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 章：真相背后，谁是毒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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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在画像上投下晃动的影子，那眉眼间的泪痕仿佛活过来一般。我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玉镯碎片，掌心全是冷汗。

"当年的事..."柳如烟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她抬手抚过画中女子眼角的红痕，指尖悬在上方微微发抖，"有人用毒茶换了他的酒。你拦下那杯茶，却忘了自己也饮过一口。"

话音未落，身后传来瓷碗轻响。我猛地回头，看见青衣太监手中的汤药还在冒热气，可那香气不对劲。小酒突然炸开尾巴："宿主小心！药里有曼陀罗花粉和忘忧草！"

寒光一闪。

青衣太监的手腕翻转，匕首直取我咽喉。柳如烟拽住我手腕的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我曾以为是你..."她声音发颤，"现在怕你是替人还债的影子..."

我往后急退，后背撞上画像框。玉镯碎片烫得惊人，记忆突然翻涌。暖阁里熏香缭绕，素衣女子端着碧螺春穿过回廊，她的眉眼竟与我完全相同。皇帝接过茶盏时眼神温柔，掌心压住她手指说天寒要共饮...

"叮——"

匕首擦过耳畔，钉进画像边的木柱。青烟从泼洒的汤药处升起，腐蚀得石砖滋滋作响。柳如烟踉跄着后退，月白裙摆沾上褐色药渍。

玉镯碎片突然浮现"莲清"二字，我头痛欲裂。柳如烟颤抖着手揭开画像一角，泛黄信纸飘落在地。"莲心未死，魂归瑶华"八个字刺进眼睛。

青衣太监被制服时，袖中露出半块绣着"莲"字的香囊。我捏紧手中香囊，发现与当日所佩如出一辙。冷汗顺着脊梁滑下，两个一模一样的香囊，三日前才刚换过新的...

窗外阴云密布，风裹挟着血腥气灌进密室。我冲进御书房时，周太医正往皇帝胳膊扎银针，针尖泛着诡异黑光。

"这不是中毒..."老太医擦着额头冷汗，"倒像是被阴毒侵蚀多年..."

小酒的声音透着焦躁："这不是普通搭配，有人刻意模仿三年前的手法。"我把两个香囊拍在案几上："所以这次下毒的人，可能知道当年真相。"

皇帝突然呓语呢喃："莲...清儿..."我和柳如烟同时抬头。她月白长裙上的药渍在烛光下泛着幽蓝。

玉镯碎片持续震动，浮现模糊字迹"命格相冲"。我攥紧手中香囊，想起瑶华殿怨灵的指控。柳如烟欲言又止："有件事...我一直不敢说..."

"检测到非人类能量波动！"小酒炸开尾巴。烛火骤然熄灭，画像渗出暗红液体，慢慢凝聚成"莲心未死"字样。我转身时瞥见铜镜，瞳孔深处闪过一抹幽蓝。

\[未完待续\]我攥着两个香囊的手在发抖。烛火熄灭后，画像上的血字在黑暗里泛着幽光。柳如烟的脚步声往门口退，她裙摆扫过地上的汤药痕迹，发出细碎的滋响。

"莲清..."我念着玉镯上浮现的名字，喉咙像被人掐住一样发紧，"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真以为自己是慕容家的嫡女？"柳如烟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一丝冷笑，"那玉镯是你娘临死前塞给我的，她说要替她看着你长大。可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年的她简直一模一样。"

我后背抵着画像框，木头的凉意透过衣料渗进皮肤。记忆里闪过暖阁里的素衣女子，她端着茶穿过回廊时，我正躲在屏风后偷看。那时我以为那是母亲，原来根本不是。

铜镜里的倒影突然晃了晃。我看见自己的眼睛闪过一抹蓝光，和三年前中毒时看到的一模一样。小酒炸开尾巴："宿主，你的瞳孔..."

"原来如此。"柳如烟的脚步又往前迈了一步，"难怪当年皇后娘娘总说你和她八字相冲。那日在瑶华殿，你跪着接下赐婚圣旨的样子，和她年轻时一模一样。连皇帝都分不清谁是谁了。"

画像突然渗出更多血水。密室里弥漫着铁锈味，我捏着香囊的手指关节发白。三年前换毒茶那天，我记得很清楚，那个送茶的宫女眼睛也是这样泛着幽蓝。

"你早就知道我是替身。"我说这话时，画像上的血字开始往下流，像极了画中女子眼角的泪痕，"所以才会在我中毒后，偷偷把我救出来。"

柳如烟没有否认。她抬手抚过画中女子的眼角，这次指尖真的沾上了血迹。密室里响起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赤脚走在石砖上。小酒的尾巴炸得更开了："有东西在靠近！"

画像突然发出一声轻叹。血水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案，我认出那是瑶华殿的布局。柳如烟的脸在烛光残影下忽明忽暗："当年娘娘临死前说过，莲心未死，魂归瑶华。现在看来..."

门外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我转身时瞥见铜镜，瞳孔深处的幽蓝更深了。密室门缝里飘进来一片枯叶，上面沾着和画像上一样的暗红。小酒急促地说："这是怨气凝结的实体！"

柳如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手比刚才更凉："记住，去瑶华殿的时候，千万别照镜子。"话音未落，画像猛地喷出一股血雾。我往后急退，撞上门板时听见外面又传来一声重响。

"叮——"

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我摸索着打开门，月光下躺着一把染血的铜钥匙，上面刻着"瑶华"二字。柳如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是当年娘娘的贴身之物..."

我弯腰捡起钥匙时，看见自己的影子在月光下微微扭曲。小酒的声音透着不安："宿主，你的气息和三年前的怨灵越来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