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追杀之旅
林昭抬头看他。
林昭："什么意思？"
傅鱼："如果你觉得我拖后腿，我可以自己走。"
傅鱼的声音有点发抖。
傅鱼："但我真的想帮你。我想变强，不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能站在你身边。"
林昭沉默了一会儿。
林昭："你现在的实力，还帮不了我。"
傅鱼："我知道。"
傅鱼咬着嘴唇。
傅鱼："可是...可是你能继续教我吗？像昨天那样，教我武功，我想变得更强。"
林昭看着他坚定的眼神，突然想起顾染。
顾染那时对她说：“阿昭，我想要变得更强，这样才能觉得自己配得上你。”
林昭："睡吧。"
她轻声说。
傅鱼听话地闭上眼睛，嘴角微微上扬。
因为他听见林昭说：
林昭："做个好梦。"
……
晨雾还未散尽，林昭站在一块青石上，看着傅鱼一招一式地练习。他的动作比之前利落了许多，可还是差了点火候。
林昭："手再抬高些。"
傅鱼依言调整姿势，汗水顺着额角滑落。
他能感觉到林昭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这让他格外紧张。每次出错，他都能听到那声轻微的叹息。
林昭："停。"
林昭突然开口。
林昭："你刚才的步法错了。"
她走到傅鱼身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这个动作让傅鱼心跳漏了一拍，他想抽回手又不敢动。
林昭："看清楚了。"
林昭的手指在他手臂上轻点。
林昭："重心要稳，脚尖先着地。"
傅鱼盯着两人相触的地方，喉咙有些发干。
他闻到林昭身上若有若无的雪松味，混合着药香。
林昭："记住了？"
林昭松开手，语气平静。
傅鱼点点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低下头，不敢看林昭的眼睛。
林昭没说话，只是往旁边走了几步。她背对着傅鱼，望着远处的山峦。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傅鱼咬住嘴唇，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他要快点变强。
他定了定神，可心里那股不甘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
就在这时，一阵异样的风吹过。林昭眉头微皱，右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短刀上。
傅鱼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直到看见林昭的表情才警觉起来。
三道黑影从树林深处闪出，直扑而来。林昭身形一闪，已经挡在傅鱼面前。
她手中的短刀划出一道银光，逼退最前方的黑衣人。
林昭身形如电，在三人之间穿梭。她的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每一招都精准地击中对方要害。
傅鱼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帮不上忙，只能眼睁睁看着林昭以一敌三。
可当看到林昭被其中一个黑衣人偷袭时，他还是忍不住冲了上去。
林昭刚想厉喝一声，但已经晚了。傅鱼扑向那个偷袭者，却被一脚踢飞。
林昭瞳孔一缩，手中短刀猛地刺出。鲜血飞溅，那个踢倒傅鱼的黑衣人捂着胸口倒地。
剩下两人见势不妙，转身就要逃。
林昭没有追，而是快步走到傅鱼身边。男孩蜷缩在地上，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血迹。
林昭："逞什么能？"
林昭蹲下身，语气严厉。
林昭："这种程度就想保护我？"
傅鱼想要抬头，却被林昭按住肩膀。
傅鱼："我...我想帮你..."
傅鱼声音虚弱，眼中却透着倔强。
林昭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累。她伸手将傅鱼扶起来，感受到男孩微微颤抖的身体。
林昭："等你能在我手下撑过五招，再说这话。"
林昭说完，起身环顾四周。
三个黑衣人都已经死了，只有那个被她踢断肋骨的还剩一口气。
她走到那人面前，踩住他的手腕。
林昭："是谁派你们来的？"
黑衣人咬紧牙关，不肯开口。林昭也不着急，手指轻轻一捏，对方腕骨立刻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啊！"惨叫声划破寂静的山林。
林昭："我数三下。"
林昭的声音依然平静。
林昭："一..."
"是...是长老会..."黑衣人终于承受不住，开口求饶。
林昭打断他的话，手上用力，彻底碾碎了对方的腕骨。
林昭转身走向傅鱼。
林昭："能走吗？"
傅鱼："可以。"
傅鱼试着站起身，虽然腿还有些发软，但勉强能动。
两人沿着山路继续前行，谁都没有说话。直到太阳完全升起，林昭才开口。
林昭："刚才为什么不听我的话，躲开？"
傅鱼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傅鱼："我...不想总是躲在你身后。"
林昭停下脚步，看着他认真的表情。
阳光照在傅鱼脸上，让她想起另一个人的眼神。
林昭："变强不是一天的事。"
林昭的声音柔和了些。
林昭："如果你真的想保护谁，就要比现在更强才行。"
傅鱼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傅鱼："你会一直教我吗？"
林昭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往前走了几步。
林昭："想知道答案，就证明给我看。"
傅鱼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他加快脚步跟上林昭，山间的雾气已经散去，阳光温暖地洒在两人身上。
傅鱼跟着她往前走，脚下的碎石滚落山涧。他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着远处哗哗的流水。
山风掠过耳畔时，他闻到一丝铁锈味。
他刚想开口，声音被林昭突然举起的手势截断。
她站在岔路口中央，右手按在刀柄上。左侧小径传来细碎脚步声，像是有人拖着什么东西往这边挪动。
傅鱼下意识后退半步，看见枯叶堆里露出半截麻绳。那是个背着竹篓的老汉，篓子里探出几株沾泥的草药。
老人左腿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发出咯吱响动。
"姑娘..."老汉抬起头，浑浊的眼睛扫过林昭又看向傅鱼，"这山里..."
林昭没等他说完就迈开步子。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