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山寨：抗战
火堆旁瞬间一片混乱。
林昭已经冲了出去，动作快得像一道黑影。
她的刀刃划过空气，带起一串血花。方砚谦紧随其后，下手毫不留情，像是要把刚才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
战斗结束得很快。
远处又传来脚步声。
林昭一把将方砚谦拉到身后，握紧匕首。几个身影从黑暗中走出来，手里拿着枪。
“放下武器。”为首的人开口，说的是中文，“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林昭没有动。
她能感觉到方砚谦贴在她背上，呼吸有些急促，身后的女人像是要把林昭嵌进她的影子里。
林昭缓缓抬起手，把匕首轻轻放在地上。然后，她突然抓起地上的一把土，猛地向对方撒去。
趁着敌人视线受阻，她一个箭步冲上去，夺下最近一人的枪。
另一只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一刀割断他的喉管。
剩下的几人举枪要射，却发现她已经冲到了他们中间。
林昭像一头猎豹，动作狠厉，每一击都精准致命。
最后一人想逃，却被方砚谦扑倒。方砚谦用刚学会的动作反剪他的手臂，那人惨叫一声，枪掉在地上。
林昭走过去，一脚踩住枪柄，她看着那个男人。
林昭：“谁派你们来的？”
男人咬紧牙关不说话。
林昭伸手捏住那人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把骨头捏碎。
林昭：“你不说，我就把你舌头拔出来。”
男人忍着剧痛，脸色苍白。
林昭蹲下来，声音很轻。
林昭：“我知道你们不是倭寇。你们是冲着我来的，对吗？”
男人终于开口：“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方砚谦：“谁的命令？”
男人摇头。
林昭看着他，眼神平静。
林昭：“你知道我来到这里之后杀了多少倭寇吗？”
男人咽了口唾沫。
林昭：“二百零四个。”
她继续说。
林昭：“包括你刚才看到的那几个。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多杀你一个？”
一股巨大的恐惧感就像电流一样穿透男人全身，让他不敢动弹分毫。
方砚谦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近乎残忍。
方砚谦：“所以，你真的想让我的林昭……杀了你吗？”
男人终于崩溃了：“是……是顾家的人！！”
……
两日后。
林昭站在山坡上，远处倭寇的铁皮卡车正沿着山路颠簸而来。
她眯起眼睛，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腰间的匕首柄。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方砚谦提着枪走了过来。
方砚谦："你真要打？"
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林昭："你说呢？"
林昭没有回头，目光依旧锁定在远处的敌人。
林昭："先救村民。"
林昭抽出匕首，转身就要往山下冲。
手腕却突然被攥住。
方砚谦："林昭，"
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方砚谦："如果你死了，我就把你的骨头挖出来，埋在我床底下。"
林昭愣了一下。
方砚谦：“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
方砚谦的手指收得更紧。
方砚谦："打完这场仗，你要亲口告诉我，为什么不喜欢我。"
林昭终于抽回手，甩开她时带翻了方砚谦的斗笠。阳光照在她脸上，露出左颊一道新鲜的擦伤。
远处又传来一声爆炸，震得山坡上的碎石簌簌往下掉。
林昭把匕首抛给方砚谦的动作干脆利落，刀柄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她没有多看对方一眼，直接转身朝着山下走去。
方砚谦愣了两秒，随即快步追上她。
方砚谦：“你……你知道他们有多少人吗？”
林昭：“二十。”
林昭声音平静。
林昭：“五个在东边的山坡上放哨，三个在北边押着村民，剩下十二个在中间集合。他们的装备是三挺机枪、四支步枪，还有几把短刀。”
方砚谦：“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林昭：“刚才那几个尸体身上搜出来的。”
林昭指了指自己腰间的地图。
林昭：“他们刚换过岗，现在是巡逻的间隙，我们要趁这个机会动手。”
方砚谦抓着匕首的手紧了紧，低声说。
方砚谦：“你要我怎么配合？”
林昭：“我从正面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你绕到东边的山崖上，等我发出信号就动手。”
林昭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往前走了几步。
林昭：“如果我没回来……”
方砚谦：“闭嘴！”
方砚谦突然打断她，声音里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方砚谦：“你要是敢说那种话，我就算被你揍死，也要先把你绑回山寨去！”
林昭没有理会她的威胁，继续往前走，语气淡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林昭：“你记住你的任务就行。”
两人一路沉默地来到山脚下，林昭蹲下身子观察地形，方砚谦站在她身后，视线黏在她背上。
林昭忽然伸手轻轻拍了一下方砚谦的肩膀，像是在确认她的位置。
那一瞬间，方砚谦甚至觉得，这女人还是有点……在乎她的。
但她还没来得及细想，林昭已经转身，身影迅速隐入夜色之中。
林昭弯着腰，在灌木丛中快速前行。
倭寇的营地就在前方不到三百米的位置，火光映照出几个守卫的身影，还有几个穿着军靴的士兵正围着一堆篝火烤火。
她轻轻拔出一把手枪，动作熟练地检查弹夹，然后悄无声息地靠近。
第一枪打中的是火堆旁的水壶，一声闷响后，几个士兵立刻警觉地站起来四处张望。
“谁？！”有人用日语喊了一声。
林昭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冲了出来，一枪击中那个开口说话的人。子弹穿透喉咙，那人甚至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下了。
其他几人反应极快，立刻举枪瞄准林昭，但林昭已经扑到了最近的一棵树后，躲过了第一波射击。
“散开！”一个看起来像是小队长的军官大声下令。
林昭趁着混乱，迅速绕到了另一侧，抬手又是一枪，打中了另一个士兵的膝盖。那人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你是人还是鬼？！”剩下的两个士兵也没想到这位突然降临的女人竟然那么强，开始慌了，其中一个甚至已经开始后退。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