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章 (娜家七日暖)一节
阿依娜的家
情节:电梯抵达与进门
电梯门“叮”地弹开,暖光漫过楼道。阿依娜攥着月美娅微凉的手,脚步轻快地往家门口走,钥匙串上的小铃铛叮当作响。走到熟悉的门牌号前,她转头冲月美娅笑,指尖轻轻捏了捏对方的手心。
阿依娜刚把钥匙插进锁孔,门就从里面拉开了——阿依娜妈妈系着碎花围裙,手上还沾着点面粉,鼻尖萦绕着番茄与芝士混合的香气。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晃了晃月美娅的手,声音雀跃):妈!我们回来啦!这是月美娅!
龙套:刚站在家门口,阿依娜掏钥匙时就听见屋里传来动静,门一推开,浓郁的番茄香混着芝士味先飘了出来——是阿依娜妈妈特意做的新疆风味意大利面。阿依娜的妈妈早候在门口,看见月美娅,立刻笑着上前,轻轻握住她的手腕,先是温柔地在她左脸颊吻了一下,又把她往怀里轻轻抱了抱,用带着暖意的维吾尔语说:“欢迎你来呀,孩子,快进来坐。”
米拉:艾力:月美娅(身子轻轻晃了一下,赶紧垂着眼,手指攥住衣角):阿、阿姨好……我、我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龙套:阿依娜妈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往屋里让):“说啥麻烦呀!阿姨做了咱们新疆人都爱吃的羊肉意大利面,想着你也该喜欢,快坐!”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指尖紧紧牵着月美娅,脚步往客厅方向带了两步,又突然回头,冲妈妈眨了眨眼睛,语气里带着点小雀跃):“妈,我先把美娅带去我卧室换裙子,等换好我俩就下来帮你忙活!对了对了,爸爸今天回来得早不早呀?是不是等他到家,咱们就能吃羊肉意大利面啦?”
龙套:阿依娜妈妈(手上的面粉往围裙上蹭了蹭,笑着摆了摆手,眼神又软又暖):“好,你们先去!不用下来帮忙,面早就做好温在锅里了,不着急。”她顿了顿,又看向月美娅,声音放得更轻:“美娅女儿,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别总小心翼翼的,想坐想歇都随你,自在点才好呀!等你爸爸回来,我再喊你们下来吃饭。”
月美娅攥着粉色连衣裙的裙摆,跟着阿依娜从卧室里出来时,脚步还轻轻飘着——布料软得像云朵,领口绣的小碎花蹭着脖子,是她两年里没碰过的温柔。
龙套:客厅里飘着羊肉意面的香气,阿依娜妈妈正把最后一勺番茄酱浇在面上。听见脚步声,她回头看过来,眼睛一下子亮了,笑着开口:“哎哟,我们美娅穿这裙子,比院子里的月季还好看!”
月美娅的脸唰地红了,手指下意识绞着裙摆,想往后躲,却被阿依娜一把拉住。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晃着她的胳膊笑:“妈说得对!你看你老低着头干嘛,抬头让我看看——呀,你耳朵都红透啦!”
龙套:阿依娜妈妈把面端到餐桌上,又转身去厨房拿酸奶,路过月美娅身边时,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紧张呀美娅,坐呀,面再不吃就凉了。”她的手掌带着刚揉过面团的温度,落在月美娅背上,像一片暖烘烘的小太阳,让月美娅僵着的身子,悄悄松了点劲儿。
月美娅在餐桌边坐下,指尖碰到温热的瓷盘,忽然想起以前在家里,从来没人会把盘子擦得这么亮,也没人会笑着夸她穿裙子好看。她捏着叉子,半天没敢动,直到阿依娜把剥好的一颗葡萄塞进她嘴里——甜津津的汁水在舌尖散开时,她忽然鼻子一酸,赶紧低下头,假装去看盘子里的意面。
热娜:木拉提:“快吃呀,”阿依娜舀了一大口面,腮帮子鼓鼓的,“我妈做的羊肉意面最香了,你看这肉,炖得烂烂的,一点都不塞牙!”
龙套:阿依娜妈妈也跟着笑,把装酸奶的小碗推到她面前:“对,配着酸奶吃,解腻。美娅要是喜欢,下午咱们再去巷口买囊,刚出炉的皮牙子囊,热乎着咬一口,香得很。”
月美娅含着一口面,听着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话,眼眶慢慢热了。她悄悄抬眼,看阿依娜妈妈眼角的笑纹,看阿依娜晃着脚丫的样子,忽然觉得,这客厅里的光,好像比她过去两年见过的所有光,都要暖。
米拉:艾力:阿依娜妈妈(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背,往屋里让):“说啥麻烦呀!快进来!”
龙套:吃完饭,阿依娜妈妈刚要伸手收拾碗筷,就瞥见阿依娜和月美娅都跟着站起来,连忙摆了摆手:“哎,你们不是要出去玩吗?赶紧去吧。”
龙套:她把两人往门口推了推,拿起桌上的空碗:“这里的事不用管,我自己收拾就行——就这几个碗,哪用得着你们帮忙。”
龙套:转身时,她又特意看向月美娅,语气软乎乎的:“美娅女儿,玩得开心点啊。”
龙套:最后,她拉住阿依娜的胳膊,轻轻叮嘱:“阿依娜,你好好保护她。这孩子心思细,是个小心翼翼的闺女,你多盯着点、看好她,可别让我们这小宝贝不小心走丢了。”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拍着胸口,语气里满是底气:“妈,是程朗哥呀!你不也知道嘛!”
热娜:木拉提:她眼睛亮了亮,说起军队的事,话里多了几分雀跃:“我本来就喜欢军队,有时候程朗哥还会带我进部队,跟着他们练上一会儿呢!”
热娜:木拉提:最后又把胸脯挺了挺,对着妈妈笑得格外认真:“所以你真的放心,有我在,肯定护好美娅!”
龙套:阿依娜妈妈无奈地摇摇头,指尖轻轻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少浪这孩子心细,我知道。可你呀,我早就跟你说,把性子收一收,改得稳重点,怎么就听不进去?”
龙套:她叹了口气,语气里多了几分认真:“你男朋友是军人,你们婚期都定好了,一年后就要结婚。你现在这样,说个不停、成天不着家,将来怎么做军人的老婆?”
说着又拉过阿依娜的手,眉头轻轻皱着:“丫头,妈妈是为你好。军人常年不在家,你要是还这么毛毛躁躁,总在外面晃,日子怎么过?少浪这孩子,分明是把你宠坏了。”
她顿了顿,又忍不住念叨:“你也少说两句吧,嘴就没停过——我都不知道少浪怎么受得了你这性子。”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赶紧晃着妈妈的胳膊,笑得一脸狡黠:“妈,你放心!程朗哥就爱听我说,我一说起来停不下来,他也没办法,只能乖乖陪着听呢!”
龙套:阿依娜妈妈没接话,反而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沉了些:“看来真是被宠坏了。你俩一个汉族、一个维吾尔族,能走到一起多不容易?咱们乌鲁木齐思想开明,可这样的机会更要珍惜。”
龙套:她拉着女儿坐下来,话里满是叮嘱:“他工作忙,没时间天天陪着你,你就多花点心思了解他。要是连了解都做不到,当初就别选他。”说着,眼神也严肃起来,明眼人都能看出,妈妈的“教育模式”已经正式开启了。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被妈妈念得有点不好意思,故意板起脸装严肃,却没忍住白了妈妈一眼,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无奈:“哎哟妈,你别念啦别念啦!我听、我学还不行吗?”
热娜:木拉提:她挠了挠头,又赶紧补了句,生怕妈妈再接着说:“你想跟程朗哥说就说呗,等他下次来家里,你跟他讲,让他管着我、教我学做家务,不就好了嘛!”说着自己先笑了,赶紧纠正:“哎呀不是让他学,是让他管我、我学!我说错了还不行嘛!”
热娜:木拉提:话音刚落,她就拉着月美娅的手往门口走,边走边回头喊:“妈,那我们去玩啦!你放心,我们肯定按时回来——现在北京时间9点,新疆时间才7点呢,我们北京时间12点前准能到家!”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和月美娅蹦蹦跳跳出了门,乌鲁木齐的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她俩一路聊着天,走到巷口时,阿依娜眼睛一亮,拉着月美娅往旁边的小吃摊跑:“美娅,你看!那家烤包子刚出炉,闻着老香了,咱们买几个尝尝?”
米拉:艾力:月美娅顺着阿依娜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蒸腾的热气裹着浓郁的肉香直往鼻子里钻,她咽了口唾沫,使劲点头:“好啊好啊!我在北京也吃过烤包子,味道还说得过去,就是价格贵不少。毕竟是北京,在其他地方确实难吃到那么正宗的,而且北京的新疆餐厅也挺多。乌鲁木齐我还是头回来,跟着你肯定能吃到好的!我在阿克苏老家的时候,大多时候都叫不到合心意的烤包子,要么就是油放太多,我不爱吃,也就偶尔能碰到一回让我满意的,就算贵点,吃着也值当。”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挤到摊位前,操着熟练的维吾尔语和老板说着什么,没一会儿,几个金黄焦脆的烤包子就递到了她俩手里。阿依娜把一个塞给月美娅,自己也拿了一个,咬了一大口,烫得直吸气,却满脸幸福:“唔……你快尝尝,皮酥得掉渣,羊肉和洋葱的味儿混在一起,太香啦!”
米拉:艾力:月美娅也赶紧咬了一口,烫得她微微蹙眉,可随即眼睛就亮了,一边嚼一边点头:“真的!比我之前吃的都好吃,尤其是刚烤出来的,这热气带着香味往嘴里钻,太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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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娜:木拉提:阿依娜见月美娅吃得眼睛发亮,自己也笑得眉眼弯弯,咬着烤包子含糊道:“我就说这家靠谱吧!在咱们乌鲁木齐,想找难吃的烤包子才难呢。”
她说着又咬了一大口,酥皮簌簌落在手心里,赶紧用另一只手接住,生怕浪费。
米拉:艾力:月美娅嚼完嘴里的,又小口咬了一块,慢慢品着肉馅里的油香:“确实!比我在北京吃的还香,而且这刚出炉的就是不一样,凉一点都差着味儿。”
热娜:木拉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没一会儿,手里的烤包子就见了底。阿依娜擦了擦手上的油,拉起月美娅的手:“走!吃完垫了肚子,我带你去二道桥那边逛,那儿有好多好看的小玩意儿,还有卖手工地毯的,你肯定喜欢!”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笑着点头,还抬手比了个样子:“对呀!不光有小花帽,还有绣着葡萄藤的挂毯、亮晶晶的银饰,一会儿看到喜欢的,我帮你挑!而且那边还有卖马奶酒的,不过咱们今天先逛,下次再带你尝。”
两人沿着街边走,阳光把影子拉得长长的,路过卖瓜果的摊子时,摊主还笑着跟阿依娜打招呼,阿依娜也热情地回应,转头跟月美娅说:“这摊主家的哈密瓜超甜,等逛完回去的时候,咱们带一个走!”
月美娅跟着阿依娜走进二道桥巴扎时,手心沁出的汗把衣角洇湿了一片。嘈杂的人声像潮水般涌来,烤包子的焦香、马奶酒的醇厚,还有各种香料混合的气息在空气里翻腾,她下意识地往阿依娜身后缩了缩。
热娜:木拉提:“别怕,跟着我走。”阿依娜回头冲她笑,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前面有家卖手工银饰的摊子,老板是我朋友的爷爷,手艺绝了。”
龙套:路过卖瓜果的摊位时,摊主大叔看见阿依娜,洪亮的嗓门顺着风传过来:“阿依娜丫头!又带新朋友来啦?尝尝我家的哈密瓜,刚从地里摘的,甜得能把蜜蜂醉倒!”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笑着回了句“叔您先留着,逛完就来买”,转头对月美娅眨眨眼:“瞧见没?这叔家的哈密瓜是巴扎里的‘甜度冠军’,等会儿咱们带一个回去,切开来当夜宵。”
月美娅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目光落在摊主大叔摞得像小山似的哈密瓜上——瓜皮上的网纹在阳光下泛着金黄,真的像阿依娜说的那样,甜得快要流蜜。
走到银饰摊前,一位戴着老花镜的老爷爷正低头敲打银片,小锤落在银块上的“叮当”声清脆又规律。阿依娜熟稔地蹲在摊位前:“买买提爷爷,我带朋友来看看您的宝贝。”
龙套:老爷爷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缝,目光在月美娅身上落了落,又转向阿依娜:“这丫头看着面生,以前没在巷子里见过呀。”顿了顿,他再转回头看向月美娅,声音放得格外温和:“是阿依娜刚认识的朋友,还是从其他地方来的?要是远道来的,可得让阿依娜多带你逛逛咱们这儿的好地方。”
月美娅的视线被柜台上一个银手镯牢牢锁住——镯身刻着缠缠绕绕的葡萄藤,藤间还坠着颗小巧的银葡萄,手指一碰,银葡萄便轻轻晃动,像有生命似的。
龙套:“喜欢这个?”老爷爷把银手镯取出来,递到她面前,“这是前阵子阿依娜来玩,让我打的款式,说看着素净,适合跟朋友一起戴。”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脸颊一红,赶紧凑过来轻轻推了推老爷爷的胳膊,抢过话头:“爷爷您别乱讲!美娅你别听他的,这手镯看着素净,刚好配你。你要是喜欢就拿着,就当咱们刚成朋友,我给你的小纪念。”
月美娅的手指刚碰到银镯的冰凉触感,又像触电般缩了回去。她攥紧衣角,眼神瞬间慌了——长这么大,她从没戴过任何精巧的物件,只记着一次在阿克苏大市场,朋友拉着她进首饰店,店主缠着说手镯能值两千多,哄着她花两百块买了下来。她本不想买,可偏偏不会拒绝人,更怕说“不”会惹对方不高兴,只能乖乖把自己用的钱递了出去。
那手镯她一次没戴过,后来租住在饶阳,搬家时落在了旧房子里。再后来,乌鲁木齐的叔叔突然找到她,强行把她带过来,别说那只手镯,连件换洗衣物都没来得及拿。此刻看着眼前的银镯,她只觉得指尖的凉意裹着慌,连呼吸都轻了些。
热娜:木拉提:“没事没事,”阿依娜没多问她突然缩手的缘由,只悄悄握住她微凉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过来,语气软乎乎的,“许是这银镯样式你没瞧上,前面还有卖小花帽的,颜色特别全,我带你去挑个最衬你肤色的,保准好看!”
米拉:艾力:月美娅被阿依娜握住手的瞬间,身子轻轻颤了一下,随即立刻抬眼,语速放得又轻又急,像怕被误会似的小心翼翼解释:“不、不是的……我没有不喜欢……”
米拉:艾力:她指尖蜷了蜷,目光落在银镯上又飞快移开,声音压得更低,带着点无措的慌:“就是、就是我从来没戴过这个……怕、怕拿不好,给碰坏了……”说着还悄悄往后缩了缩手,像是想把这份“不敢接”的小心藏得再深些。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立马松了松握她的手,又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笑眼弯成了月牙:“嗨呀,这有啥好怕的!一个银镯子而已,碰坏了也不打紧,再说你这么细心,肯定护得好好的。”
热娜:木拉提:她边说边把银镯往月美娅手里塞,语气软得没一点强迫:“你要是实在觉得别扭,先拿着看看也成,等啥时候想戴了再戴,不想戴就收着玩,就当是咱们俩交朋友的小念想,好不好?”
月美娅顺着力道轻轻点点头,指尖还攥着那枚银镯,冰凉触感似乎也柔和了些。跟着阿依娜走到卖花帽的摊位前,她刚想低头看看铺在布上的样式,就被一顶带着软绒边的粉色花帽扣在了头上。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的手还轻轻扶着帽檐,声音里满是雀跃:“你看!多好看!这石榴花绣得多鲜亮,衬得你肤色都亮了,就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月美娅透过摊位的铜镜看见自己——浅粉色的花帽歪歪地戴在头上,镜中的女孩眼神怯生生的,却在阿依娜的笑声里,悄悄把腰杆挺直了一点点。
夕阳西沉时,两人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哈密瓜往回走。瓜皮上的纹路在余晖里镀了层金边,月美娅忽然觉得,乌鲁木齐的风好像和老家的不一样,这里的风里有烤包子的香、银饰的凉,还有阿依娜掌心的暖,把她心里某个冰封的角落,悄悄融开了一道缝。
月美娅的脚步跟着阿依娜,目光却忍不住黏在路边的摊位上——有的挂着缀满小铃铛的小花帽,风一吹就“叮铃”响;有的摆着叠得整整齐齐的挂毯,葡萄藤的纹路在阳光下像要滴出绿来。她攥着衣角的手松了些,指尖悄悄跟着铃铛声动了动。
热娜:木拉提:月美娅还愣在原地盯着花帽的绣纹看,阿依娜忽然回头,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胳膊:“看傻啦?前面还有更有意思的呢!”说着,她就拉着月美娅往不远处的银饰摊走。
摊位后坐着个戴老花镜的奶奶,一看见阿依娜就笑着抬了抬手里的缠丝银镯子:“丫头又带朋友来啦?这镯子刚打的,素净又亮堂,你朋友皮肤白,戴这个正好。”奶奶边说边把银镯子往月美娅面前递了递。
月美娅的手指刚碰到镯子,就像被烫到似的缩了回去。
热娜:木拉提:阿依娜赶紧打圆场:“奶奶,我们先看看,您忙~”说着就拉着她往巷口退,小声说:“不想看咱们就走,别勉强自己。”
两人走到瓜果摊前时,摊主大叔已经把一个哈密瓜抱了过来:“阿依娜丫头,刚切的,让你朋友尝尝!”鲜红的瓜瓤裹着蜜似的汁水,月美娅犹豫着咬了一小口,甜意顺着舌尖漫到心里,比老家过年时的糖块还甜。
热娜:木拉提:“甜吧?”阿依娜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个咱们买了,晚上回去冰在冰箱里,当夜宵吃。”
大叔笑着把瓜装进网兜:“算你们便宜点,这丫头带朋友来,我高兴!”
月美娅跟在阿依娜身后,手里拎着轻飘飘的网兜,心里却觉得沉甸甸的——不是累,是那种被人记挂着的暖。阳光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巷子里的风裹着哈密瓜的甜香,她忽然觉得,乌鲁木齐的巷弄,好像比她想象中更软、更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