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

录音室外，制作人老陈正烦躁地抽着烟："小满，你得管管他。新专辑主打歌拖了两周还没录完，投资人要听样片啊！"

"我明白，给我十分钟。"林小满推开门，录音棚里马嘉祺戴着耳机，闭眼靠在椅背上。隔音玻璃映出他苍白的脸色和眼下的青黑。

林小满轻轻敲了敲玻璃。马嘉祺睁开眼，对她扯出一个疲惫的微笑。

"怎么回事？"林小满进入录音区，压低声音，"老陈说你一直找不到状态。"

马嘉祺摘下耳机，揉了揉太阳穴："头疼，集中不了精神。歌词在眼前飘，旋律也记不住..."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自言自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钻..."

林小满心头一紧。这描述已经超出了普通失眠的范畴。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但皮肤湿冷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

"去医院。"她斩钉截铁地说。

"不用，休息一下就好。"马嘉祺摇头，"可能是最近压力大..."

"什么压力？新专辑？赵天宇？还是..."林小满顿了顿，"我们之间的事？"

马嘉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都有吧。"他试图转移话题，"对了，赵天宇还在逼你接手那个女团吗？"

"暂时搁置了。"林小满没有告诉他，自己昨天刚拒绝了赵天宇的最后通牒，"别岔开话题。你的状态不对劲，我得找医生给你做个全面检查。"

"随你便。"马嘉祺叹了口气，"但先让我把今天这部分录完，老陈要杀人了。"

看着他强打精神戴上耳机的样子，林小满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这不像普通的压力反应，倒像是...某种中毒症状。

这个念头一闪现，她自己都吓了一跳。但职业直觉告诉她，必须调查清楚。

第二天，林小满站在法医朋友苏晴的实验室里，将几个密封袋递过去："头发、指甲，还有昨天他用过的水杯。能检测出有什么异常吗？"

苏晴挑眉："这么神秘？不先告诉我怀疑什么？"

"我不确定。"林小满咬了咬下唇，"可能是某种...影响神经系统的物质？他最近记忆力减退、注意力不集中、情绪波动大..."

"听起来像抗抑郁药的副作用。"苏晴将样本放入仪器，"不过我会做全面毒理筛查。三天后出结果。"

等待结果的三天里，马嘉祺的情况继续恶化。一次电视台采访中，他突然语塞，盯着主持人仿佛不认识对方是谁；另一次排练，他站在舞台上茫然四顾，像是忘了自己为何在那里。

最可怕的是昨晚，林小满送他回家时，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小满，我觉得有人在监视我...我的食物里可能被下了药..."

当时她以为这是偏执的幻觉。但现在，站在苏晴的实验室里看着检测报告上那个陌生的化学名称，林小满的手开始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