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问心

崇京·锦衣卫诏狱外,玄张正擦拭佩刀,刀身映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周身气息冷硬如铁

沈如鸢:「南鸢」大人(行礼)

NPC玄张:(收刀入鞘,从怀中摸出半张残缺的舆图,指尖点向西南角的“鬼市”)诏狱逃犯携密函藏于此,函中记着官商勾结的证据。鬼市鱼龙混杂,需夜间潜入。(他抬眼看向南鸢,目光沉如深潭)你丝带能探暗处机关,同去?

沈如鸢:「南鸢」 锦衣卫办案向来独行,玄大人肯带我,是信我身手,鬼市夜间机关多,我的丝带正好能探路,定帮你取回密函。

NPC玄张:(解下腰间的“听风哨”)这哨声能破鬼市的迷魂香,遇危险吹三声,我在暗处接应。

南鸢刚踏入鬼市的迷雾巷,两道身影从灯笼暗影中闪出

融化握刀拦在巷口,刀身擦过石壁火星四溅

穆融:「融化」 沈如鸢。。。

沈如鸢:「南鸢」你好

明玉无暇执魂灯立于巷尾,魂灯幽光将她的冷笑拉得很长

苏明玉:「明玉无暇」 密函里记着我们帮逃犯销赃的事,你敢碰,就让你困死在迷魂阵里。

沈如鸢:「南鸢」都是任务

融化挥刀劈向巷侧的机关绳,暗处立刻射出数支毒箭。南鸢甩动丝带缠住箭簇,借力旋身避开,却被明玉无暇甩出的蛊丝缠住手腕,丝带一时难以舒展。

此时,巷顶的酒旗后,千语握紧长枪,悄悄将一枚铁弹丸掷向巷口的青铜鼎

“哐当”巨响震散了迷雾,也惊得融化分神回头。南鸢趁机拽断蛊丝,丝带如灵蛇窜出,缠住巷壁的石环借力跃起,窜入更深的巷弄。

南鸢按舆图找到逃犯藏身处的地窖,刚掀开石板,融化已追至,刀锋直劈她肩头

穆融:「融化」 拿命来换密函!

南鸢侧身避开,丝带缠上地窖横梁悬在空中,同时甩出听风哨,哨声刺破迷魂香的雾气

玄张虽未现身,却有三枚飞镖从暗处射出,逼得融化连连后退。

明玉无暇随后赶到,魂灯照出的蛊影如藤蔓般缠向南鸢脚踝

苏明玉:「明玉无暇」 别指望有人救你!

南鸢翻身落地,正想冲向地窖深处,却见地面突然弹出绊马索。千语从巷顶掷下的枪缨恰好缠住索链,猛地一拽,绊马索应声收回。

左侧巷口传来刀风破空,任我行挥刀砍向从侧面偷袭的逃犯同党,对南鸢咧嘴笑

任少天:「任我行」小鸢儿,我来凑个热闹!(刀光一转,缠住融化的刀身)这黑炭头交给我,你快去拿密函!)

南鸢点头,丝带卷住地窖石壁的凸起,如飞燕般掠入地窖。任少天与融化缠斗时还不忘喊

任少天:(任我行) 找到密函喊一声,我帮你挡箭!

南鸢带着密函走出鬼市,玄张正靠在牌坊下擦刀。见她裙摆被刀划破,沾了些泥污,他沉默片刻,递过一块干净的帕子

NPC玄张:伤着了?

沈如鸢:「南鸢」 多亏千语姑娘拆了机关,任少侠又帮忙挡了刀,不然怕是拿不到密函。

NPC玄张:(动作一顿,将瓷瓶塞给她)江湖凶险,有人搭手是幸事。这‘缚影刀’你且学去,危急时丝带与刀影相护,可挡三次暗器。

说罢,他抬手挥刀劈向巷口的木桩,刀风凌厉的瞬间,南鸢甩动丝带缠住刀尾,借势旋身——丝带与刀身形成的银黑弧线竟将十步外的灯笼劈成两半。玄张收刀时,耳根微热,只低声道

NPC玄张:还行。这招要快,你我……够快。

深夜,玄张在锦衣卫值房核对密函,见南鸢对着烛火摆弄丝带,忽然开口,声音低沉如刀磨石

NPC玄张:鬼市的铁弹丸,是骁骑营手法。那影杀小子的刀,有趣

沈如鸢:「南鸢」 千语姑娘总在暗处帮我,任少侠是我发小,他们都信得过。

NPC玄张:(从腰间解下块刀穗,上面系着枚小巧的银铃)这是传讯铃,遇危险摇三下,我能听见。往后……别总一个人扛

系统:任务完成,奖励玄张好感度+1,崇纹500两,玄张独门技能【缚影刀】

沈如鸢:「南鸢」(打开背包,使用缚影刀的技能书)

沈如鸢:「南鸢」(甩出缠绕着气劲的刀链(直线距离8米),命中敌人后将其拉向自己并造成伤害,同时自身向前突进至目标身旁,可衔接“快刀斩”连招。若未命中敌人,刀链会缠绕前方地面,形成持续2秒的“减速区域”。)

锦衣卫值房的烛火摇摇晃晃,玄张将核对完的密函叠好,塞进锦盒。南鸢坐在对面,指尖无意识地绕着丝带,目光落在窗外——任少天刚在院外喊着要请她喝新酿的米酒,千语则默默放在石阶上一包伤药,标签上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鸢。

玄张忽然放下锦盒,金属碰撞声打断了南鸢的走神。他抬眼望过来,目光沉得像诏狱的铁门,却没带半分责备

NPC玄张:鬼市那晚,任我行的刀,三次护在你左侧。

南鸢指尖一顿。

NPC玄张:千语的枪缨,总在你右侧三丈内。(玄张继续说,声音平铺直叙,像在陈述案情,)你的丝带避开暗器时,第一次往左转,第二次向右偏——你自己没察觉?

南鸢低下头,丝带在掌心缠成了结。

NPC玄张:(拿起佩刀,用布细细擦拭,刀身映出他抿紧的唇)江湖路,刀要快,心要明。犹豫不前,像被缠住的丝带,既护不了自己,也会绊住想护你的人。

他顿了顿,布巾擦过刀刃的“沙沙”声格外清晰

NPC玄张:任少天的刀够烈,却总在等你回头。千语的枪够稳,却总在怕你记恨。你若一直悬着,他们的刀会钝,枪会沉,最后……

他没说下去,只是将擦得发亮的刀归鞘,发出“咔”的轻响。

沈如鸢:「南鸢」 (忽然抬头)玄大人……”

NPC玄张:我只说一次。

玄张站起身,走到门口时停住,背影冷硬如铁,

NPC玄张:别让三个人的江湖,最后都走得磕磕绊绊。

门被轻轻带上,烛火在南鸢眼前跳动。她摊开手心,被丝带勒出的红痕清晰可见——原来那些下意识的偏倚,那些想靠近又缩回的脚步,早已被人看得明明白白。

窗外的月光漫进值房,落在那包千语留下的伤药上,也映着院墙外任少天没走远的身影。南鸢拿起丝带,忽然用力一扯,结开了。

夕阳把护城河水染成金红,南鸢刚从锦衣卫值房交完密函副本,就被任我行堵在桥头。他手里攥着个锦盒,影杀门派的黑色劲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难得没了平日的嬉皮笑脸

任少天:「任我行」 小鸢儿,我琢磨着……咱们结为情缘吧?

南鸢的丝带在指尖打了个颤。结为情缘,是游戏里最亲近的羁绊,意味着组队时的专属增益,也意味着旁人眼中的“绑定关系”。

任少天:「任我行」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任少天挠了挠头,把锦盒塞给她,里面是对刻着“鸢”“行”二字的玉佩)不用现在答复我,想多久都行。但我得让你知道,不管是游戏里的任我行,还是现实里的任少天,都想跟你走得再近些。

南鸢捏着玉佩,指尖传来温润的触感,远处传来系统提示音,却盖不住她擂鼓般的心跳。她望着任少天眼底的认真,忽然想起玄张那句“刀要快,心要明”,喉结动了动,终究只说了句

沈如鸢:「南鸢」 我……再想想。

任少天:「任我行」 想多久我都等。这玉佩你先拿着,算个念想。

千语藏在巷口的茶摊后,看着任少天转身离去的背影,又望向南鸢捏着玉佩站在原地的模样,忽然松了口气——那口气松得太明显,连她自己都愣了愣。指尖的枪缨被攥得发皱,她才后知后觉:原来刚才任少天问出“结情缘”时,她的心一直悬在嗓子眼。

见南鸢转身往门派方向走,千语咬了咬牙,提着刚买的桂花糕追上去,枪杆在石板路上敲出轻响

黎瑾语:「千语」鸢儿

沈如鸢:「南鸢」( 回头,丝带在肩头晃了晃)老板

黎瑾语:「千语」(把桂花糕往她面前递了递,脸上有些发烫)听说城西集市今晚有灯会,糖画、皮影戏都有……要不要一起去?就当……就当是。。。

南鸢看着那包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想起现实里黎瑾语总记得她爱吃甜口,喉间微微发紧。她轻轻摇了摇头,指尖划过腰间的任务令牌

沈如鸢:「南鸢」 不了,刚接了青姝姑娘的好感任务,得去城郊采‘月见草’,据说夜里才开花。

千语递糕的手僵在半空,眼里的光暗了暗,却还是扯出个笑

黎瑾语:「千语」 这样啊……那你路上当心,月见草生长的山谷有夜露,别着凉。

南鸢点头,转身时丝带扫过路旁的柳叶,带起几片飘落。

千语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才慢慢收回手。桂花糕的甜香漫进鼻尖,她却觉得有点涩。

原来连“逛集市”这样的邀约,都被拒绝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枪,忽然想起任少天那句“用什么身份”,喉间像堵了团棉花。

远处传来系统提示音,南鸢已传送到城郊地图。千语捏紧桂花糕,转身往反方向走,枪缨在暮色里轻轻晃着

或许,她该先学会怎么跟“沈如鸢”说句话,而不是总躲在“千语”的身份后,连邀约都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

南鸢刚走出巷口没几步,就被一道清浅的声音叫住

白梦纯:「如梦」 鸢儿

回头时,如梦正站在海棠树下,素色裙裾被晚风吹得轻扬。

白梦纯:「如梦」(目光落在南鸢腰间的令牌上,笑意温和却看得通透)青姝姑娘的月见草任务,三日前就已被人接走了,你并未接取,对吗?

沈如鸢:「南鸢」 (脚步顿住,丝带在腕间缠得更紧了些。她没有否认,只是低下头,声音轻得像叹息)我……不知道该往哪去。

白梦纯:「如梦」 是不敢见任少天,还是不想面对阿语?(如梦走近几步)或者说,你连自己心里那点乱麻,都不敢碰?

南鸢猛地抬头,眼眶微红

沈如鸢:「南鸢」 我怕……怕见了任少天,就不得不应下那门亲事。小时候家里说的‘娃娃亲’,可我对他,是发小,是兄长,唯独没有……”(没说下去,只是用力咬了咬唇。)

更不敢想的是现实里那个夜晚,黎瑾语失控,自己身体上的疼,还有后走路都会痛。这些事像刻在骨头上的疤,千语越弥补,任少天越靠近,那疤就越疼。

白梦纯:「如梦」那天晚上的事,像根刺扎在你心里。(如梦轻轻叹了口气)

白梦纯:「如梦」 (抬手拂去南鸢肩头的落叶)可你总躲着,刺永远拔不掉,伤口也永远好不了。‘娃娃亲’是他的执念,‘弥补’是她的枷锁,你的‘不敢’,又何尝不是困住自己的牢笼?

南鸢望着远处渐暗的天色,忽然觉得很累。手里那块刻着“鸢”字的玉佩,烫得像团火。

沈如鸢:「南鸢」 我该怎么办?(声音带着哭腔。)

白梦纯:「如梦」 你总不能一辈子站在巷口,既不往前走,也不往后退。

说完,她转身往巷外走,留下最后一句话飘在风里

白梦纯:「如梦」 想不清楚就先停下来,等天亮了再看——月光会照清路,心也会慢慢明的。

南鸢站在原地,望着月牙从云层里探出头。晚风吹过,丝带忽然从腕间滑落,轻飘飘地落在脚边。她弯腰去捡时,忽然想起玄张那句“刀要快,心要明”

原来最难的,从不是选择,而是敢不敢直面自己的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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