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姐的提问与直白的答案

刚走到部落边缘的蕨类丛旁，就见一个穿着青绿色兽皮裙的姑娘迎上来。她和阿赤有着相似的碧色眼眸，只是头发是更浅的翡翠色，长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纤细的脖颈——最让王磊惊讶的是，她从头顶到脚跟都是完整的人形，没有蛇尾。

“阿赤，你可算把人带回来了。”姑娘笑着拍了拍阿赤的胳膊，目光转向王磊时，眼里带着好奇，“这就是你说的人类？”

阿赤点了点头，往王磊身边站了站：“阿姐，他叫王磊。”

原来这是他姐姐。王磊心里了然，悄悄打量着对方——是女孩子，而且没有兽形，看着和普通人类没太大区别，比想象中好相处多了。

被称作阿月的姑娘捂嘴笑了笑，视线在两人之间转了圈，突然凑近阿赤耳边（声音却没刻意压低）：“阿赤，你是不是喜欢这个人类？”

王磊的耳朵“唰”地红了，刚想往后退半步，就听见阿赤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他好看，阿姐。”

没有丝毫犹豫，直白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王磊僵在原地，感觉脸颊比被太阳晒过还烫。他偷偷抬眼，见阿月正冲他眨眼睛，而阿赤居然还看着他，碧色的瞳孔里没什么多余的情绪，仿佛刚才那句“好看”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咳。”王磊清了清嗓子，假装研究地上的蕨类叶子，心里却在疯狂刷屏：这姐弟俩说话都这么直接的吗？还有，被一条蛇说“好看”，怎么感觉这么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