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逆局

林昭：“手要稳。”

林昭低声提醒。

林昭：“心要静。”

她看着她们练完一套剑法，才开口点评。

林昭：“黛玉，你的动作太轻，杀气不够。战场上不是写诗，是生死相搏。”

黛玉抿着唇，点头。

林昭：“宝钗，你的节奏太慢了，敌人不会等你调整呼吸。”

宝钗轻轻一笑，不置可否。

林昭：“熙凤，你的动作太快了，容易破绽百出。”

王熙凤翻了个白眼：“我这肚子都快撑不住了，你还让我慢慢来？”

林昭：“那就别练了。”

林昭淡淡道。

林昭：“回去躺着。”

王熙凤：“……”

林昭转身，目光落在宝玉身上。

林昭：“你也跟着练？”

宝玉连连摇头：“我哪敢跟姐姐妹妹们比？我...只是来瞧瞧。”

林昭：“那你去那边站着。”

林昭指了指角落。

林昭：“看她们怎么练。”

宝玉缩了缩脖子，老老实实站到角落。

林昭回到场中，目光扫过众女人。

林昭：“今天就练到这里。明天开始，加练半个时辰。”

“啊？！”湘云和晴雯两个人齐齐瞪大眼，“你这不是要我们命吗？！”

林昭：“不想死，就好好练。”

林昭语气平淡。

众女人面面相觑，都不敢再说话。

林昭转身进了屋，紫鹃连忙跟上来，小声道：“姑娘，您这样会不会太严厉了？”

林昭没说话，只是走到窗边坐下。

窗外，夜色深沉。

她望着远处的月亮，心里一片平静。

紫鹃没再问，只是静静地站在林昭身后陪着她。

林昭知道，自己不是在教她们练武。

她是在教她们——

活下来。

……

三日后。

天还没亮，院子里已经响起脚步声。

林昭推开窗，看到黛玉已经在院中练习。

她穿着单薄的衣裳，动作轻盈，像是风中的柳枝。

林昭沉默片刻，走下楼。

林昭：“停。”

黛玉停下，微微喘息。

林昭：“你昨晚睡得好吗？”

黛玉一愣：“还……还好。”

林昭：“那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有点累。”

林昭：“那是因为你身子虚。”

林昭走近一步。

林昭：“练武不是为了好看，是为了活下去。你若连一天都撑不住，又怎么护得住自己？”

黛玉低下头，声音轻得像蚊子哼哼：“我知道了。”

林昭：“知道什么？”

“我要练下去。”

林昭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她转身走向另一侧，看到宝钗也在练习。

林昭：“你也醒了？”

“嗯。”宝钗擦了擦汗，“我觉得，学点本事总没错。”

林昭看着她，忽然笑了。

林昭：“你倒是聪明。”

宝钗眨眨眼：“我哪里聪明了？”

林昭：“你懂得什么时候该听谁的。”

宝钗看着林昭，语气温柔：“我当然知道。”

林昭没再说什么，只是站在一旁看着。

她看着这些女孩，一个一个地练下去。

她们或许生来娇贵，但在这个乱世里，没人能永远躲在宅院里。

她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学会——

保护自己。

……

日子一天天过去。

林昭站在院子中央，看着眼前这群姑娘。她们站得整整齐齐，像一群等待检阅的士兵。

黛玉握着剑柄的手微微发抖，但眼神倔强；宝钗站得笔直，眉眼间藏着一丝紧张。

湘云已经迫不及待地活动手腕，跃跃欲试；探春和袭人两个人都紧抿嘴唇，一副认真模样；王熙凤目光凌厉，显然已经做好了拼命的准备。

林昭："都给我听好了。"

林昭环视众女人，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昭："你们练武，不是为了打架斗殴，也不是为了逞能耍威风。"

她走到黛玉面前，伸手扶正她歪斜的姿势。

林昭："是为了保护自己。在这个世道，谁也不能指望别人来救你，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黛玉轻轻咬住下唇，点了点头。

林昭："先扎马步，半个时辰起步。谁要是撑不住，就加练一个时辰。"

话音刚落，可卿和元春就一起嘟囔起来："这也太久了..."

林昭："可卿，元春。"

林昭打断她们的话。

林昭："你们要是觉得久，可以现在就走。不过记住，往后遇到危险，可别指望我会出手救你们。"

两人立刻闭嘴，老老实实地摆好架势。

林昭："黛玉，你的姿势不对。"

林昭走到黛玉身边，伸手调整她的站姿。

林昭："膝盖要微曲，重心下沉。对，就是这样。"

她的手还搭在黛玉肩上，黛玉却突然身子一晃。

林昭皱眉。

"没事。"黛玉摇头，脸色有些苍白，"就是有点晕。"

林昭："你这身子..."

林昭叹了口气。

林昭："算了，你先休息一会，其她人继续。"

"我也想歇会儿！"妙玉立刻举手。

林昭："你？"

林昭挑眉。

林昭："刚才不是挺有精神的吗？"

"我...我这是为黛玉姐姐打抱不平！"

林昭："那你就站着为她打抱不平吧。"

林昭说完，拉着黛玉坐到一旁的石凳上。

林昭："你最近是不是又熬夜看书了？"

她看着黛玉的脸色，语气不善。

"没有..."黛玉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就是昨晚看书看得晚了些..."

林昭："你啊..."

林昭无奈地摇头。

林昭："我之前怎么说的？你要按时吃饭按时睡觉，养好身子才能练武。你这样下去，连站都站不稳，还谈什么练武？"

黛玉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林昭的衣袖："姐姐说得对。"

"咳！"王熙凤突然咳嗽一声，"昭妹妹，我看你是懂医术的，能不能给大伙儿说说，这练武和养生之间该怎样调和啊？"

林昭："这个简单。"

林昭收回思绪。

林昭："练武是为了强身健体，但也要讲究劳逸结合。每日辰时起身活动筋骨，午时歇息，申时练武，戌时前必须入睡。"

"这……这么严格？！"湘云瞪大眼睛。

林昭："怎么，嫌严？"

林昭眯起眼睛。

林昭："那你现在就可以回去继续睡你的懒觉，我不教，看你还怎么练武。"

湘云立刻噤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