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的代价 6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我猛地甩开她，"那是我小时候......"

"因为我一直在看着你！"她突然提高声音，"从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觉得熟悉。后来才知道，原来我们是......"

"别说了！"我捂住耳朵，"老子不想听！"

机械脚步声越来越近。咔哒、咔哒，像是金属摩擦发出的声响。

"完了......"橘猫脸色变了，"是最新型号的追踪机器人......"

我抱起赵小芸就往前跑。她想挣开："我自己能走......"

"闭嘴！"我没好气地说，"你现在还是弱鸡呢！"

她不再挣扎，轻轻把头靠在我胸口。我闻到她头发上的味道，和记忆中的某个画面重合。那时我还是只狗，她给我梳毛的时候，也是这个味道。

机械脚步声越来越近。我知道不能一直这样跑下去，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前面！"橘猫突然指着左侧，"有个检修口！"

我冲过去，掀开盖子往下跳。污水淹没到腰部，恶臭让我差点吐出来。

赵小芸在我怀里轻声说："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我咬牙："少来这套！老子只是不想欠人情......"

她笑了，眼泪还在脸上挂着："对对对，就是欠人情。"

我瞪她："你笑什么笑！差点就死了知不知道！"

"我知道。"她收敛笑容，"谢谢你，有财。"

空气突然安静了。只有远处传来的警笛声。

"现在怎么办？"我问。

"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橘猫说，"赵小芸还需要恢复。"

赵小芸突然站起身："我知道有个地方。"

"哪？"

"我以前......做实验的地方。"她说这话时有点犹豫，"那里很隐蔽，而且有我们需要的设备。"

我皱眉："你确定要去？"

"嗯。"她点头，"有些事，我得亲自告诉你。"

我叹了口气："好吧，狗爷我就陪你疯到底。"

我们沿着排水沟往前走。月光照在水面上，泛着银光。走了大概十分钟，赵小芸停下脚步。

"怎么了？"

"那个地方......"她指着前面的铁门，"就在里面。"

我推开门，里面是个废弃的实验室。仪器都蒙着灰，但看起来还能用。

"喵呜！"橘猫跳上操作台，"这些设备比我那台先进多了......"

赵小芸走到一台机器前："这是基因编辑仪。"

我凑近看："能干啥？"

"可以稳定我们的形态。"她按了几个按钮，"就像......正常人一样。"

我沉默了。说实话，当人挺好的，能站着走路，能说话，能泡妞。但有时候也会想念当狗的日子，简单自在。

"你想变回去吗？"她问。

"我不知道......"我实话实说。

她笑了："你还是改不了实诚。"

"你才是！"我反驳，"刚才差点就死了还笑！"

她收起笑容："因为我知道你会救我。"

"你......"

"从第一次见面就知道了。"她打断我，"那时你刚变成人，在垃圾堆旁边。我给你一件外套，你闻了闻才敢接。"

我愣住。这事她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当时的眼神......"她继续说，"不像人，像只警惕的小狗。但我喜欢。"

我感觉耳朵有点烫："你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净说胡话......"

"喵呜！"橘猫突然插嘴，"赵小芸，你知道073号实验体的秘密吗？"

她点头："知道。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