相信游戏,游戏只相信活人。”

【正文】

一、2005年2月1日 天涯“鬼话”开帖

ID:左央

性别:男

年龄:24

IP:222.56..(山东青岛联通)

标题:

【直播】你们敢看我就敢玩——全国最火通灵游戏亲测,假的我赔命!

那天我敲下这行字的时候,窗外飘着细雪,屋里暖气嗡嗡作响。

我妈在客厅追《马大帅》,我爸把脚搭在茶几上剪脚趾甲,指甲崩进果盘,发出“啪”的一声。

谁也想不到,这一声像剪断了我的阳寿线。

我喝了口可乐,把第一个游戏的标题加粗:

①“午夜镜削苹果——看见前世自己”

回复1:沙发!楼主别作死!

回复2:图呢?没图你说个……

回复3:已关注,万一真出事了,我替你烧纸。

我回了一个笑脸:

“纸就别烧了,真出事,你们帮我@管理员,把我帖子加精。”

二、2月3日 第一个游戏——镜削苹果

凌晨0:00,我抱着我妈的化妆镜钻进厕所。

灯泡被我拧下来,换上红色蜡烛,火苗一窜,镜子里的人像瞬间浮出一层油。

苹果是嘎啦果,皮厚,刀是我爸削菠萝用的,刃口带锯齿。

我手抖,果皮断三次,第四次终于削完一整圈。

——什么也没发生。

我不服,继续削。

第五个苹果削到一半,蜡烛“啪”地爆了个灯花,火苗蹿高十厘米,镜子里我的脸被拉长,像有人在后面拽我头发。

我下意识回头——厕所门缝下,一只灰白的脚静止在那里,脚背朝我,脚趾甲却像被拔掉,血肉模糊。

我大叫,我妈在外头喊:“大半夜你嚎啥!”

门再开,那只脚不见了。

地上只有我爸的棉拖鞋,一只正一只反。

我发帖子:

“第5个苹果后看见疑似‘断指甲脚’,求解释。”

回复107:兄弟,那是你爸的香港脚吧?

回复108:楼主别闹,继续啊!

我骂了句脏话,把苹果核扔进马桶,冲水。

水打着旋儿,却迟迟不肯下去,像有人在下面托着。

三、2月8日 第二个游戏——十字路口吃香灰饭

我选了镇平路跟洛阳路交叉的口,那里路灯坏了三年,是市内著名的“黑三角”。

0:55,我把白饭压实,插三根香,火头刚点,风就“呼”地一声把香灰全吹进饭里。

我蹲在雪地里,像只护食的狗,谁靠近我就瞪谁。

远处有辆出租亮着空车灯,慢慢滑过来,车窗漆黑,不见司机。

我低头数香:一厘米、两厘米……

香烧到根,我扒拉饭,冰碴子混香灰,嚼起来像锯末。

吃完起身,发现脚印只有来的,没有回的。

我循原路往回,可走了足足一小时,平时十分钟的路。

更诡异的是——雪地上,我背后多出一行脚印,脚尖朝前,却比我大两码。

我跑,那脚印也跑,我停,它也停。

我发帖:

“我可能带了个‘人’回来,它鞋码44,我42。”

回复520:楼主快请关公!

回复521:别怕,可能是你自己踩深了。

我回:“希望如此。”

其实我已经把家门反锁,把剪刀压在枕头下,可夜里还是听见厨房“咯吱咯吱”,像有人在嚼冰块。

我喊:“爸,你吃啥呢?”

我爸的呼噜从卧室传来,一声比一声长,像吹哨子。

那嚼冰块的声音停了,随后是清晰的饱嗝,带着回音。

四、2月14日 情人节 第三个游戏——Bloody Mary

我单身,没人约,正好适合跟女鬼约会。

浴室、熄灯、蜡烛、闭眼、念英文名三遍。

我念到第二遍时,瓷砖渗出腥红液体,像有人拿毛笔在缝里描线。

第三遍出口,镜子“咔啦”裂成蛛网,却没碎落。

裂隙里,一张女人脸被切割成十几块,眼睛却完整,黑白颠倒,瞳孔白,眼黑。

我伸手去摸,指尖触到冰凉镜面,却像伸进水里——整只手被拉进去!

我死命往后拽,腕口被玻璃划开,血喷在镜面上,那张脸忽然笑了,嘴角裂到耳根,吐出一口黑水,正好灌进我伤口。

我跌坐在地,蜡烛灭。

灯再开,镜子完好,手腕却多了圈黑色牙印,怎么洗都洗不掉。

我发帖配图:

“Bloody Mary亲测有效,手差点没了,图在此。”

照片里,牙印清晰,边缘结痂呈倒刺状。

回复1314:卧槽!PS的吧?

回复1315:楼主快去医院打破伤风!

我回:“医院治不了,这是‘鬼吻’。”

那天起,我开始脱发,一撮一撮,像被谁偷偷剪了去做毛笔。

五、2月18日 第四个游戏——月下招影鬼

我等到十五,月亮大如磨盘,照得楼顶晒台一片惨白。

规则:走13步,每步念自己名字。

我走完第13步,地上果然出现两个影子,一个是我,另一个……

它没有头,脖子以上空空,却抬手对我抱拳,像在感谢。

我吓得后退,它也后退,可方向相反——我退它进。

突然,它手指向楼下,我顺着看去:

小区垃圾桶旁,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仰头看我,脸被头发遮全。

她抬手,也对我抱拳。

我尖叫冲下楼,可垃圾桶旁空无一人,只有一张被撕碎的身份证,照片那一半刚好是我头像,被人用指甲抠掉眼睛。

我捡起另一半,地址、号码全对,可我身份证明明在钱包里。

我摸兜,钱包在,卡也在,身份证却变成了白纸。

我发帖:

“影鬼把我身份证换了,求怎么办,在线等!”

回复2012:快去派出所挂失!

回复2013:它是不是想让你帮它找头?

我回:“我不找,我怕找到的是我自己的。”

六、2月22日 第五个游戏——四角游戏

这一夜,我召集了四个人:

李老六,夜班出租司机;

小芬,网吧网管,女的,脾气爆;

牛子,烧烤店切肉工,力大;

加上我,正好四角。

地点:李老六家拆迁房,空屋,长方形,只有一张破沙发。

0:00,熄灯,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约定顺时针,咳嗽代空。

前二十分钟,一切正常,咳嗽声此起彼伏。

轮到小芬,她“嗷”一嗓子,灯被老六打开——

牛子不见了!

门却“吱呀”自己开了,牛子探头:“我上厕所。”

原来他啤酒喝多,自己溜出去撒尿。

大家虚惊一场,我却注意到:

牛子影子在门外被拉得极长,脖子部分却少了一截,像被刀切。

我偷偷把这一幕拍照,发帖子:

“四角游戏疑似成功,少了一截脖子。”

照片一出,回复炸了:

“PS痕迹明显!”

“楼主你拍电影呢?”

我关电脑,心里却发凉:

照片里,地上确实只有三个影子,牛子……没有影子。

七、2月24日 第二次四角游戏

我换了人,把牛子踢了,换成小郭,文员,胆大,曾当众扇流氓。

0:00,游戏开始。

10分钟后,小郭尖叫,整个人像被电打,一把掐我脖子,指甲陷进肉。

她嘴里反复念叨:“我要走,我要走……”

我们连夜送她去医院,她在大厅瘫软大哭。

凌晨4:30,她醒,对我们笑:“对不起,吓到你们了。”

她自述:

“走到那个角落,我明明看见有人蹲在那里,可游戏规则说那里必须空着。

我伸手去拍,它却先拍我肩膀,手像从冰柜里拿出,我一回头,它跟我脸贴脸——

那脸是我自己,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嘴角裂到耳根,跟镜子里的女人一样。”

我听完,后背湿透。

回家后,我把这段整理成帖,加粗一行字:

“四角游戏,成功召来第五个‘我’。”

回复破万,有人叫我停,有人叫我继续。

我却开始失眠,一闭眼就听见墙角有人咳嗽,像提醒我:

“轮到你了,左央。”

八、3月15日 最后的更新

我发帖报平安:

“本人健在,一天三顿,两碗大米饭。”

配图是我家的猫,趴在键盘上睡觉。

可照片背景里,电脑屏幕反射出一个人影,站在我背后,双手搭我肩,脸却一片空白。

我发誓拍照时屋里只有我和猫。

发完这条,我消失了。

ID再没登陆。

粉丝们天天刷:“左央,你还活着吗?”

无人回应。

九、2005年6月22日 幽灵上线

凌晨3:33,ID突然登录,发了一张纯黑图片,文件名:

“help.jpg”

内容只有一段文字:

“我已对这个ID产生深深恐惧。

我为一无所知付出代价:

家里公司破产,亲友疏远,

我陷入最深的黑暗与绝望。

请记住:

对神秘,可以不信,但别亵渎。

——左央”

发完,ID注销。

天涯再无此人。

十、2012年 “朋友”爆出血腥后续

一位新ID“左央旧友”发贴:

“2010年,我跟左央吃过饭,他撸起袖子,手腕三十道月牙形伤痕,是自己指甲掐的。

他说:

‘我时常看不见东西,不是瞎,而是“某个存在”把那段画面从世界上抹掉了。

有一次我过马路,明明空无一人,一个妇女突然拉我,一辆车贴着我鼻子飞过。

可我眼里,那条马路一直是空的。

我家里曾经有个小公司,年利润几百万,后来订单全黄,客户像约定好一起消失。

更诡异的是——

我开始扔钱,成捆的百元大钞当垃圾丢,朋友骂我,我低头一看,垃圾桶里全是白云大钞,可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扔过。

我知道,那是“它们”在拿我的阳寿买路财。’”

帖子最后,附一张照片:

一家废弃的精神病院,走廊尽头,一个人背对镜头坐着,头发全白,地上用苹果皮摆了五个圈。

配文:

“如果他还活着,今年33,可没人敢认。”

十一、2025年 我为什么重新翻出这个故事

开头提到的那张GIF,我越研究越发现:

第33帧多出的第五人,穿的居然是2025年款的北面羽绒服,而2005年北面还没出这款。

我后背发寒:

“难道那场游戏,把未来的我也拖进去了?”

我把GIF倒放,听见背景音里有人轻声喊我名字——

不是左央,而是我自己的真名。

我跑到厕所,打开灯,镜子却一片漆黑,像被墨汁灌满。

墨汁里,一只苍白的手伸出来,指缝夹着一张身份证——

照片是我,却穿着2005年的高中校服。

我伸手去接,身份证“啪”地裂开,化成一张天涯帖子截图:

标题正是我此刻写的这一行。

我猛然意识到:

左央从未消失,他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让每一代“好奇心”成为下一个左央。

而我,就是最新一个。

【尾声】

我把电脑搬到阳台,天边已泛鱼肚白。

我写下最后一段:

“如果你在某天深夜,刷到一个ID叫‘左央’的直播,背景是黑漆漆的厕所,蜡烛火苗乱跳,

千万别留言‘继续’、‘别怕’,

立刻关机,拔掉网线,把镜子反扣。

因为——

四角游戏永远缺一角,

那个空位,

留的就是正在看屏幕的你。”

点击发布,我关闭显示器。

屏幕黑掉的瞬间,我看见反射里站着五个人,

最中间那个,

没有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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