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基因枷锁1

15章 基因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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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着赵小芸那张惨白的脸，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指节捏得咯吱响。她的呼吸细得像根蛛丝，胸口起伏微弱，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停摆。李博士还在噼里啪啦敲键盘，屏幕蓝光映得她脸跟戴了面具似的，橘猫则趴在控制台上，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按钮，活像尊懒得动弹的招财猫。

“这破机器是从废品站淘来的？”我抬脚踹了配电箱一脚，火花“啪”地炸出来，吓得橘猫一激灵，“再慢点儿，赵小芸就得直接凉透了！”

赵小芸突然睁开眼，瞳孔里闪过一丝幽蓝，跟猫在暗处的眼睛似的：“有财……你快走……”

“放你娘的屁！”我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她后背的血浸透了我半件衬衫，黏糊糊的难受，“狗爷说过要护着你，就不会让你跟那帮怪物似的变成一摊烂肉！”

外面突然传来“刺啦刺啦”的金属刮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用爪子刨门。李博士猛地站起来，白大褂下摆扫过键盘，屏幕瞬间乱码：“他们找到这儿了！”

“喵呜……”橘猫抖着耳朵，胡须都绷直了，“是追踪器在响……在赵小芸后颈！”

我手忙脚乱去翻她衣领，指尖在颈后摸到个硬疙瘩，跟埋了颗小石子似的。赵小芸虚弱地哼哼：“别碰……那是定时炸弹……”

“你说什么？！”我手一抖差点把那玩意儿抠下来，“那帮龟孙子连这都敢装？”

“他们在我体内埋了这破烂。”她扯了扯嘴角想笑，却咳出半口血沫，“每次变身都会激活……现在估计只剩五分钟了。”

“轰——”的一声巨响，大门被炸开个窟窿，碎木片飞得跟暗器似的。黑衣人举着枪冲进来，三尾狼在前面开路，涎水甩得跟下雨似的，爪子在地上刨出五道深沟。我抱起赵小芸就往后窜，李博士拽着橘猫紧随其后，白大褂被风吹得跟幡儿似的。

“喵呜！这边！”橘猫突然从李博士怀里蹦起来，爪子指着墙角，“通风管道！老子小时候钻过！”

我一脚踹开脚下的铁板，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先把赵小芸塞进去，她却死死攥住我手腕，指甲掐得我肉都快烂了：“你自己跑……别管我……”

“你当狗爷是那种扔下同伴跑路的怂货？”我咬牙把她往里推了推，自己也跟着钻进去，管道狭窄得像口棺材，只能匍匐前进，“要走一起走，要死……老子也得拉几个垫背的！”

李博士“哐当”一声盖回铁板，声音隔着铁皮传过来闷闷的：“我引开他们！你们顺着管道直走，二十分钟内必须离开这片区域！”

“不行！”赵小芸在管道里挣扎，声音带着哭腔，“他们会杀了你的！”

“这是我的债。”李博士的声音突然轻了，“当年的实验……我也有份。”

我们在管道里拼命往前爬，铁锈渣子刮得手心生疼。赵小芸的动作越来越慢，我能听见她喘气跟破风箱似的，还夹杂着淡淡的血腥味。

“你流血了！”我伸手摸她后背，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冷，“是不是刚才炸门的时候被碎片划到了？”

“没事……小伤……”她声音断断续续的，气若游丝，“比当年被抽血的时候轻多了……”

爬到管道尽头，我们“噗通”一声掉进个废弃地下室。我摸索着摸到墙边的开关，灯闪了几下亮起来，昏黄的光线下，赵小芸瘫在我怀里，脸青得跟庙里的判官似的。

“撑住！”我使劲拍她脸，掌心都麻了，“狗爷还没带你去吃老城区那家九宫格火锅呢！毛肚黄喉鸭肠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