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父女剧

　　偷听的马龙点头：“这倒是，她反手稳定性涨了17%...”

　　秦志戬眼睛亮了一瞬，又暗淡下去：“可让你赢得那么艰难...”

　　“艰难才锻炼心理素质呀！”木槿瑶扳着手指数，“抗压能力、应变能力、逆境翻盘能力——这些可是双手交替练不出来的！”

　　刘国梁鼓掌：“说得好！老秦你还没孩子想得明白！”

　　秦志戬终于抬起头：“你真这么想？”

　　“当然！”木槿瑶眼睛亮晶晶的，“您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您当教练吗？”

　　“...为什么？”

　　“因为您从来不会让我走捷径。”她轻声道，“就像这次，要是早早依赖双手交替，我可能永远发现不了右手战术的漏洞。”

　　秦志戬愣愣地看着她。远处偷听的国乒队成员集体捂心口——太会了！这丫头太会了！

　　“所以...”木槿瑶把奖状塞进秦志戬手里，“您不是忘了，是用心良苦！”

　　秦志戬盯着奖状上的小爱心，突然站起身：“...再加练五百个发球。”

　　“啊？”

　　“现在！立刻！”

　　“教练您没事了？”

　　“我有什么事！”秦志戬耳根通红地大步走向球台，“某些人以为夸两句就能少训练？做梦！”

　　木槿瑶笑着追上去：“那练完您能请我吃火锅吗？”

　　“练好再说！”

　　“加盘毛肚？”

　　“...两份。”

　　围观的国乒队成员集体嘘声：“老秦太好哄了吧！”

　　刘国梁摸着下巴：“得让瑶瑶开个哄教练培训班...”

　　训练场上，秦志戬一边指导发球一边嘟囔：“下次有什么想法直接说...”

　　“知道啦！”

　　“左手...偶尔也练练别生疏...”

　　“好哦！”

　　“其实你右手进步确实很大...”

　　木槿瑶突然转身抱住教练：“您最好啦！”

　　秦志戬僵在原地，手里捡的球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远处，王楚钦疯狂拍照：“历史性时刻！老秦脸红了！”

　　孙颖莎感动抹泪：“好像父女剧...”

　　梁靖崑举着“我无罪了”的牌子狂奔：“终于平反了！”

　　夕阳西下时，秦志戬看着加练完的木槿瑶，突然轻声说：“到时候世锦赛...给他们个惊喜。”

　　木槿瑶眨眨眼：“左右开弓？”

　　“往死里打。”

　　两人相视一笑。

　　窗外最后一道光掠过球台，照在散落的乒乓球上。像无数个等待被实现的，金色的梦。

　　训练馆的电子计时器显示凌晨5:47。木槿瑶正在和张怡宁进行多球训练，白色小球以不同旋转和节奏从机器中喷涌而出。她左右开弓，每个回球都精准落在指定区域。

　　“停。”张怡宁突然关机，“刚才这组，失误率多少？”

　　“百分之三。”木槿瑶秒答，“主要是第三个球旋转判断误差。”

　　张怡宁镜片后的眼睛微眯：“上组呢？”

　　“百分之二，第五个球步伐慢了0.3秒。”

　　站在二楼观察的刘国梁碰碰秦志戬胳膊：“张怡宁昨晚跟我喝酒，说教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