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本王好疼

张启灵的耳朵微微泛起一抹薄红,他抬手将对方的手打掉,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意与疏离:“呵,没想到王爷还是个登徒子。”

张奕鸿见状,也不恼,反而挑了挑眉,轻笑出声:“国师大人如此不解风情,可真是让本王有些失落。不过这青铜柱的卦象,似乎大有蹊跷,国师大人可有头绪?”

张启灵瞥了他一眼,冷冷道:“这青铜柱乃是上古之物,卦象所吸收的鲜血,或许与某种神秘仪式有关。如今鲜血被吸收速度异常,怕是这仪式已被启动,接下来不知会引出什么邪祟。”

“那?国师大人还敢放自己的血上去?”话音未落,青铜柱骤然迸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紧随其后,四周的空气仿佛瞬间凝结成霜,寒意透骨,如无数双冰冷的目光从黑暗中无声窥探。张奕鸿眉头微蹙,下意识地向张启灵靠近了些许,嘴角却仍挂着一抹调侃的笑意:“国师大人,看来这邪祟已经按捺不住了,您可得护好本王的周全啊。”

张启灵白了他一眼,从怀中掏出几张符咒,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符咒贴在了青铜柱的四周。光芒渐渐收敛,可周围的寒意却并未消散。

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地下缓缓升起。那黑影形似蟒蛇,却长着一张人脸,眼神阴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张启灵脸色一变,沉声道:“这是血蟒邪灵,乃是上古祭祀时用活人献祭所产生的邪物,极其难缠。”

张奕鸿拔出腰间的佩剑,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国师大人,那便一起将这邪物除掉。”

说罢,两人同时朝着血蟒邪灵冲了过去。张启灵手中的符咒化作一道道金光,朝着邪灵射去,而张奕鸿则挥舞着佩剑,不断地攻击着邪灵的身体。

血蟒邪灵愤怒地咆哮着,张开血盆大口,朝着他们喷出一口黑色的毒液。张启灵身形一闪,躲过了毒液,而张奕鸿却不慎被毒液溅到了手臂,顿时手臂一阵剧痛,皮肤开始发黑。

张启灵见状,心中一紧,急忙上前为他查看伤势:“你怎么样?这毒液有剧毒,必须尽快解毒。”

张奕鸿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道:“呜呜呜,国师大人,本王要被疼死了。”

就在这时,血蟒邪灵再次发起了攻击,它的身体瞬间化作一道黑影,朝着张启灵扑了过去。张启灵来不及躲避,眼看就要被邪灵击中。

突然,张奕鸿如一道闪电般猛然冲上前,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邪灵的致命攻击。那锐利的爪刃狠狠划过他的后背,鲜血瞬间涌出,浸透了他的衣衫,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触目惊心。然而,他眉头微皱手中的佩剑已带起一道寒光,凌厉而果断地斩下,将血蟒的头颅一击砍落。

“你……!”张启灵难以置信地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转头看向张奕鸿,声音因震惊而微微颤抖,“你……你竟是故意的!又骗了我。”

“哎呦!哎呦哎呦……”一声接一声的哀叫从张奕鸿口中溢出,他并未回应对方,而是佯装痛苦万分地趴在张启灵的身上,那连绵不绝的“痛痛痛”,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难以忍受的折磨,实则却是一场精心编织的戏码。

“你……”张启灵看着张奕鸿疼得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心中一紧,再也顾不得分辨他是否伪装。他迅速起身,动作急切却不失稳重地拿出绷带,小心翼翼地为张奕鸿包扎伤口。指尖触碰到那渗血的伤处时,张启灵的手顿了顿,眼神复杂地扫过对方隐忍的神情,心底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张奕鸿指尖轻挑,勾起张启灵的一缕发丝把玩着,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国师大人~您这般堂而皇之地将本王看了个透彻,是不是该对本王负些责任?本王若是想迎娶赵国的国师,又该备下多少聘礼才够呢?”他的语气半是调侃,半是试探,目光灼灼地落在张启灵的面上,仿佛要从那双平静的眼眸中寻出些许波澜。

张启灵手中绷带的动作微微一滞,随即他猛然用力一拉,只听得对方倒吸一口凉气,“嘶——”的一声划破了短暂的寂静。张启灵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讥诮与深意:“呵?负责?照王爷这说法,岂不是该由在下迎娶王爷才是?”

“好啊~本王只需要国师大人一个吻,便能迎娶本王,如何?”张奕鸿勾住张启灵的脖子,温热的呼吸轻轻洒在他的耳畔。张启灵瞬间红透了耳根,心跳如擂鼓般急促。他猛地站起身,大步向前走去,只留下张奕鸿在原地轻笑。

“真没想到,王爷竟如此轻浮……”张启灵低声喃喃,声音里却夹杂着一丝掩饰不住的慌乱与微妙的情绪波动。

作者:嘤嘤嘤,有人看到现在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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