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逆局
林昭："还有。"
林昭扫视众女人。
林昭："饮食也要注意，多吃些补气养血的，少食生冷。尤其是黛玉，你要多喝点红枣枸杞汤。"
"我知道了。"黛玉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林昭，她轻声应道。
训练持续到日头西斜才结束。众女人都累得东倒西歪，唯有王熙凤还能勉强支撑。
"昭妹妹，"她擦了擦额头的汗，"你这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
林昭没回答，她摆了摆手。
林昭："行了，都回去歇着吧，明天卯时就得起来晨练。"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林昭就来到院子里。
黛玉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林昭："怎么这么早？"
"我想多练一会儿。"黛玉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姐姐说得对，我的身子太弱了。"
林昭看着她泛青的眼圈，眼神柔和了一瞬。
林昭："你先回去再睡会儿。等太阳出来了，我教你一些简单的吐纳之法，对调理身体很有好处。"
黛玉抬头看着她，眼睛亮晶晶的："真...真的吗？！"
林昭："当然是真的。"
林昭揉了揉她的发顶。
林昭："快回去吧，别把自己累坏了。"
"昭姐姐！"宝钗突然走了过来，"我按照你说的方子熬了药膳，给姐妹们都分了一碗。"
林昭："辛苦你了。"
"不辛苦。"宝钗将手中的一碗递给她，"只是...我想问问姐姐，这些药材搭配，真的是最适合的吗？"
林昭接过药碗，嗅了嗅。
林昭："嗯，火候掌握得不错。"
"那就好。"宝钗笑了笑，"姐姐放心，我会一直照看姐妹们的。"
林昭："你不用管我，照顾好她们就行。"
宝钗却狠狠摇了摇头，语气温柔坚定："姐姐也是我们中的一员。"
林昭的手一顿，随即端起药碗喝了下去。
……
一个月后。
林昭站在院子里，看着一群女子围着她练武。
她扫了一眼，目光落在王熙凤身上。那女人额角还带着汗珠，呼吸有些急促，但眼神里透着不服输的劲儿。
林昭：“再来。”
众女人齐刷刷抬手，动作整齐划一。
林昭站在她们面前，没有动，只是看着。
风从院外吹进来，带着初夏的暖意。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她们身上，斑驳陆离。
练完一套拳法，众女人收势，脸上都泛着红晕。
林昭：“比昨天好。”
王熙凤抹了把汗，喘着气笑，“这下总算能歇会儿了吧？”
林昭：“歇半个时辰，接着练剑。”
林昭说完，转身进了屋里。
身后传来一阵哀嚎。
林昭坐在窗边，端起茶碗喝了口茶。
她喝完放下茶碗，望向窗外。
黛玉和宝钗正坐在石凳上休息，两人说着话，时不时笑一下。
探春和李纨在一旁切磋剑法，动作利落。湘云蹦蹦跳跳地跑过去，非要跟元春和可卿一起练。
林昭看了会儿，起身走到院子里。
林昭：“黛玉，你过来。”
黛玉一愣，站起身走了过来。
林昭：“你刚才练拳的时候，手腕太僵。”
林昭伸手拉过她的手，轻轻捏住她的腕子。
林昭：“这里要放松，不然打出去的力道就散了。”
黛玉脸红了一下，没说话。
林昭：“明白了吗？”
“嗯。”黛玉点点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林昭转身，又看向宝钗。
林昭：“宝钗，你刚才出拳太慢。”
宝钗抬头看着她，“我知道，我还在调整呼吸。”
林昭：“别光想着呼吸。”
林昭走过去，握住她的拳头。
林昭：“出拳要快，收拳也要快，不然容易被人抓住破绽。”
宝钗眨了眨眼，“你是怎么练出来的？”
林昭：“练多了，自然就会了，回去再练一百遍。”
宝钗：“……”
林昭转身，刚想走，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哎哟”。
回头一看，是宝玉摔了一跤。
林昭：“起来。”
宝玉揉着膝盖，可怜巴巴地看着她，“昭姐姐，能不能让我歇会儿？我腿都软了。”
林昭：“不行，练到你能站着不晃为止。”
宝玉低下头，没敢再说话。
林昭转身离开，走到院子角落的凉亭里坐下。
琥珀走过来，给她添了杯茶。
“你最近瘦了一点。”琥珀小声说。
林昭：“没注意。”
林昭喝了一口茶。
……
一年后。
林昭站在井边打水，铁桶撞进水面时溅起的水珠沾湿了袖口。
她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晃动又聚拢，忽然听见黛玉在背后轻声说：“你总是这样发呆。”
她没转身，把桶拽上来搁在石沿上。
林昭：“在想怎么让你多吃点。”
黛玉怔住，她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林昭拎起水桶往厨房走，黛玉紧紧跟在后面。宝钗正蹲在灶台边剥青豆，抬头看见两人进来，笑道：“昭姐姐这会儿才想起要回来烧饭？”
宝钗手里的豆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滚到黛玉脚边。
“我去捡。”黛玉蹲下身，指尖刚碰到豆子，被林昭按住手腕。
林昭：“别动。”
黛玉仰头看她，“怎么了？”
林昭：“你的手太凉。”
林昭松开她，自己弯腰捡起豆子放进碗里。
林昭：“最近夜里是不是睡不好？”
“你……你怎么知道？”黛玉又脸红了。
林昭：“你眼下青色比前些日子重。”
林昭舀了瓢水。
林昭：“明晚我给你熬点安神的药。”
宝钗突然站起来，“我也要！”
林昭挑眉。
林昭：“你不是一直睡得最好？”
“可我想和黛玉一样。”宝钗咬着嘴唇，看向林昭，“你陪谁就给谁煮。”
黛玉扑哧笑出声，“你这是……吃醋了？”
“我才没有！”宝钗脸涨得通红，转身掀开蒸笼，“我去做点心。”
黛玉忽然牢牢抓住林昭的袖子，“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林昭：“为什么这么问？”
“你每次说要给我熬药，都是要走的时候。”黛玉眼圈泛红，“上次你说去城里采药，结果半个月没回来。”
林昭：“这次不一样。”
林昭摸摸她的头。
林昭：“我就在镇上，一天就能回来。”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