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壳破裂一儿一女的惊喜

孵蛋的日子过得飞快。王磊和阿赤几乎每天都守在草棚里，用体温温暖着那两个莹白的蛋。蛋壳上的碧色纹路日渐清晰，偶尔还能感觉到里面传来轻轻的磕碰声——那是小家伙们在里面活动。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王磊正给阿赤剥野核桃，突然听见“咔”的一声轻响。

他和阿赤同时转头看去——其中一个蛋的顶端裂开了道细缝。

“要出来了！”王磊瞬间坐直身体，连呼吸都放轻了。

阿赤的蛇尾不自觉地绷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蛋壳。

裂缝越来越大，一只小小的爪子先伸了出来，带着淡金色的鳞片。紧接着，蛋壳彻底裂开，一个小小的身影钻了出来——是个男孩，有着和阿赤一样的碧色眼睛，身后拖着条小小的蛇尾，身上还裹着层湿润的薄膜，正是兽形。

小家伙晃了晃脑袋，第一眼就看向阿赤，发出细细的“嘶”声，像在撒娇。

阿赤的眼眶瞬间红了，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指，碰了碰他的尾巴尖。

就在这时，另一个蛋也动了。这次的裂缝开得很快，一个小小的女孩探出头来——她没有兽形，皮肤白白嫩嫩，眼睛像王磊一样是深褐色，头发却带着点阿赤那样的碧色光泽，分明是人形。

女孩没像男孩那样嘶鸣，只是眨着大眼睛，看了看王磊，又看了看阿赤，然后伸出小手，抓住了阿赤的指尖。

“一儿一女。”王磊的声音有点哽咽，他伸手搂住阿赤的肩膀，“一个像你，一个像我。”

男孩已经能慢慢爬了，他扭着小小的蛇尾，往阿赤怀里钻；女孩则被王磊小心翼翼地抱起来，小脸蛋蹭着他的掌心，软乎乎的。

阿月和巫医闻讯赶来时，就看见这样一幅画面：王磊抱着人形的小女孩，阿赤怀里蜷着兽形的小男孩，两个小家伙正好奇地打量着彼此，草棚里暖得像揣了团火。

“真好啊。”阿月笑着抹了抹眼角，“一个继承了兽形，一个是人形，以后肯定能互相照顾。”

巫医也难得露出柔和的神色：“族长这两个孩子，体质可比你好多了。”

王磊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孩，她正抓着他的手指往嘴里塞；身边的阿赤轻轻碰了碰男孩的小蛇尾，男孩立刻用尾巴缠住了他的手指。

阳光落在一家人身上，暖洋洋的。王磊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管是兽形还是人形，不管像他还是像阿赤，这两个小家伙，都是他和阿赤在这个世界里，最珍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