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碎片与背叛3

"你真厉害......"她轻声说，"比那些穿白大褂的聪明多了......"

"那是！"我得意道，"狗爷可是拆迁区一霸......"

话没说完，她突然吻了我脸颊一下。我愣住了，感觉脸上发烫。

"这是......"

"奖励。"她笑着，"救了我的命。"

"你......"

"喵呜！"橘猫打断我们，"前面有光！"

果然，隧道尽头透出微弱的光。我们加快脚步，终于走出了隧道。

外面是座废弃的工厂。月光从破碎的窗户照进来，照亮了满地的机械设备。

"这里......"赵小芸环顾四周，"好像以前来过......"

"喵呜！"橘猫突然竖起耳朵，"有人！"

我立刻把赵小芸护在身后。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别紧张。"那人开口，"我是来帮你们的。"

我眯眼细看，是个女人，穿着便装，手里拿着个平板。

"你是谁？"

"林医生。"她说，"李博士的朋友。"

赵小芸突然激动起来："你认识李博士？"

"是的。"林医生点头，"她让我来给你们送这个。"她递过来一个U盘。

我接过："这就是机密文件？"

"比那更重要。"林医生说，"是解除你们体内追踪器的方法。"

赵小芸惊喜道："真的？！"

"但需要你们配合。"林医生看着我们，"尤其是赵小芸，你得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

气氛突然凝固了。赵小芸的表情变得复杂。

"说吧。"我拍拍她肩膀，"有狗爷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她深吸一口气："好，我说......"

林医生的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蓝光映得她脸色发青。赵小芸的指甲掐进我手心："有财，别让她靠近......"

"我知道。"我把她往身后藏了藏，盯着那女人胸前的银色徽章。熟悉的图案让我胃部抽搐——和当年绑我的铁架上一模一样的标记。

"你们体内的追踪器是活体金属。"林医生的声音像浸过冰水，"它会随着情绪波动改变形态。现在你们害怕，它就在血管里蛰伏。但一旦放松警惕......"

我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下方的小红点："所以这就是你们的狗牌？"

赵小芸突然剧烈咳嗽。她的呼吸变得又急又重，带着湿漉漉的杂音。林医生往前半步，被我瞪了回去。

"说重点。"我攥紧口袋里的U盘，塑料外壳都被捏得发烫。

"需要你们配合提取记忆数据。"她举起一支注射器，淡蓝色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这能让你们想起所有被屏蔽的事。"

赵小芸的身体明显僵住了。我感觉到她扶着我胳膊的手在颤抖，像是触到了冰块。

"当年你抱着小宝冲进实验室。"林医生突然开口，"他浑身是血，但你还惦记着给他擦干净......"

"闭嘴！"赵小芸尖叫出声。她的指甲刺破了我的皮肤，温热的血顺着虎口往下淌。

我闻到血腥味混着消毒水的气息，突然看见眼前闪过白大褂的衣角。有个声音在耳边说："这次一定能成功......"

"你闻到没有？"我问赵小芸，"还是那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