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校园：霓虹灯下的宿命

宿澈："你手型挺标准的，以前练过？"

林昭没回答，而是突然挥动鼓棒，金属撞击声在教室里回荡。

林昭："武术。"

林昭放下鼓棒。

林昭："小时候学的。"

宿澈："哇！"

宿澈吹了声口哨。

宿澈："难怪你打架、打球都强的飞起。"

林昭正要说话，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林昭："有人。"

她走到窗边，看见几个男生站在走廊尽头，手里拿着相机。

宿澈："是隔壁班的，最近老拍你。"

宿澈看着那几个人，眼神渐渐冷下来。

林昭突然抬手，鼓棒在空中划出银光。咔嚓一声，相机镜头应声而碎。

"哎哟！"拿相机的男生捂着眼睛后退。

其他几个人愣住了。

林昭："滚。"

林昭声音很轻，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几个男生互相看看，灰溜溜地走了。

宿澈愣了几秒，突然笑出声，眼神温柔。

宿澈："林昭，你太酷了！"

林昭把鼓棒放回架子上。

林昭："不早了，该回去了。"

宿澈："等等，你刚才那个动作...能教我吗？"

林昭："什么动作？"

宿澈："就是扔鼓棒那个。"

宿澈："太帅了！"

宿澈眼睛发亮。

宿澈：“要不...你教我练武吧。咳咳咳，林昭大侠在上，女子宿澈请求您当我教练！”

林昭看了她一会儿，点头。

林昭："行。"

……

林昭站在操场上，看着宿澈在阳光下活动筋骨。少女穿着宽松的运动裤，扎着马尾辫。

林昭："你这样可不行。"

林昭皱眉说道。

林昭："打架不是跳舞，要懂得保护自己。"

宿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林昭。

宿澈："那你教我。"

林昭走近几步，伸手拍了拍宿澈的手臂。

林昭："先练基本功。每天五百个俯卧撑，五百个深蹲。"

宿澈："什...什么？！这么狠？！你这是要把我练成肌肉猛女啊！"

林昭："不想练就别浪费时间。"

林昭转身就要走。

宿澈："等等！"

宿澈一把抓住林昭的手腕。

宿澈："我...我练！我练还不行吗！"

林昭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腕，宿澈的手很凉，微微发抖。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抽回手。

训练持续了整整一下午。宿澈咬牙坚持着完成每一个动作，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

林昭站在树荫下，时不时指点两句。

林昭："你这样不对。"

林昭突然走到宿澈身后，伸手扶正她的腰。

林昭："重心要放低。"

宿澈浑身一僵，感觉后背贴着林昭的手掌传来阵阵暖意。她能闻到林昭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混着汗水的气息，莫名让人心跳加速。

林昭："看前面。"

林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林昭："不要分心。"

宿澈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专注在训练上。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地上交叠在一起。

林昭："今天就到这里。"

林昭终于开口。

林昭："回去记得热敷。"

宿澈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宿澈："你...你以前是特种兵吗？这也太严格了吧。"

林昭没有回答，只是递给她一瓶水。宿澈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林昭的手，两人同时缩了下手。

夜色渐浓，操场上的路灯次第亮起。

宿澈：“林昭，我请你吃晚饭。"

林昭："不用了。"

宿澈："就当是...感谢你教我。"

宿澈的声音越来越小。

宿澈："而且...我觉得你其实也不讨厌我吧？"

林昭："...好吧。"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街边的小店亮着暖黄的灯光。宿澈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时不时回头跟林昭说话。

宿澈："林昭，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真的好好看，嗯...就像月亮，清冷又温柔。"

林昭看了她一眼。

林昭："你笑起来也挺好看的。"

宿澈愣了一下，脸上泛起红晕。

宿澈："真...真的？！那我以后多笑笑。"

林昭看着她泛红的脸颊，突然觉得这个世界的夕阳也很温暖。或许在这里，她可以暂时忘记那些过去的记忆。

宿澈："前面那个烧烤摊不错。"

宿澈指着路边的小店。

宿澈："那家的烤串特别好吃。"

她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宿澈点了好几样烤串，又给林昭要了一瓶酸奶。

宿澈："你不喝酒？"

她有些惊讶。

林昭："不想喝。"

宿澈："那正好。"

宿澈咧嘴一笑。

宿澈："其实我不太会喝。不过有时候心情不好的时候，还是会偷偷喝一点。"

林昭看着她啃着烤串的样子，突然发现宿澈其实很像一只小兽。外表看起来凶巴巴的，内心却很柔软。

林昭："你为什么想学打架？"

宿澈的动作停了一下。

宿澈："因为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而且..."

林昭："而且什么？"

宿澈飞快的看了林昭一眼，然后迅速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宿澈："而且我想保护重要的人。"

林昭看着她认真的表情，突然觉得这个下午的训练可能真的值得。

窗外的暮色渐渐加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林昭："明天继续训练。"

宿澈抬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宿澈："好！"

林昭转身回宿舍，身影消失在暮色中。

宿澈坐在原地，看着玻璃窗上映出的自己的倒影，轻轻碰了碰还带着林昭触碰痕迹的腰侧。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天下课后林昭都会教宿澈一些防身技巧。有时候是在音乐教室，有时候是在操场角落。

……

操场边的器材室里放着几个沙袋，积了层灰。林昭伸手拍掉灰尘，动作干净利落。

林昭指着沙袋。

林昭："对着它出拳。"

宿澈走到沙袋前，学着电影里的姿势摆了个架势，然后对着沙袋挥出一拳。拳头砸在沙袋上，发出闷响。

林昭："不对。"

林昭走过去，伸手抓住宿澈的手腕。

林昭："手腕要绷直，不然容易伤到自己。"

她的手掌贴着宿澈的手背，另一只手轻轻调整宿澈的姿势。

宿澈感觉手腕被握住的地方有点发烫，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宿澈："这样？"

林昭："对。"

林昭松开手，退后一步。

林昭："再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