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画18

知画的态度众人有目共睹——她对永琪确实没有半点意思，从未主动撩拨，甚至刻意保持距离。可正是这种"不爱"，反而让小燕子无从指责，只能将怒火全部倾泻在永琪身上，永琪他对知画上了心。

"我恨你！"小燕子突然停下脚步，直视永琪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永琪如遭雷击，整个人晃了晃，像是被这句话抽走了所有力气。他想上前抱住小燕子，想告诉她他爱的只有她一个，想解释...可所有话语都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痛苦的哽咽。

"小燕子，"尔康沉声道，他上前一步按住又要发作的小燕子，"永琪也没说错，你是该对知画公平些。"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还是说出了那句残忍的话，"而且说句难听的话，她才是永琪正经的妻子。"

小燕子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尔康口中说出的——这个一直站在她和永琪这边的尔康，这个曾经为他们爱情保驾护航的尔康。

"我们要知道，"尔康继续道，声音放柔了些，却依然坚定，"现在说的这些话，不是站在知画的立场上，而是站在正义的立场上。"他松开钳制小燕子的手，转而按住她颤抖的肩膀，"你冷静想想。"

紫薇也上前一步，她轻声劝慰，声音柔和："她可不是在普通情况下嫁给永琪的。。"紫薇的手指轻轻搭上是我们大家都走投无路时，她挺身而出为我们解围小燕子冰凉的手腕，"永琪娶知画是为了救萧剑..."

"现在萧剑远走高飞了，你想让永琪对她置之不理吗？"尔康接过话头，眉头紧锁，"这岂非太残忍了？"他在殿内踱步，"我们曾经有求于人家，总不能过河就拆桥吧？"

他停下脚步，直视小燕子泪眼朦胧的眼睛，"这件事，不是单纯的感情问题，它还包含了责任和道义。"

紫薇点头，每个字都像针一样刺入小燕子的心："站在你的立场，永琪不碰知画，确实令人感动；可站在知画的角度..."她轻叹一声，"她才十七岁，她是永琪的嫡福晋，若永琪娶了她却不碰她，也着实太可怜了些，外面的闲言碎语就能将她杀死。"

小燕子踉跄后退一步，后背撞上多宝阁，震得架上瓷器叮当作响。她看着眼前这两个曾经最亲密的朋友，突然觉得他们如此陌生。尔康眼中的理性，紫薇脸上的怜悯，都让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说来说去，你们都是向着知画说话！"小燕子声音发抖，眼中的泪水终于决堤，顺着脸颊滚落，在下巴处汇聚成晶莹的水滴，"你们到底是我的好朋友，还是她的好朋友？"她声音嘶哑，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

永琪想上前安抚，却被小燕子猛地推开。她像只受伤的野兽，朝殿外狂奔而去，红色裙摆如一团燃烧的火焰。门槛处一个小太监正捧着茶点进来，被她撞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