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颜诱惑与盘蛇妄想

阿赤靠在洞壁上假寐，长发滑落肩头，露出一截线条清晰的下颌。雪光从洞口斜斜照进来，刚好落在他鼻梁上，把睫毛的影子投在眼下，连唇线都透着点玉石般的冷感。

王磊蹲在旁边看了快一刻钟了。

他本来是想找机会溜出去看看地形，可目光一落在阿赤脸上就挪不开了——说真的，这张脸比他见过的所有探险纪录片里的风景都抓人，尤其是眉骨那处利落的弧度，像被精心打磨过。

“就、就摸一下？”王磊的手指在半空悬了悬，心里给自己找借口，“反正他闭着眼呢，轻一点肯定没感觉。”

指尖刚要碰到对方的脸颊，他忽然瞥见阿赤盘在身侧的蛇尾——那尾巴圈成了规整的一圈，鳞片在暗处泛着光，像极了他小时候在动物园见过的、盘在树枝上的蛇。

“啧，这应该就是盘蛇吧。”他心里嘀咕，手指不由自主地转向了蛇尾，“脸摸起来估计是软的，这鳞片摸起来肯定滑溜溜……”

“摸脸可以，摸尾巴会被我卷住。”

阿赤忽然睁开眼，正好对上王磊僵在半空的手。他没动，只是瞳孔微微缩了缩：“还有，别对着我脸发呆，你心跳声吵到我了。”

王磊手一抖，差点坐进雪堆里。他看着阿赤眼里的笑意——没错，是笑意——突然反应过来：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装睡的！

“谁、谁发呆了！”他猛地别过脸，耳尖却红了，“我就是看你有没有冻着！”

阿赤的蛇尾轻轻敲了敲地面，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是在笑。王磊偷偷用余光瞥了眼，见对方又闭上了眼，这次却没再敢有任何小动作——天知道这条会读心的蛇，是不是还在等着抓他现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