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魍魉盛宴
全员恶人组🥺其实民国pa的确是全民恶人,不然的话如果有纯白的怎么可能会活的下来?除非ta势力大的要死,但很可惜,无论有没有势力都会被反压一头。阿珍是其实是最惨的,刚被仇恨激励着杀死了父母却很快死在小霍手中,就像小霍从天上往地下看一样——祂可以轻轻松松的碾死任何人。
挥别被雨带走的明日,现在踏上茫茫的、茫茫的一程,过去告诉你要死在梦里,梦醒了,你还没有走。
梳理一下角色关系:民国pa

可能有一点乱,将就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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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浦江的霓虹倒影里浮着七具棺材。当海关钟声敲响第七下,金河腕间的麻绳突然绞碎彩绘玻璃,裹着辐射尘的月光泼进圣三一堂。
"诸位的赎罪券,"白莬用《恶之花》拍打讲经台,绿发间滋生的菌丝正把十字架蚀成普鲁士蓝,"只够买半口地狱的氧气。"她掀开棺盖,莫英浸泡在液氮里的头颅突然睁眼,瞳孔折射出祝时在苏州河底绘制的星图。
齐七七的蕾丝伞尖滴着汞合金,伞骨刺入霍克林胸前的玫瑰孢子囊:"亲爱的,你的心跳声吵到我的怀表了。"棺木里的三氧咯咯笑着,臭氧长鞭缠住陆逸淼的婚戒,戒圈内嵌的铀235开始临界闪烁。
金河踹翻祭坛,1915年津门码头的尸潮从地砖缝隙涌出。莫英的头颅悬浮至穹顶,微笑的嘴角裂成量子纠缠的豁口:"诸君可知,恐惧的滋味是靛蓝色的?"他的声带振动频率突然与白莬手稿上的楔形文字共振,墙壁渗出1917年凡尔登战壕的血泥。
霍克林的白发绞住七七的伞柄,菌丝顺着蕾丝纹理注入《往生咒》:"小蝴蝶,你的七日轮回该续费了。"陆逸淼突然扯断项链,大本钟的齿轮从珍珠链坠迸出,卡住三氧的臭氧鞭。
"多美妙的走马灯。"祝时从告解室阴影走出,美工刀尖挑着半张冷湖天文台的星图残页。她的绷带突然自燃,露出皮肤下蠕动的玫瑰菌丝——每根都是霍克林的分身,每朵花蕊都嵌着阿珍失踪那夜的月相。
当第一枚铀弹头冲破彩绘玻璃,所有人同时露出蒙娜丽莎式的微笑。金河的麻绳缠成克莱因瓶,白莬的绿发编织成戴森球,莫英的头颅坍缩成奇点。在时空撕裂的尖啸中,齐七七的怀表终于走到7时7分7秒。
瓦砾堆里只剩半页焦黑的《圣经》,空白处用锂盐墨水写着全员姓名。每个字母都在渗血,每个笔画像手术刀划开的旧伤——那是他们留给新世界的墓志铭:
"此地长眠着七种形态的恶,当你们掘出这份公正,请记得我们曾比神明更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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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飞路电话局的铜质交换机突然渗出靛蓝血水时,莫英正在第七根黄铜管上雕刻弗洛伊德梦境拓扑图。金河的麻绳缠住总机线缆,绳结里卡着齐小满的银锁碎片:"齐小姐的怀表,"他扯动麻绳,1915年溺亡的哭嚎声灌入听筒,"该回拨到分尸夜了。"
白莬的绿发在配电箱里疯长,缠绕着1934年冷湖电台的密电胶卷。她嚼碎锂盐药片,法文咒骂混着血沫喷在保险丝上:"你们英国人偷时间的把戏,比凡尔登的蛆虫还拙劣!"突然亮起的短路火花中,齐七七的蕾丝伞骨刺穿总机面板,伞尖挑出半颗仍在搏动的心脏——那脏器表面烙着731部队的樱花钢印。
莫英的蓝玻璃珠滚过血泊,珠内浮现祝时在苏州河底绘制的反魂阵图。"诸位的罪证,"他抚摸着交换机齿轮,指尖渗出催眠药液,"足够在量子地狱领十世罚。"金河的麻绳突然绞住白莬脖颈,绳结间掉出凡尔登士兵的腐齿:"法国婊子的绿头发里,可编着三吨芥子气配方。"
教堂彩窗轰然炸裂,霍克林的玫瑰菌丝从无线电波里具象化。齐七七扯断怀表链,1917年的凡尔登炮火突然在听筒中爆响:"诸君听好!"她将伞尖刺入总机,"这是你们脑浆的协奏曲!"
当莫英的微笑弧度突破人类下颌极限,整个租界的时钟开始倒流。金河在时空漩涡里撕扯白莬的绿发,每根发丝都连着祝时画笔下的星轨线。齐七七的英式高跟鞋踩碎怀表玻璃,将霍克林的心脏钉在交换机中枢——那颗脏器突然睁开十二只复眼,瞳孔里滚动着所有角色的死亡预告。
暴雨倾盆而下,电话局地砖缝里钻出齐小满的青铜棺椁。棺盖上密密麻麻刻着在场每个人的生辰八字,每个笔画都在渗出白莬手稿里的锂盐荧光。莫英的蓝玻璃珠在此刻同时爆裂,珠内囚禁的量子幽灵呼啸而出,将所有人的罪证编织成裹尸布——
那布匹经线是金河麻绳里的尸油,纬线是白莬绿发中的核辐射尘,刺绣图案则是莫英用催眠药液绘制的自白书。当海关钟声第七次响起,布匹突然自燃,灰烬里浮现一行法文诗句:
"我们互为地狱的钥匙,却都弄丢了锁孔。"





