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山寨：抗战
方砚谦忽然贴近她的耳边，呼吸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的耳垂。
方砚谦：“林昭，我只是……太爱你了。”
林昭没有动，只是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失控的人。
方砚谦：“你要面对现实，林昭。顾染不是你的白月光，她只是你心里的一个影子，一个让你拒绝所有人的理由。”
林昭：“你说够了没有？”
林昭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寒意。
方砚谦却不肯罢休，继续逼近。
方砚谦：“你怕的不是失去她，是你连她的一点影子都抓不住。你害怕有一天，连她的名字都不记得了。”
林昭的手缓缓抬起，指尖微微颤动。
方砚谦却站在原地，毫不退缩，甚至带着几分挑衅地望着她。
方砚谦：“你打我吧。”
她轻声说。
方砚谦：“就像上次一样，把我按在地上，狠狠地掐我的脖子。你下手那么重，我都快要窒息了，可我还是……好爱你。”
林昭不再理会她，转身离开。
方砚谦：“别走！”
方砚谦猛地扑上来，从背后牢牢抱住她。
方砚谦：“你要是走了，我就杀了自己。”
林昭身形一顿。
林昭：“你不会。”
她冷静地说。
林昭：“你舍不得死。”
方砚谦：“你试试看。”
方砚谦贴着她的背，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方砚谦：“林昭，我爱你的方式就是占有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不管你心里装着谁。”
林昭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却依旧平静。
林昭：“你不是疯了，你是病了。”
方砚谦：“那就让我病一辈子。”
方砚谦把脸埋在她颈侧，呼吸灼热。
方砚谦：“只要你在我身边。”
林昭没有挣扎，也没有推开她。
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方砚谦抱着。
良久，她才低声说。
林昭：“我不属于任何人。”
方砚谦：“林昭，你属于我。”
方砚谦咬牙。
方砚谦：“我只属于你，你也只属于我。”
方砚谦：“林昭，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只要找到你，我就能不再疯。可我现在才发现……我疯得更厉害了。”
林昭沉默。
夜风呼啸，吹得火盆里的火焰剧烈摇晃。远处的山林里，隐约传来枪声。
林昭：“他们来了，你最好躲远点。”
方砚谦：“我不走。”
方砚谦声音坚定。
方砚谦：“我要和你一起。”
方砚谦靠在她背上，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方砚谦：“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劫。”
林昭没有回应，只是缓缓抽出腰间的匕首，递到她手里。
林昭：“拿着，如果你真想跟我一起，就别拖我后腿。”
方砚谦接过匕首，她感到受宠若惊。
方砚谦：“我要保护你。”
她低声说。
林昭看了她一眼，转身朝枪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方砚谦紧随其后，眼中燃起狂热的光。
她们穿过一片密林，远远看到几十个倭寇正在围攻三个村民。火把映照下，能看到地上已经躺着两具尸体。
林昭直接冲了出去。
方砚谦紧随其后，手中匕首泛着冷光。
倭寇们见林昭出来，立刻围上来，刀光在晨雾中闪动。
林昭脚下一蹬，整个人冲入人群，拳风破空，骨裂声接连响起。
她避开第一人的砍击，顺势一刀割开他的喉咙。
第二人扑来时，她侧身躲过，手肘重重砸在他肋骨上。
第三人试图勒马逃走，却被她掷出的短刀钉死在地。
林昭动作干净利落，每一击都精准致命。
最后一名倭寇倒下时，林昭已经站在几十具尸体中间，面无表情。
方砚谦则站在她身后，脸上溅着血，眼神却亮得惊人。
方砚谦：“你看到了吗？我也能……为你杀人。”
林昭没有回应，只是弯腰擦去刀上的血。
方砚谦：“你从来不看我。”
方砚谦忽然开口。
方砚谦：“不管我做了什么，你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林昭：“因为我不在乎。”
林昭直起身，声音平静得不像话。
方砚谦的笑容僵了一下。
方砚谦：“你骗人！你不可能不在乎我！你每次杀完倭寇，都会回头看我一眼，你以为我没发现？！”
林昭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依旧平静。
林昭：“我只是确认你还活着。”
方砚谦：“你——”
方砚谦咬紧牙关。
方砚谦：“林昭，你这个混蛋！”
她猛地冲上前，一把将林昭按在树上，手指紧紧扣住对方的手腕。
方砚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这副冷漠的样子？！”
她贴得很近，几乎要碰到她的唇。
方砚谦：“你就不能有一点情绪吗？！就不能有一点反应吗？！”
林昭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方砚谦：“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
方砚谦声音颤抖。
方砚谦：“你觉得我是个笑话，对不对？”
林昭：“我没有。”
方砚谦：“那你为什么不看我一眼？！为什么从来不说一句好听的？！”
方砚谦眼眶泛红，却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方砚谦：“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明明知道……”
林昭：“因为我不喜欢你。”
林昭终于开口。
方砚谦声音嘶哑。
方砚谦：“我知道，可我不在乎。”
说完，她想要强吻林昭，眼神带着几分急切，几分绝望。
林昭轻轻一推，方砚谦猛地踉跄后退。
她没再说话，只是转过身，继续往林子里走。
方砚谦站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许久才低声呢喃。
方砚谦：“林昭，你逃不掉，你永远都逃不掉。”
她跟了上去。
林昭没有回头。
风穿过树林，带走了她的叹息。
……
林昭的脚步在密林深处停了下来。
方砚谦跟得太紧，呼吸声已经近到能感觉到后颈的温热。她没有回头，只是缓缓抽出另一把匕首，反手递过去。
林昭：“前面有人。”
她低声说。
方砚谦接过匕首，手指擦过她的掌心，没有说话。
两人借着树影慢慢向前移动。
前方空地上，火堆旁坐着几个倭寇，正围着一只烤野兔喝酒。他们说话的声音混着酒气，在夜色里格外刺耳。
“刚才那群废物连几个村民都搞不定，真是丢帝国的脸！”
“听说山里还有个女的，头儿说要活捉。”
“哼，等抓到她……”
话没说完，一支弩箭无声无息地穿过空气，精准地钉进他的喉咙。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