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东西

系统:任务奖励 : 50000点经验值,8000枚金币。配饰奖励。“蝶影幻梦绫”,“炎龙纹章护腕”

沈如鸢:「南鸢」 蝶影幻梦绫(一条薄如蝉翼的绫罗,上面绣满了栩栩如生的蝶形花纹,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虽然它不增加任何属性,但系在腰间随风飘动,让我显得更加灵动飘逸,仿佛从画中走出的仙子。)

黎瑾语:「千语」 炎龙纹章护腕(护腕由精钢打造,表面雕刻着一条蜿蜒的炎龙,龙头处镶嵌着一颗红宝石,散发着神秘的光泽。戴上它,千语持枪的手仿佛更添几分豪迈之气,虽无属性加成,却彰显着她的英勇无畏 。)

一连几天,沈如鸢除了打游戏就是打游戏,而且设备老旧,游戏打的也不流畅,这天

黎瑾语推开沈如鸢房间门时,带起的风卷着新家具的清冽气息涌进来。原本素净的房间像是被注入了鲜活的灵魂,靠窗的位置立着一张深灰色电竞桌,碳纤维纹理在顶灯折射下泛着细密的光泽,桌沿嵌着冷白色灯带,开机时会顺着边缘流淌成一条光河。

新换的电竞椅是雾蓝色,靠背弧度恰好贴合人体曲线,扶手能前后滑动,皮革表面摸上去带着微凉的细腻感。沈如鸢伸手碰了碰,椅身轻微晃动,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液压声。桌案上摆着的显示器足有三十多寸,边框窄得像一道细线,屏幕黑沉沉的,倒映出她微怔的脸。旁边码着银灰色外设,机械键盘的键帽上刻着透光字符,鼠标线条流畅,连耳机都带着降噪麦克风,线控处镶着一颗小灯珠。

最惹眼的是房间角落那个半透明舱体,全息游戏仓的外壳泛着珍珠母贝般的虹彩,舱门边缘嵌着一圈暖橙色灯带,打开时会缓缓升起,里面铺着柔软的记忆棉垫,隐约能看到舱壁上布满细密的感应触点。

沈如鸢:连床都换了?

沈如鸢转身时,裙摆扫过地板。新换的双人床是浅橡木色,床头有嵌入式书架,摆着几本书,连被褥都换成了舒服的磨毛面料,浅灰色调里织着暗纹。

黎瑾语正弯腰调试主机,闻言直起身,指尖还沾着点灰尘,她随手用袖口擦了擦,眼底带着点促狭的笑意

黎瑾语:总不能让你打游戏累了,连个舒服的地方躺都没有。(走过来,指尖轻轻敲了敲游戏仓的外壳)试试?这台是最新款,延迟能压到零点一秒以内。

沈如鸢:(没动,只是望着黎瑾语)你这是……要把我当金丝雀吗

黎瑾语:免得某人总说设备不行。(黎瑾语挑眉,语气里带着点刻意的凶巴巴)再掉线,就把你捆起来,吊在天花板上打。(伸手捏了捏沈如鸢的脸颊,指尖带着点薄茧,力道却轻得像羽毛)

沈如鸢:(拍开她的手,脸颊却有点发烫)我才是什么金丝雀(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黎瑾语,我在你网吧到底要做什么?总不能天天让我待在房间里打游戏。

黎瑾语走到沈如鸢身后,双手搭在她肩上,接下来,迅速用绳子将沈如鸢的双手反剪,横竖各缠绕了三圈后收紧,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呼吸拂过耳廓,带着点清浅的香气。

黎瑾语:你什么都不用想,(声音低沉下来,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温柔)让你玩游戏就玩游戏,让你休息就休息,让你……陪我吃饭就陪我吃饭。

沈如鸢的肩膀微微绷紧,又慢慢放松下来。她能感觉到黎瑾语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渗进来,身后人的呼吸落在颈窝。房间里的氛围灯不知何时亮了,冷白与暖橙交织着漫进来,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依偎着,像一幅没干透的画。

沈如鸢:就听你安排?可是绳子可以解开吗,我不是金丝雀

黎瑾语:嗯,小鸢儿不乖,这么想逃,小心被吊起来哦,离了这里你还有地方去吗?(黎瑾语收紧手臂,把沈如鸢往怀里带了带)听我的,错不了。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游戏仓的灯带明明灭灭,映在沈如鸢眼里,像落了一捧细碎的星子。她没再问

沈如鸢:嗯 (太窒息了,不乖就捆人,偏偏还被拿捏住了)

沈如鸢认命的靠在黎瑾语怀里,听着身后人平稳的心跳声,和房间里新设备运转的、细微的嗡鸣,像一首温柔的催眠曲。

沈如鸢:(这样比起青训营没差多少,倒是多了些温度)

连续几日,沈如鸢的生活几乎被全息游戏《行酒令》填满。黎瑾语只是对竞技玩法很感兴趣,这些玩家完全比不上在青训营时期的训练强度,赢很简单,只是黎瑾语一会让她脱掉所有的装备,一会让她只能用普攻,一会让她负责奶不需输出,沈如鸢从最初的无奈,渐渐也摸透了其中乐趣,只是黎瑾语精力旺盛,常常一玩就是大半天,连带着她也跟着连轴转。

沈如鸢:「南鸢」 老板,下一局怎么打

黎瑾语:「千语」你玩的真不错,刚来的时候我以为你只是一个普通的高玩,现在看来这些职业你都了解呀

沈如鸢:「南鸢」哈哈,还好吧(那五年,为了那首发的位置,我研究了这个游戏整整五年)

黎瑾语:「千语」 现在下线

沈如鸢刚刚在游戏仓里坐起身,就看见黎瑾语已经进来了

黎瑾语:(伸了个懒腰,眼底带着点倦意,却依旧笑盈盈的)玩太久了,眼睛都快花了。走,带你去个地方放松放松。

沈如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不由分说地拉着出了门。塞进了副驾驶

沈如鸢:老板,我们去哪里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条颇有情调的老街深处,一家名为“梦纯”的酒吧静立在昏黄的路灯下,木质门楣挂着风铃,推门时叮当作响,驱散了门外的喧嚣。

酒吧里光线偏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舒缓的爵士乐。

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斜倚在吧台边,酒红色丝绒旗袍裹着玲珑身段,领口开到恰到好处的位置,露出一小片细腻的锁骨,颈间银链上的五角星坠子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像落了颗碎钻在肌肤上。

开衩处随着她换腿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匀净的大腿,踩着双同色系缎面高跟鞋,鞋跟敲在木地板上发出轻缓的笃笃声。她抬手拢了拢耳后的碎发,腕间玉镯滑到小臂,与旗袍盘扣的珍珠碰撞出细碎轻响。

白梦纯:(听见动静抬眸看来,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笑意)稀客啊,黎大小姐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黎瑾语:白梦纯,别取笑我了。(熟稔地走过去,顺手往吧台上一靠)带小孩来坐坐。

沈如鸢这才看清,灯光落在她脸上,勾勒出柔和的下颌线,眼尾描着浅棕色眼线,笑起来时眼角会堆起细密的纹路,带着点慵懒的风情。指尖捏着杯威士忌,猩红的酒液在杯中晃出涟漪,与她旗袍的颜色交相辉映,倒比酒色更添几分醉人的意味。

白梦纯:这位是?(目光落在沈如鸢身上)是那个让我输钱的小孩吧

黎瑾语:沈如鸢(又转向沈如鸢)这是老板娘,白梦纯。旁边那位是柯兰,咱们这儿的金牌酒保。终于输钱,就是你上次打那个网红,她故意买你输,借口给我零花钱

沈如鸢:。。。

沈如鸢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吧台另一侧站着个穿黑色马甲的女生,眉眼干净利落,闻言只是朝她点了点头,手里摇酒的动作却没停,冰块在摇酒壶里撞击出 清脆的声响,片刻后将琥珀色的液体滤入杯中,推到黎瑾语面前

柯兰:老样子?

黎瑾语:嗯。(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又对沈如鸢说)柯兰调的酒很不错,你试试?

沈如鸢不太会喝酒,正想婉拒,白梦纯已笑着接话

白梦纯:给她来杯‘月光’吧,度数低,口感清甜。

柯兰应了声,很快调好了一杯浅蓝色的鸡尾酒,杯口缀着片薄荷叶,看着就清爽。沈如鸢道谢接过,抿了一口,果然如白梦纯所说,带着淡淡的果香,并不呛人。

几人闲聊间,舞台上的乐队中场休息

白梦纯:阿语, 去唱首歌?

沈如鸢有些惊讶,看着黎瑾语走到舞台中央,接过吉他坐下。聚光灯打在她身上,将她平日里的鲜活褪去几分,添了层沉静的温柔。指尖拨动琴弦,一段舒缓的旋律流淌开来,她的声音清冽干净,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沙哑,唱的是首不知名的民谣,歌词里藏着对过往的怀念,听得人心里软软的。

一曲终了,掌声响起。黎瑾语笑着鞠躬,目光下意识地朝沈如鸢的方向看来,四目相对时,沈如鸢莫名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去。

白梦纯:阿语这嗓子,真是老天爷赏饭吃。(感叹,忽然看向沈如鸢)小朋友,不上去露一手?

沈如鸢一愣,黎瑾语也走了过来

黎瑾语:(摸沈如鸢的头)乖,小鸢儿,去露一手

或许是酒精微醺,或许是气氛正好,沈如鸢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没选复杂的曲子,只让柯兰放了段轻快的古典乐,随着节奏迈开脚步。她的舞姿优美,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感,每一个转身、每一次摆臂都恰到好处,仿佛与音乐融为一体。白梦纯突然把悠扬的古典乐换成了爵士乐,沈如鸢的舞步没有任何慌乱,很自然的转到了爵士舞步,她走到角落的钢琴前坐下

沈如鸢指尖翻飞,琴键在她指下化作急流。十六分音符密集如骤雨,指尖起落快得几乎成影,手腕灵活转动,轻重拿捏精准,将野蜂振翅的急促、穿梭的灵动演绎得淋漓尽致。尾音收束干脆,余韵未散,她抬手时指尖微颤,额角沁出细汗,眼中却闪着亮泽。

一曲结束,连柯兰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眼底带着点惊讶。

白梦纯:厉害啊。(白梦纯率先鼓掌,看向黎瑾语时眼神里多了几分揶揄)比某些人当年在部队联欢会上,抱着吉他唱跑调的样子强多了。

黎瑾语:喂,哪壶不开提哪壶。(嗔怪地拍了下白梦纯的胳膊,语气却熟稔亲昵)那时候不是紧张吗?

白梦纯:紧张?我看是被台下那几个新兵蛋子盯得不好意思了吧。(白梦纯笑着回怼,伸手替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动作自然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沈如鸢坐在一旁,看着她们之间无需言说的默契,心里忽然像被什么东西轻轻蛰了一下,有点酸,又有点闷。她下意识地端起酒杯,却发现杯子已经空了。

这细微的变化,落在了一直沉默观察的柯兰眼里。她看着沈如鸢垂下的眼睑,看着她握着空酒杯时微微收紧的指节,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与怅然,像极了……像极了自己每次看到白梦纯对黎瑾语笑时的样子。

柯兰默默转过身,继续擦拭杯子,冰凉的玻璃贴着指尖,让她混沌的心绪清明了些。她早就习惯了将那份喜欢藏在吧台之后,藏在每一杯调好的酒里,如今看来,这酒吧里,又多了一个藏心事的人。她抬眼望向舞台方向,黎瑾语正回头朝沈如鸢笑着,眼里的光亮得有些晃眼,柯兰轻轻叹了口气,将新调好的一杯“月光”推到沈如鸢面前,没说话,只是递了个安抚的眼神。

沈如鸢抬头,对上柯兰平静的目光,愣了愣,随即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端起新的酒杯,将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连同清甜的酒液一起,悄悄咽了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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